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勒索不成,反被敲詐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奇葩?好歹她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就算不小心挨着碰着你了,你也應該表現的大度一點,讓讓她,或者隨便給予一點點讓她去醫院療療傷吧?
可,從他這個表現來說,明顯,對方沒有相對的紳士風度了!好像,還要賴上她的嫌疑……
男人似乎很不滿意她的回答,指了指自己被擦破皮的膝蓋,臉色板了起來:“本少爺從小到大沒用受過一點傷,如今卻被你的自行車撞到了地下,無故摔了一跤,你說,這筆賬你要怎麼跟我算?”
奴笑兒壓根沒料到對方會這麼說?難道是一個碰瓷的?她早就聽說過很多地方都是依靠碰瓷為生,沒有撞到別人,卻直接被其誣賴,這種事常有,她不由得又重新的打量起這個男人來。
他的五官很精緻,彷彿從畫裏走出來的人兒一樣,讓人難以用其他的語言來過多的形容,茶褐色的頭髮剪得碎碎的,卻十分配合他那一張巧奪天工的臉頰,穿着一身休閑的衣服,卻也難掩他一身的貴族之氣,可是……獨獨他的眼神卻透着一股抓到獵物的狠勁,這不驚讓奴笑兒的心中陡然一驚。
那目光,是對獵物的勢在必得,可是……她為何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這個?
“怎麼?莫非姑娘你想耍賴不成?”對面的男人帶着一種戲謔又諷刺的話語,“看你身上穿的也是價值不菲,這區區的賠償費,不會也賠不起吧?”
他帶着誇張的話語,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頃刻間,讓奴笑兒剛才的擔憂一掃而空。
她不服氣,他憑什麼這麼說她,好歹她也是奴家的千金,他被磨破的那點傷痕,對她而言不是九牛一毛?
“怎麼,說你兩句,莫不是不服氣?”瞧見她臉上的變化,他的開心是不言而喻的,誰讓他這個出逃的妻子不聽話,反而,背着他偷偷出逃。
“要多少錢,你說!”奴笑兒雙手交叉疊起,一副不耐煩的摸樣。無非不就是賠償問題,只要錢,那就好說好說!
“什麼錢不錢的,先帶本少爺去做個醫療鑒定再說,到底是輕傷,還是重傷,得醫院的醫生說了算……”
奴笑兒聽他這麼一說,心想,也是……反正這樣大家都公平,省的出些什麼么蛾子!
她們徑直來到了一家高級的醫療會所!
這個地方奴笑兒不常來,一般生病都是請家裏的私人醫生,之所以稱它高級,畢竟是它屋內的裝璜都顯得異常高調了起來。
中央式的空調,地上鋪的全是奢華的鵝暖石,泛着一絲淡淡的光,格外好看,上面的人都是打着赤腳來回走動,沒有讓人難聞的消毒水味,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也不知是什麼,反正格外好聞。
“拖鞋!”他簡明扼要的說了兩個字,他也不管她,便徑直走到了台前。
反而,奴笑兒卻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樑,倒顯得有些鄉里鄉氣了,誰讓她平時就是一個死宅的宅女,醫院對於她而言幾乎很陌生,所以,對於新鮮的事物而言,倒有點好奇起來罷了。
奴笑兒脫了鞋子,便見一個穿着白衣大褂的護士小姐走了過來,細心的替她將鞋子收納在一個柜子裏面。
她看着她的動作,倒也滿意,沒想到,這醫院的護士,果然是很會服務大眾的!
站在台前的秋瑾,斜了一眼站在後面的她,語氣透着一種不耐煩,“還不過來?”俗話說,撞了人也要自覺一點,而不是站在旁邊看這所金碧輝煌的醫療會所吧?
奴笑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忙跑了過去,“哎喲,我這就來了。”只不過撞了他一下,用的着弄的自己像個大爺一樣的好不好!
“這個您看一下!”
手中忽然多了一張紙條,奴笑兒趕緊瞅了過去,上面一條一列寫的清清楚楚,照x光,消毒水費,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起碼足足九萬九千兩有餘,這還是看病的費用!
越看到最後,她的眼睛瞪的越大,有這麼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