Ber war.瑪!麗!在!隔!壁!
好賤真的!蘇子衿都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你知道她又夢到了什麼嗎?你知道她其實一直對初哥有非分之想嗎?你知道她想草初哥的事情嗎!你知道她今天濕了嗎!好賤!多年來一直沒有在夢中yy結果破了!嚶嚶嚶好心痛卧槽!太他媽心累了也是醉了啊。
有種非死即傷的視感。蘇子衿默默的拍了自己的嘴,自己這張嘴也是賤,她說什麼不好非要說再見,她好虐ing。今天一大清早起來就回憶起了自己悲傷地昨天也是醉了真的!說真的她又做了一個夢——
昨天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而她其實也只是做了個夢。然後,事情又完美地進行了下去,結果簡直不能更加地幫棒噠,好棒。
默默地躲在被窩裏抹鼻子,蘇子衿為自己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比了個大拇指,沒辦法天天做這樣的夢的她她一定會很開森的!噗她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她要上學!
=皿=maya她是不是在剛剛做了什麼可怕的決定想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好作孽!作孽深重啊!上學?真的別開玩笑了好嗎她沒有身份證啥的怎麼去上學她傻啊她。好作孽捂臉ing。
真的是醉了好嗎!身份證什麼的簡直是困惑她一生的東西。詭異的落在這個地方,沒爹沒娘的好想死。簽約的身份證是她帶過來的。怎麼帶過來的其實方法也很詭異因為她是拿着身份證穿的。
=皿=雖然穿越這件事情就蘇了她一臉姨媽血但是她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的,一旦寫蘇就扇耳刮子重來。=皿=寫蘇是一件比寫崩更可怕的事情真的。
=皿=你以為穿過來後身體不會有改變嗎真是太天真了!她不但有改變,而且改變的很大!雖然現在也很普通,但是相信我她以前的樣子更普通。
=皿=對着身份證人家以為你一個小孩不學好去整容這不是自己作死嗎有罪。好累心好累。她根本就不想面對這個她討厭的國度。她是愛國的!哦當然→a→她不討厭初哥,反而非常喜歡。
=皿=真的是一臉血好嗎她已經目測到了自己未來可悲的日子有種心累的感覺好虐!自己就只能靠寫手這個工作維持家計真的不能不醉!
一臉幽怨的盯着chuang頭,她的腦袋裏自然是萬頭脫崗狂奔的草尼瑪。也是醉了!草泥馬狂奔過後帶來的是——
瑪!麗!在!隔!壁!
哦,血淋淋的大字啊,讓蘇子衿完全無法直視這崩壞的腦洞了。作為一個作死的寫手,她的腦洞開的不大就有鬼了真的。這感覺有點作孽就像你要去扶老人結果自己摔倒反被老人扶一樣的作孽,上輩子的罪惡下輩子的苦逼就是這樣來的。
這崩壞的一切也是醉了。讓我們沉[]淪在這醉到底的世界吧,這將是一個神奇的腦洞出產品,也將是一個崩壞的世界。徹徹底底的崩壞√
戴好防雷針,這才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