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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勒來找紗凌,除了追媳婦之外,更要緊的事情就是建設海軍軍事基地,同時還要訓練海軍。
尤其蘇勒手裏握着永瑞給的聖旨,出面做這些事情比紗凌出面要方便許多。而紗凌本人則懶得插手基地建設的事情,這些東西,還是讓專業的來才好。
“這個是水泥?”紗凌來到熱火朝天的工地上,路面已經修整得很平坦,十幾個士兵正□着上半身,賣力的在對水泥進行攪拌,不遠處,幾個人正手拿磚頭砌牆。
機械什麼的還沒研究出來,根據蘇勒偷偷的透露,永瑞在京郊成立的秘密科研所里,已經製作出了簡易的發電機,過些日子,說不定就能用上電了。
“是啊,北京城能用上水泥的都用上了,廉價又方便,現在正以京城為中心向四周輻射呢。”全國都已經建起好幾個水泥廠,永瑞那小子單單憑藉水泥就大賺了一筆,薄利多銷啊。蘇勒扯了扯嘴角,皇帝就是好賺錢。
“那橡膠呢?”紗凌感興趣的問,到時候弄出車胎來,她倒是可以鼓搗一輛自行車,想必騎在北京城裏很拉風。
“能種植橡膠樹的地區都標記出來,推廣種植。”蘇勒知無不言,想了想,又說道:“還有農業方面正在研究雜交水稻,但是進程太過緩慢。”
這個紗凌是知道的,若是真的研究出雜交水稻來,那稻田的畝產量可是十分的驚人的。
看過工地情況,紗凌也沒有指手劃腳,隨意的溜達一圈就回住處去了。(.最快更新)她期待着基地建設完成的情況。
紗凌住的樓閣面前站着幾個姑娘,流寰和流宇領頭,見到紗凌眼睛一亮,剋制住內心的激動,忙行禮到:“流寰\流宇見過姑娘。”
“進來吧。”紗凌見到流寰和流宇也很高興,這兩個丫頭經過特訓之後,早已蛻變的神采飛揚,自信動人。而跟在兩人後面的五個姑娘卻還帶着點萎靡和膽怯的氣息。
畢竟被海盜囚禁的日子太過痛苦,她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叫紗凌很滿意了。
紗凌現在相當的空閑,她打算好好的訓練一下這幾個女孩子,她紗凌的人,自然不能畏畏縮縮的。
也就是紗凌的這一舉動開啟了女子到學校上學的先河,而日後的這幾個女子同樣赫赫有名。
而在北京城裏,永瑞的大婚終於提上了日程。作為堂堂的一個皇帝,永瑞的后宮裏竟然沒有一個妃嬪,以前還能說永瑞未成年,但是現在永瑞年紀也大了,不少朝臣上書提議永瑞選秀,雍正親自批示同意的奏摺。
前幾年的選秀都只是給貴族指了婚,永瑞一個都沒留下,現在,不少家裏嬌養着閨女的官員已經開始盤算着怎麼在這次選秀里好好的表現了。
反正雍正親自下的旨意,就算時間不對,那也得選,而且是為當今聖上選中宮,誰都把皮給繃緊了。(去.最快更新)
永瑞手裏捏着筆淡定的寫寫畫畫,心裏頭半點漣漪都沒有,就彷彿選秀和他沒什麼關係一般。
“行了,將這個送到廣州去。”把要寫的話都寫上,永瑞將紙摺疊起來,親自封口,然後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一個侍衛接過信件之後,半點聲不吭的退了出去。他們都是永瑞秘密訓練的,武功高強,又忠心耿耿。
兀自舒了一口氣,永瑞捧着一杯香茗,站在窗前。其實結婚也不錯,趁着選秀順便把蘭馨和晴兒給指出去了吧。蘭馨得好好的挑一挑,至於晴兒,就讓烏拉那拉氏拿主意好了。
選秀的過程既繁瑣又耗費時間,等塵埃落定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小半年,轉眼就到了元旦。不止為永瑞選了好幾個貴族姑娘,就連蘭馨和晴兒也指了婚。
