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深度交談(求一張推薦票!)

197章 深度交談(求一張推薦票!)

既然有這個股份,也即有這個權力,為什麼你漢唐要去資敵啊?或者,就按你說的互惠互利吧,可我們有全世界的朋友可以互惠互利,為什麼一定要去找紅俄呢。

還有一個小問題啊,既然要與紅俄做生意,為什麼不去它的莫斯科,再不濟那啥格勒也行啊,為什麼一定是海參威?

“我想用白酒,去換他們的機床,哪怕是普通機床也行啊。”在首長面前,楊夏非常老實。這確實是他的想法。

紅俄的東西,比較笨重,比較耗能,傻大粗笨,有很多毛病,但是,它的機床以及工業設施等,卻總體上強於華夏太多,最關鍵的是他們的量特別大,如果華夏能夠提前得到紅俄的機床設備,至少可以將自己的工業技術提高10年。

1980年華夏的工業技術相當於什麼樣的水平呢?嚴格地說,只相當於米國1950年的水平,因為華夏的工廠里,還在大量二戰前的設備。

如果這時能夠通過貿易(不是援助)獲得紅俄生產的普通工業機床,什麼自動化高精尖都不要去想,以後慢慢來,只是普通機床,用於我們工廠進行普通的工業生產就行,只要能夠大量引進,華夏的工業技術水準,至少可以提高到1960年代。

“紅俄會幹么?”首長又問。

“上次,在紅俄入侵阿富汗時,我就說過這對華夏來說,也許是一個機會。如果他們知道漢唐有華夏官方背景。說不定他們十分樂意。老毛子可沒表面上那麼強大,他們現在孤立得很,哪怕漢唐只是他生意上的夥伴,想來他們也會非常重視的。”

“你就沒其他想法?”首長微笑着問道。

“其他想法,有啊,譬如把貝加爾湖以東所有的地盤都拿回來,可那可能么?”楊夏開了一個玩笑。楊夏在首長面前並不緊張怯場什麼的,有的只有尊敬。

“可惜了,如果早五十年有你這傢伙,說不定華夏真有可能把那塊地盤拿回來。”首長很無奈地說了一句。

“這個。也難說。如果我們的路子對了,說不定還有機會的。”楊夏說出這句話,不由想到後來俄羅斯出現的那位大帝級的人物,那是俄羅斯真正的靈魂級的人物。讓幾乎被世界遺忘了的俄羅斯。重新站在了世界的面前。雖然其經濟總量少於華夏。但其人均gdp,卻遠遠地高於華夏,真不愧是超級強國。即便四分五裂后,依然還強大無比。

“楊夏啊,我總感覺到你對我們這個國家,似乎有話要說,但卻從來不說出來,你是不是有什麼顧忌啊。”首長問道。

“首長,我哪有啊。”楊夏有些心驚,自己就算掩藏得好了,難道還是露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你不說就不說吧,這是你的秘密,更是你的權利,我無權強迫啊!”首長自我解釋了一句。

“首長……我”楊夏真的不知如何說這件事。

“這幾年來,你做出了很多預測,有些事件,憑觀察和分析是可以得出大概結論的,但有的事情,顯然憑觀察與分析,是做不出那種結論的,或者,是達不到那種效果的。現在,我們幾個老傢伙有個希望,同時也在分析,那就是你對於世界的發展以及華夏的發展,到底還有哪些意見或見解,我們想聽聽,同時利用我們的身體還勉強能動,多為國家的發展做一些準備。”

“首長,你壓的這個擔子可不輕呢。”楊夏先粉了一句回去。

華夏的問題,海了去了。後世有相當多的人,說這兒說那兒,甚至認為是**是我們的頭號敵人。或許,表現出來的情況確實如此,著名的五代就拿的這事兒開刀。

但華夏最真實的情況是什麼呢?是3800萬事業編製人員整天在混日子,這其中,可能有少數在認真做着什麼,譬如陞官、長職稱等。3800萬人啊!而且其中的90%都是知識分子,這些人中,包括了全國主要的教授、博士,幾乎全部的醫生護士和教師。

此外,則是1000萬以上的公務人員都沒有自己的主張和思想,完全聽上級的,而從來不管對與不對,從來不顧實際情況,上有所好,下必效焉。這種情況,哪怕再優秀的一個人,最後都會變成官僚主義。

