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回來啦的說~”星月剛走到達茲那家的附近,虹羽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說是“地震源”,也不為過。
“虹羽,你又來了,想要改掉你的口頭禪不能只靠我的監督啊~你自己也要努力的——我已經是第268遍這麼對你說了。”龍亦已經在冒冷汗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會加油的!”雙手成拳,虹羽做出了一副加油的樣子。
“這也是你第268遍這麼回答我了……”但是龍亦那渺小的聲音埋沒在了虹羽的怒吼聲中。等兩人安靜下來時,才發現此時房間中只有他們兩個,臉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虹羽、龍亦,我和達茲那先生要上街,你們呢?”等星月走進房門時,小櫻的聲音就適時地響了起來,“虹羽?龍亦?”見沒人回答,小櫻探出了頭。
“啊?啊……我,我要去!”回過神來的虹羽慌了手腳,乾脆大吼一聲緩解尷尬。
“咳咳,我……我也,也去!”一向懶洋洋狀的龍亦居然身體僵硬地立正,而且臉頰旁有着可疑的紅暈。
‘奇怪的反應。’這是星月第一時間做出的評價,‘要不我也……去看看吧。’
幾人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上了街(感覺好艱難的樣子……)。
“你要去哪啊?”看着街上的情景,小櫻皺了皺眉,身旁的虹羽、龍亦兩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三人都沒有發現身後毫無反應的星月。
“我女兒叫我買些晚飯的材料回去。”幾人走過幾家店,在一家百貨店停下了。但是與其說是店,倒不如說和21世紀的垃圾回收站差不多,“我們到了。”看着眼前這家櫃枱空空如也的“店”,虹羽等人各懷心思走了進去。
虹羽拿起一根胡蘿蔔小聲嘀咕道:“電視上看時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就在眼前……這菜還能吃嗎?”
龍亦用手指輕輕擦過沒有貨物的櫃枱,指尖竟被沾上了厚厚的一層灰:“這……”
星月則是站定在門口,手中的甜甜圈沒有再動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但是總會發生那麼一件與願違的事件——一陣尖叫打斷了她:“有色狼啊!”緊接着,一個似人非人的不明物體出現在星月面前。星月當場無語。
達茲那終於在那可憐的寥寥幾棵蔬菜中挑到了還可以吃的,付完錢便拎起袋子離開了,絲毫沒有管在一旁氣呼呼的小櫻和在小櫻身邊勸阻的虹羽、龍亦二人。等他們發現時,達茲那早已跑遠了。
“姐姐,”星月的衣角被拽住了,而這一稱呼也讓星月本人為之一顫,緊張地咽下口水,星月僵硬的回過頭,待看見了來人才放下渾身的戒備,‘原來……不是她。’,“給我好嗎?”星月掃視了一下身上帶着的東西,恍然大悟,輕輕地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甜甜圈,遞給了面前的孩子。
那孩子拿到了甜甜圈,興沖沖地跑開了,沒有說謝謝。‘沒有接受教育嗎?家庭貧窮到上不了學?這孩子居然能夠注意到我,如果是忍者的話,以後一定是個天賦異稟的人。但是……那與我無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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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菜,達茲那以及好不容易跟上了的小櫻、龍亦、虹羽和被無視了的星月五人正悠閑地在餐桌上吃着飯,相反的,鳴人和佐助就不安穩了,看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以及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浪費糧食的行為就讓星月怨念爆發了(嘛~畢竟米是從植物身上長出來的啊)。
“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還是以往的笑容,‘但似乎有什麼變質了。’這是兩人達成共識的標誌。
“是?星月……姐姐?”鳴人試探着問了一下星月。
“不要增加農名伯伯們的負擔哦~否則,呵呵,我保證不會殺了你們的。”
“星月姐姐說話居然超過了15個字!真是不可思議!”但對上那幽怨的目光時(星月有睜眼嗎?),不,是詭異的笑容時,鳴人立馬就“萎縮”了,“是……”
當然,以上只是一段小插曲。
“請問……為什麼要把破損的照片掛在這裏呢?伊那裏吃飯的時候一直看着這張照片,破損的地方好像是故意撕掉似的。”頓時,達茲那三人沉默了。
“她是我的丈夫。”繼續洗着碗筷,看起來毫不為之所動,但星月知道,她此時心中已經翻江倒海了。
當達茲那說完“一個曾被稱為英雄的男人”時,伊那裏默默的離開了:“伊那裏,你要去哪?老爸,不是說好了不在伊那裏面前提那個男人的事嗎?真是的。”在關上門的一剎那,虹羽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星月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眼,眼中毫無波瀾。
“達茲那先生,在我們臨走前會有一份驚喜哦~”虹羽的一句話引起了第七班的疑惑,畢竟他們壓根沒聽過這件事,“嗯……其實吧,我以前曾經在各國遊歷過,似乎救下過幾個人。”
“咚——”達茲那因為太過激動而把椅子撞翻了,“先別急,我主要啊,是想給伊、那、里一個很、大的驚喜的說哦~詳情……嘿嘿,再說吧。”不等幾人發問,虹羽就一溜煙沒了影,話中的意思也很明白:不要讓伊那裏知道凱沙還活着。
“真是……星月,你知道什麼嗎?”卡卡西撓了撓頭,一副好奇的樣子。
“誰知道呢。”笑着看向卡卡西,“我,不萬能。”
“是嗎?哎呀,都這個時間了啊,各位,快去休息吧,明天接着訓練!”卡卡西同樣笑着看向星月,但眼底的戲謔還是被星月察覺到了。‘旗木這傢伙……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