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NO ZUO NO DIE
沈慧從茶几下面翻出茶具茶葉,給陸濤起了一壺紅茶,小心翼翼的將杯子送到陸濤面前,卻見他正面色古怪的扭動身子,似乎是身上很不舒服。
沈慧略一琢磨,突然驚呼道:“陸先生,你剛才是不是受傷了?傷到哪裏了,我家裏有紅花油和碘酒,要不要我幫你……”
“別瞎琢磨,那幾個廢物怎麼可能傷的到我?”
陸濤沒好氣的瞪了沈慧一眼,其實他之所以會不舒服,都是這女人害的,只不過這原因不好說出口,所以他只是挑眉道:“行了,你也別管我了,先去收拾下吧,省的你老公回來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沈慧順着陸濤的目光低頭看去,臉色頓時就是一紅,卻原來經過兩次強力擠壓,她身上那件淺銀色襯衫已經徹底的濕透了,近乎於透明的布料緊緊粘在身上,讓兩團隆起的豐滿曲線畢露無遺。
也幸虧今天她是出去見人,如果像平常那樣在家不穿內衣,估計早就被陸濤看光了。
“我……我去收拾一下。”
沈慧雙手護胸,連忙跑進了卧室里,臨進門之前又不放心的回頭哀求道:“陸先生,我馬上就好,您可千萬別走。”
這話說的,十個人聽了,有九個得會錯意。
陸濤無語的點點頭,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女人的時間觀念顯然和男人不同,陸濤都喝道第三杯茶了,沈慧這才急急忙忙從卧室里走了出來,手裏還抱着件白色的t恤。
“陸醫生,您……您把這件襯衫換上吧。”
沈慧將那t恤遞給陸濤,臉上頗有幾分羞臊,她現在已經明白陸濤為什麼會覺得身上不舒服了,換了是誰,背後的衣服被奶水弄濕,黏糊糊的粘在身上,也會覺的各種彆扭。
陸濤也正覺得不舒服,自然不會和她客氣什麼,接過那衣服便往卧室走去。
沈慧追了兩步,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卻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臉色越發紅潤了。
陸濤推開房門走進卧室,立刻就嗅到了一股濃郁的奶香味,順着那味道側頭望去,就見床頭柜上正胡亂擺着一件淺銀色的襯衣,和一件淡藍色的胸罩。
切~這女人還挺邋遢,進來這麼長時間,竟然連臟衣服都不整理一下。
陸濤撇撇嘴,不過眼神卻下意識落在那淡藍色的內衣上,真不愧是哺乳期的兇猛女人,這尺寸起碼也有36d吧?
雖說陸濤不像陳飛帆那樣,對哺乳期的女人有特殊偏好,可看到這件濕噠噠的胸罩,還是忍不住喉頭微動,產生了要將它拿起來的衝動。
等他剋制住這股衝動的時候,卻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床頭櫃旁邊。
而走得近了,他才發現那床頭柜上除了衣服之外,還放這個一次性紙杯,而裏面則是滿滿一杯乳白色的液體。
我去~
怪不得連整理臟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原來沈慧趁着換衣服的時候,竟然擠了滿滿的一杯……
其實這麼做倒也正常,以這儲量而言,要是不擠出來的話,先別說漲的胸脯難受,萬一不小心擠壓到,新換的衣服可就要報銷了。
不過看着這餘溫尚在一杯鮮奶,陸濤的喉嚨就不是微動了,而是咕咚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外面百無聊賴喝茶的時候,沈慧也正在這裏努力的擠着,陸濤心裏就是一陣陣的虛火大勝。
淡定~一定要淡定!
陸濤廢了好大的功夫,這才控制住自己的爪子,沒有去碰那一次性紙杯。
三下五除二將衣服換好,陸濤匆匆的走出了卧室,正和沈慧心神不寧的目光對了個正着,高挑少婦就像是受了驚嚇小兔子一樣,連忙紅着臉低下了頭。
而她害羞的原因,無疑就是床頭柜上哪一杯。
陸濤裝作若無其事的重新坐回沙發之後,可是客廳里的氣氛去難免顯得有些尷尬,雖說他背上已經清爽多了,可陸濤卻依舊是覺得相當彆扭。
就這麼枯坐足有半個小時之後,陸濤實在是坐不住,豁然站起身來,道:“你老公今天到底還回不回來了,這都快十點了,我可沒時間再耗下去……”
咔噠~碰~!
就在此時,用鑰匙開門的身影,突然從玄關那邊傳了過來,這次,除了王琛之外,應該不會有別人了。
沈慧一臉喜色轉頭望去,正想要招呼王琛,卻聽玄關里傳來王琛醉醺醺的聲音:“脫!都給我脫光!我要從這大門口,一直讓你們兩個嗨到床上去!”