蘭馨指給海蘭察,而晴兒卻是指給了完顏皓禎。這個指婚看似是晴兒的夫家身份高貴,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一個沒有實權,空有名頭的異姓王,怎麼能和皇上倚重的大臣相比呢。
而永瑞身為皇帝,大婚的準備工作一樣的漫長。待紗凌收到永瑞要大婚的消息的時候,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年半的時間。
香港和澳門這兩個地方的軍事基地已經初具雛形,大清海軍的訓練也已經走上了正軌,而紗凌身邊七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更是被基地里的人津津樂道。
“永瑞這小子竟然要大婚了,時間過得真快。”紗凌拆開手中的信封,一目十行的看完,有些驚奇也有些感慨。她的弟弟,原來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一旁的流寰為紗凌沏了杯香茶,對紗凌直呼當今萬歲爺的名字見怪不怪。
“親愛的,那咱倆的事兒,什麼時候也辦一辦?”蘇勒聽聞永瑞的婚事,心裏頭暗恨不已,這個臭小子都能娶媳婦了,為毛自己和紗凌竟然還在談戀愛啊談戀愛,太刺激人了。
“看什麼時候我心情好吧。”紗凌嘴角輕揚,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蘇勒聽的幾乎淚奔,小祖宗,那什麼時候你心情好呢,給個准信行不,別讓他這顆老心七上八下啊喂。要不,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向親愛的求婚。
看着蘇勒一副苦惱的樣子,紗凌支着腮笑了起來,一個男人願意為你守身如玉,願意等着你,也足夠了吧。
傻瓜。
永瑞的大婚操辦的非常奢華,頂尖綉娘兩年時間才綉出的婚袍,穿在身上,奪人眼球。而皇宮裏早已掛起了大紅燈籠,地面上鋪上了大紅猩猩氈,婚房也是一片紅彤彤的顏色。
宴席上,雍正坐在首位欣慰的看着永瑞喝的紅撲撲的樣子,成家立業,他的孫子也長大成人了。
這個時候,蘇培盛接到一個消息,猶豫了片刻,湊近雍正身邊悄悄的稟報:“萬歲爺,半個時辰前,寶親王薨。”
血色一點一點的從雍正臉上退了下去,抓着扶手的手指收緊,指甲刮擦在木頭上,甚至發出了些許刺耳的聲音。過了好些時候,雍正才慢慢的吩咐:“將消息壓下去,今兒是永瑞大喜的日子。”
再怎麼著,弘曆也是他的兒子,即使在怎麼憤怒他的不孝,只是知道了這個消息,心裏仍然瀰漫著悲涼。
新房裏,雖然臉上帶着笑,但是永瑞心裏卻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波瀾。手裏拿着秤桿挑起了新娘頭上綉着龍鳳呈祥的紅蓋頭,蓋頭下是一張妝點的看不出原來面貌的臉龐,但依稀能感覺到幾分稚氣。
這個是他的妻子,永瑞只能說一聲抱歉,或許以後他會愛上她,或許不會,但,能肯定的是,他一定會給她足夠的尊重和地位。
待永瑞成婚七天後,方才傳來了寶親王薨了的消息,永瑞面上無悲無喜,只下旨以親王的禮儀安葬。
就在弘曆下葬的當天,一對主僕進了北京城,巧遇到了小燕子,住進了大雜院裏,結識了白吟霜。
而這對主僕就是進京尋父的紫薇和她的丫鬟金鎖,毫無心機的紫薇向小燕子和白吟霜全盤拖出了自己的上京城的目的,還將那定情信物攤開了給兩人看。
小燕子異想天開提議翻山去圍場,這樣才能見到皇帝,而對京城一無所知的紫薇答應了,就連白吟霜也頗有義氣的跟隨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