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遭圍攻
傅軒低頭,吻住了她,先是輕柔的吻,而後力道漸漸加重,越吻越深,待她呼吸紊亂,身體綿軟,幾乎站立不穩時,他才俯在她耳朵,“蔓蔓,不管如何,我都謝謝你。我恨當初沒有及時地發覺你的心思,沒有能陪在你身邊,讓你獨自在國外掙扎着生下他……”
夏以蔓抬起眼,帶着愧疚地看他,傅軒一彎腰,瞬間就把她抱了起來。
前一刻她還在內疚感動,后一刻,才發現,傅軒帶着她進入了主卧,一進門,便像着火了一般,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狂亂地在她的身上索求。
“蔓蔓,以後你不管去哪裏,回來都不要去見別的男人,都要第一時間見我,好嗎?”
夏以蔓在意亂情迷中,愣了下。
傅軒繼續沿着她的脖子吻下,“不,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再帶著兒子離開的。”
夏以蔓這才知道傅軒指的是自己回國,沒有回這裏,而是住酒店,並讓傅榮棋第一時間知道的事。
“傅軒,我沒有去見誰,我也不知道會在酒店碰到傅榮棋的。傅二萬喜歡傅榮棋,所以才要跟傅榮棋吃燒烤,結果就吃到了晚上,他睡著了,我不好帶着他離開……”
傅軒聞言,動作一停,突然俯上來,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夏以蔓一疼,叫了出來,“傅軒,你幹什麼?”
“你還在他家裏過夜了?”傅軒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酸味。
“沒有,我沒有。”夏以蔓立即搖頭否認。
傅軒坐了起來,雙眼灼灼地望着她,“沒有就好,以後不要再見他。”
夏以蔓第一次見傅軒如此霸道緊張,於是也不敢說真話,立即轉移了話題,“傅軒,我不會見他,但是,偶遇的話就不是由我控制的。”
“那就不要和他說話。”
“好。如果你不在,我不跟他說話。”
傅軒滿意了,臉上的緊繃終於消失。夏以蔓下了床,把自己帶回來的行李拖出來,然後把裏面的衣服挖出來。
“蔓蔓,你幹什麼,那些東西讓阿姨收拾就好了。我們還是好好地珍惜兩人時光吧。”傅軒抱住她,有些不滿地說道,“我都空窗了兩年了。”
夏以蔓有些好笑,他怎麼說得像怨婦一般。
不過,她並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而是笑着對他說道,“傅軒,我給你買了不少的禮物,當然要親手交給你了。你看看喜歡嗎。”
夏以蔓把買給他的衣服,都拿出出來,還有不少的日常用品,甚至零食也有一大堆。
傅軒點頭,立即笑了,“只要是老婆買的,我都喜歡。老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快洗澡休息吧。”
傅軒直接把那些東西一推,便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很快室內便是一陣溫婉吟哦……
夏以蔓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傅軒的身影。
她爬起來,還未下床,房門便被推開,傅二萬從椅子上爬了下來,帶着一隻小花豬奔了進來。
夏以蔓有些驚愕地看着那隻粉紅的小花豬,確定跟兩年前的那隻夏二萬一模一樣,不由得又驚又喜。
雖然這隻小豬是傅軒的寵物,但是,跟她也相處了半年,也是有感情的。
傅軒站在門口,似笑非笑。
“媽,這隻小笨豬好看嗎?”傅二萬高興地大叫,“爸爸說要送給我的。”
夏以蔓抱住傅二萬,“是嗎?這隻豬,可是年紀比你還要大的。”
“真的嗎?可是他長得比我還小。”
夏以蔓看向傅軒,“這只是兩年前那隻么?怎麼還在啊?”
“送給你的東西,怎麼能沒在,你離開了,他在那邊,沒有主人,就一直等你回來了。”傅軒有些幽怨地說道。
夏以蔓不理會傅軒,這廝昨晚得了便宜,把她折騰得夠嗆,今天又來扮可憐。
“傅先生,早飯又熱了一遍了,夏小姐醒了嗎?”阿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夏以蔓的臉一紅,“我就下來吃早飯了。”
阿姨笑了起來,“我就聽到聲音了,就知道夏小姐醒了。二萬,你還要不要再吃點?”
傅二萬立即點頭,“好啊,我又要吃東西了。”一邊說,一邊拉着那隻小豬下樓。
夏以蔓蹙眉,吃早飯的時候,她就向傅軒提出傅二萬名字的問題,“傅軒,兒子的名字你給他改吧。總叫傅二萬不太好。當時我在國外,沒有找到好的名字,也不知道要怎麼起名。兒子快念書了,到時候再改名也麻煩。”
傅二萬一邊吃着餃子,一邊眨眼,大聲地叫道,“我要叫傅人。”
夏以蔓一愣,“為什麼?”