然後是一個放浪的聲音:“嘻嘻,老闆,你這人可真威猛啊!”
沈慧臉上的喜悅徹底僵住了。
“哈哈哈……那是當然!老子可是純爺們!”
隨着王琛的狂笑,一件男士外套被直接丟進了大廳,順着地板一直滑到了靠近沈慧的沙發旁邊。
看到這外套,沈慧的臉色就是一白,這正是今天王琛穿在身上的衣服!
“咯咯咯~老闆~你幫我脫了絲襪吧。”
又是一個放浪的聲音,卻和之前那個有些不同,顯然站在玄關里的,不止一個女人。
而隨着一陣混亂的嬉鬧聲,一條黑色的連褲襪也從玄關飛了出來,不過這東西又輕又薄,剛出玄關就飄飄忽忽的落在了地上。
沈慧的眼中淚光瑩瑩,緊緊的咬着嘴唇,即便有咸絲絲的味道滲進嘴裏,她也依然沒有放鬆半點力道。
陸濤此時也是徹底無語了,沒想到竟然會現這種事兒!
估計是王琛離開‘一品至膳’之後,自以為今天肯定是要戴綠帽子了,越想越氣不過,卻又沒膽量去陳飛帆哪裏將老婆帶回來。
最後乾脆決定將這悶氣發泄在別的女人身上。
當然,這急切之間,他就算想要勾搭個良家婦女,時間上也來不及。
所以這兩個放浪的女人,應該是王琛從哪個娛樂場所找來的失足婦女。
可王琛卻沒想到,他離開之後陳飛帆竟然將沈慧推給了陸濤,而陸濤又因為可憐他們剛出生幾個月的孩子,決定找他談一談籌錢的事兒。
結果王琛這傢伙就悲劇了!
而更悲劇的是,這傢伙回家之後不趕緊進屋,竟然還激情滿滿的,竟然還打算從玄關開始嗨……
嗖~
隨着一條火紅色的情趣內衣被丟進大廳,人類最原始的吶喊和碰撞聲,就傳到了沈慧和陸濤耳中。
隨着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王琛和一個女人齊心協力‘推’着另外一名的女人,就這麼赤條條一步一搖的進了客廳。
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因為太過投入的緣故,那三個激情男女竟然沒有立刻發現陸濤和沈慧的存在,還在兩人面前緊鑼密鼓的表演了幾個回合!
那姿勢……竟頗有幾分創意啊!
“王~琛!”
直到沈慧忍不住,一字一句的吼出丈夫的名字,那三人才齊齊的將目光轉了過來。
“啊!”
“哎呦!”
兩聲女人的尖叫,夾雜着男人慘叫,估計是兩個女人受驚之下動作太大,扯到了王琛的‘第三條後腿’。
不過王琛也顧不上這點兒小傷了,驚恐至極的叫道:“老婆?!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回答他的,是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
“哎呦~!”
又是一聲慘嚎,王琛被煙灰缸砸的頭破血流,那兩個失足婦女卻早在他看出‘老婆’二字的時候,就護着自己的要害躲到了角落裏,看來是對這種場面頗有鬥爭經驗。
沈慧丟完煙灰缸,眼眶裏積蓄了多時的淚水,也終於決堤般流了下來,她抬手胡亂抹了一把,突然轉身就向著大門跑去。
“老婆!你聽我解釋啊!”
王老闆捂着頭上的傷口追了兩步,卻一不留神踩在了光滑的連褲襪上,直接摔了個大馬趴,只能眼睜睜看着老婆奪門而出。
“你想解釋什麼啊?”
陸濤拎着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施施然走到了這貨身前,蹲下身好整以暇問道:“就憑剛才那熟練的三人組合技,你小子也不是頭一次玩雙飛了吧?”
王琛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陸濤身上,遷怒的咆哮道:“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家?!你……你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喊什麼喊!”
陸濤順手在他傷口上拍了一把,疼的這廝呲牙咧嘴之後,他這才聳肩道:“你在一品至膳門口賣老婆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看見了,而陳飛帆這小子又恰好有把柄在我手裏,所以看到我一出面,他就被嚇跑了。”
說到這裏,陸濤停頓了一下,有些憐憫的看着王琛道:“後來我聽說你老婆說孩子才幾個月大,就動了側隱之心,打算學雷鋒做好事,幫你們籌一筆錢渡過難關。於是就來這裏等你回來,可誰知道你竟然……”
說著,他看了看那兩個失足婦女,雖說身材長相還湊合,比不過比起沈慧來,卻是差了許多,如果真的因為這事,鬧的兩人夫妻決裂,簡直就是撿了芝麻丟西瓜。
“哎~nozuonodie啊。”
陸濤搖頭嘆息一聲,丟給王琛一個自己保重的眼神,站起來也走出了王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