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

乾爹

“不帶這麼玩的!”,芽兒吞着苦藥,聽着葯良的威脅。

“芽兒姑娘,你就應了吧!”,胡大旺倒是能理解藥良,他的前半生被雲瀟壓得翻不了身,長相,身家,才學,甚至連心愛的姑娘都棄姚而選雲,他潛意識裏一定覺得讓雲瀟的女兒喊他一聲爹,他就真的贏了那麼一回。

“這事我想親自問問我爹”,這時候芽兒才想起來,爹自己一個人來洛城找葯良,到現在還沒露面,“你們沒見到我爹?”

“沒見到,我怎麼會在這老老實實的等着你來”,葯良很難得在一個地方待上太久,要不是收到楚風的信,他早就離開洛城了,“不過,這會你想見他就難了,他被人抓走了?”

“什麼,被誰抓走了!”,芽兒大驚。

“你不用急,那人要不了他的命,欠債總是要還的不是?”,葯良和胡大旺一起促狹地笑了,弄得芽兒的心七上八下的。

芽兒再問什麼,兩個人就都只笑不答,但兩個人都保證楚風絕對沒有性命之憂,芽兒才稍稍放下心來。

“乾爹,真的要扎嗎?”,芽兒為性命之憂,還是退了一步,認了這個肆意隨性的神醫作乾爹,但面對着他拿出的一排細長的銀針時,她真的怕得全身發抖,這不禁讓她想起來還珠格格裏面容嬤嬤扎紫薇那個場景,整個一鬼哭狼嚎,痛徹心扉。

“這毒雖然不厲害,但餘毒難清,必須扎針,七天後,我保證你活蹦亂跳”,葯良示意她脫掉衣服,趴在床上。

芽兒有些扭捏,還要扎七天呀,估計到時候她都成刺蝟了。

“我是你爹,害羞個什麼勁,趕緊脫了,你給她按住,別亂動哦!”,葯良叫小紅幫忙按住她,小紅是管家安排照顧芽兒的侍女。

正準備下針,芽兒忽然又想起什麼,突然硬撐着起來,葯良剛下到一半的針差點扎自己手上,“又怎麼啦,你別逼我點你的穴!”

“那個,乾爹,你這個針消毒沒有?”,想想都后怕,估計一個大夫救治幾百號人都是用同一副銀針,這要是哪個有個什麼傳染病,都不知到哪喊冤去,見葯良待在那裏,芽兒才晃過神來,“消毒”這兩個字他聽不懂,又趕緊解釋,“乾爹,我是說這銀針干不幹凈?”

對於芽兒這個小丫頭質疑他作為神醫的職業操守,有些惱怒,但還是回答她,”這銀針不用的時候都是在藥水裏面泡着的,而且這副銀針我還沒給人使過,你是第一個,這下行了吧!”

芽兒這才老老實實趴好,死就死吧,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銀針紮下去並不是很疼,只是稍稍有些麻痹感,過了一會,感覺沒動靜了,芽兒問,“扎完啦?”

“你趴着別動,過半個時辰,我過來取!”,葯良的額頭上已零星冒出點的細汗,顯然扎針也是個力氣活,力道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位置更是得一拿一個準,半絲誤差都不容許。說話間,人已經出了屋子,邊走邊尋思着人真的老了,扎個針也得來個大喘氣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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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為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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