“爸爸說,富人就是專門欺負別人的人。我不要別人欺負我,我要欺負別人。”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你怎麼教兒子的。”
這樣教出來的兒子,怕是只有奸商的份。
傅軒呵呵地笑了起來,“要不就叫夏以軒吧。或者傅愛家。”夏以蔓立即搖頭,“這都什麼名字,一點氣勢也沒有。”
商量名字未果,傅二萬吃好了早飯,又興緻勃勃地拉着傅軒要出去玩。
這天是周末,傅軒自然也是有時間陪的,更何況,剛剛讓兒子接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工作,讓昨天前功盡棄。
傅軒便帶着傅二萬在外面的空地開車,開的自然是昨天送給傅二萬的那輛小小車了。
夏以蔓坐在一旁看着傅軒教傅二萬玩。
小小車的駕馭原理跟私家車也沒有區別,小孩子自小就玩仿真的小汽車,以後開車的話應該要更容易學會。
夏以蔓暗自感嘆自己小時候,沒有條件開這樣的小車,否則她當年也不會練車練了那麼久。
傅二萬很快就會開車,但他開車毫無章法,車子直直地撞向牆壁,也沒有踩煞車,然後嘭地一聲,車子碰在牆上,震了震。
傅二萬在車裏,樂得哈哈大笑。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這小屁孩可真是大膽。
傅軒也不急,走過去,教傅二萬轉彎,踩煞車等。
傅二萬點頭后,又再次開車,這一次,又是直直地撞向站在前方的傅軒,傅軒連忙閃開,傅二萬高興得哈哈大笑,車子又撞到了牆上。
夏以蔓知道傅二萬是在調皮,故意與傅軒唱反調。
“再這樣下去,車子就要解體了。”
還好車子的質量過關,否則以傅二萬這樣的玩法,怕早就出事故了,“這種玩具,還真的有些危險。”
傅軒笑了,“現在就是要讓他玩得開心的時候,孩子的膽量要從小練起。”
“傅二萬,從現在開始,你連續開一個小時,要是能不讓車子撞牆,也不撞人不撞物,平衡地在這個範圍內開,爸爸就帶你再去昨天的遊樂場玩好不好?”
傅二萬雙眼一亮,“真的?好耶。”
這一次,傅二萬真的認真地開起車來,也不再搗亂,不再撞牆了。雖然車子開得歪歪扭扭,但也算是平穩。
一個小時后,傅二萬已經很嫻熟地控制車子。
傅軒得意地笑了,“看,兒子以後,一定會是個非常厲害的車手,絕不會像你這樣,學了那麼久都沒法上路。”
夏以蔓的臉一黑,瞪了傅軒一眼,但不得不說,傅軒的方法對傅二萬還真的管用。傅軒又贊了傅二萬一番,直把傅二萬樂得眉開眼笑。
當天,一家三口又去遊樂場玩了半天。
遊樂場可以玩的東西很多,傅二萬直玩得不願意離開,就連肚子餓了還不肯走,傅軒直接就扛着他出了遊樂場。
傅二萬用小手捶着傅軒的肩膀,“我要玩,不要回去。”
夏以蔓發覺傅二萬現在越來越耍賴任性了,在國外,從來沒有試過這樣,難道是因為在國內太寵他的緣故?還是因為傅軒?
傅軒輕輕地拍在傅二萬的屁股上,“兒子,爸爸兌現了諾言,讓你玩了一天了,玩是不能沒有節制的。不過我兒子這麼聽話,以後玩的機會肯定還會很多,媽媽肚子餓了,我們先照顧媽媽的肚子。”
傅二萬聞言,也停止了掙扎,乖乖地聽話了。但卻要求騎在傅軒的肩膀上,手抓着傅軒的頭髮,得意洋洋地把傅軒當馬騎,“駕,往那邊。”
夏以蔓不由覺得好笑,跟在了後面。
吃了飯,回到家,傅軒便帶着傅二萬在書房裏認字。
夏以蔓隨意地玩電腦,無意中逛進一個論壇,卻被一個標題所吸引。
那個貼子,似乎是個熱貼,被頂到了頁面上,標題含着世風日下之類的。
夏以蔓隨手點了進去,瞬間就呆住了。
貼子的內容,很簡單:世風日下,luanlun一家三口,招搖過市……還附帶着一幅照片。
那是他們一家三口開心地在遊樂場出來畫面。
夏以蔓瞬間覺得氣血上涌,前所未有的憤怒涌了上來。三年前的事件,她仍然記得很清楚,當時剛開始是害怕難堪,後來得知自己跟傅軒沒有血緣關係,對那些也無感了。
沒想到,事情過了那麼久,事隔兩年,她再次回到國內,居然又被那些好事者盯上,還舊話重題,再次指責她和傅軒luanlun,敗壞世風,甚至還如此可惡地把他們的相片貼上來。
兩年前,傅軒的動作毫不留情,把那些鬧事的人都讓派出所抓了起來,並且狀告鬧得最厲害的那位事者。
至於後來如何發展,她並不知道,看來當時,這些人真是沒有被處罰,所以兩年後才會如此地猖狂。
也或許,是因為傅軒報警,所以這些人記恨?
但不管是什麼,她都從來不犯人,這些人卻咬着她不放。
兩年前她可以不理,可以無感,但兩年後,她有兒子,她的兒子,又怎麼能被這些人如此地侮辱指責,孩子的童年是最重要的,又怎麼能讓人戴着有色眼鏡看自己的兒子,又怎麼能讓這麼小的孩子曝光?
夏以蔓氣得差點就砸了電腦。
她第一時間就想打電話報警,第二時間就是想衝到書房跟傅軒說這件事。
如果說,這件事,沒有人故意而為,她是不信的。
兩年前,那麼久的事了,該忘記的都忘記了。
兩年後,她不過回來三天,怎麼可能就有人認出她和傅軒,並且拍了照片?
她拉着貼子往下看,果然發貼人,又把兩年前的事件給翻出來,還附上兩年前的貼子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