以常規的手段,華夏的問題,幾乎是無解的。

“輕也好,重也好,你都說說吧。”首長似乎在逼宮。

“好吧,技術上,我此前都說了,未來的科技也就那麼回事兒;但是,這也不等於按照我的預測去做,就一定會有好的結果,因為這涉及到人的問題。西方國家能夠發展到今天,其實他們核心的就抓了一個:制度,一切都依靠制度來說話。我們想要趕造西方,首先必須在制度上做文章,這一點,首長你是意識到的,但是,我要說一句,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變革的力度是不夠的。”

“你這人啊,不爽快。你就直接說,問題是什麼,我們該怎麼做吧。”首長有些氣惱,這傢伙說話,總是藏頭露尾的。

“好吧,我說,經濟上,其實只有兩個字:產權。這是核心問題。譬如我們的企業,是全民所有制?可是這全民所有,如何實現?如何體現其權利、責任與義務?普通百姓,如何從企業的發展中獲得好處?在農村的土地,其實也是產權兩個字,現在的包產到戶,解決了經營權,但對於產權,我們依然是模糊的。”

“農村土地,產權不是集體的么?”

“我知道農村土地,產權是集體的。但是,遇到這種情況,譬如我漢唐要征一塊地建工廠,那個集體的地都要征了,譬如我出1萬塊錢一畝,這1萬塊錢有多少能夠落到農民的口袋中?或者被集體了?”

“那,你說這筆錢應該如何使用?”

“建立失地農民補償基金以及農村耕地保護基金!”

“啊,你說說,這是什麼?”首長的興趣一下子又上來了。

“失地農民補償基金,是指針對失地農民生病、看老、孤寡等情況的補償,要讓其病有所醫,老有所養,其生活水平不但不能低於農民的平均水平,還應該高於農民的平均水平才對,畢竟,你把別個祖祖輩輩耕種的土地給弄沒了。”

“農村耕地保護基金,則是為了維護全國耕地的總體水平,譬如搞工業建設耗用了一畝,那就應該鼓勵類似於回填宅基地、修築河壩堡坎、開荒等方式增加土地,而每增加一定量的土地,只要驗收合格,則可以給予一定的獎勵。”

“嗯,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非常好!”首長立即就明白了這是個類似於千秋萬代的計謀。

“但是,開荒也有一定限度,一些山坡,不能過度開荒,因為破壞了植被,會造成水土流失。”楊夏提醒了一句,尼媒,到時全國都在開荒,造成泥石流,自己豈不是千古罪人了?

“那城市呢,想必,你對城市工人這一塊,也有建議吧。”首長又問道。首長這話里有深意,或許,國家也注意到,龐大的企業人口,遲早都可能化為國家的負擔。

“國家應該鼓勵城鄉居民創辦工商,大力發展第三產業。發達國家之所以發達,是因為其第三產業容納了太多的人口,而且,第三產業也是可以創造社會財富的。”

楊夏這話,算是金玉良言了,此時,華夏有個非常不好的傳統,那就是重物資生產,重現實的物資財富,而對於金融商業服務,認為那不可是流通領域,馬克思不是說過,剩餘價值不會產生在流通領域么?

實際上,老馬這觀點是有點問題的。至少,前世的楊夏曾經思考過:工人生產出商品,只能說是完成了生產環節的資本運動,譬如,你在倫敦生產了一塊肥皂,你說你實現了商品的全部價值,那麼,誰又來將這塊肥皂運輸到香城港?對,產業資本家會讓度一些生產利潤給商業資本家,但商業資本家請的工人呢,他們創不創造剩餘價值,或者,他們的勞動創不創造價值?

同樣都是勞動,你不能說在工廠就創造價值,在商業流通領域,譬如進行單獨分裝,或擺上櫃枱銷售的勞動不創造價值吧?

所以,真實的情況是商業資本家發財,並不是靠產業資本家的利潤“讓渡”,而是商業資本家剝削自己手下雇傭工人而得來的。

那麼,資本在其中的作用呢?後世,華夏的政治教科書,已經承認資本、技術、管理、勞動力等生產要素在生產過程中的作用。

只是,理論突破實在太晚了,由於理論和政策總是滯後於實踐,所以華夏的發展嚴格說來,不是改革開放推動了發展,而是民眾的創造性實踐推動了改革開放!

因為這個涉及到自己曾經的專業,楊夏比較有信心“自言其說”,所以他以特別委婉的方式,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首長。

換句話說,剩餘價值論是正確的,但卻不是絕對的。老馬也並不是全部的想法都對。(未完待續。。)

ps:說了三更,總要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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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大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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