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腿小隼
徐安,這名字好耳熟!
哦,想起來了,在山洞裏,瑞兒曾無意中說,就是這傢伙讓他上雪山找什麼仙人治傻病,害的瑞兒差點死在那兒。原來真有這人,還以為瑞兒傻,胡說的呢!
“我沒事!”司空瑞呵呵笑着,一臉的傻樣,見徐安關心他,問道,“你怎麼來了?”
徐安得意的拿起鳥籠放到他面前,神秘中帶着詭異,“我來給你送禮物的!”
“嘿嘿,什麼禮物?”雖然心知他不會送他什麼好禮物,為了不露出破綻,還是伸手要掀開蒙鳥籠的布,卻被徐安閃開了,邪氣一句,“我給二王爺打開!”
“好好好!”他拍手叫着,高興的推開扶自己的下人,眼睛不眨的盯着那鳥籠。
下人們不禁暗自搖頭,哎,今天,王爺又要受欺負了,可憐的王爺啊!
徐安扯下鳥籠布,一隻小巧的鳥映在大家面前,道,“怎麼樣,二王爺,這可是北丘國不容易得到的白腿小隼!”說著,指着鳥得意道,“漂亮吧?”
“漂亮!”司空瑞痴傻的回應着。
林達好奇的看了徐安一眼,猜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只見他壞笑着提着鳥籠到司空瑞面前,“二王爺,您別看它個子小,它可是能攻擊比自己大好幾倍的動物做食物的!”
“是嗎?”他裝着不懂的樣子,還要那籠子準備自己玩呢。
眾人大驚,可徐安不是他們這些下人敢惹的,更不敢多說什麼。
那鳥,你還別說,長的還真漂亮,身體靈動,眼睛正銳利的盯着這裏的一切,隨時伺機而動,加上它會吃比自己大幾倍的東西,林達看着都心驚,生怕它飛出來攻擊自己。
“謝謝你,徐安!”瑞兒傻傻的就要去提那鳥籠子,身旁的下人竟然沒一個人攔着,林達悄聲問九鷹,“那鳥那麼凶,你們不怕瑞兒受傷嗎?”
九鷹不說話,因為他和王爺並不知道徐安是誰的人,他不時試探王爺,定是另有目的,如果被他看出端倪,大事不妙。
見他冷着張臉不回答自己的疑惑,她只得問旁邊的心蘭,“你們怎麼人沒制止啊?”
心蘭微低着頭,面露難色,“奴婢只是下人,不敢過問主子的事!”
“你們。。。。。”她站在九鷹和心蘭中間,被二人的表現氣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司空瑞就要提上鳥籠子前一秒,一把搶過來,隨手就扔到地上,不想那鳥籠不結實,白腿小隼隨即飛了出來。
“啊!”眾人大驚,包括林達。
那鳥一掙脫鳥籠,就像是斷了鏈子的猛獸,在空中凌厲的盤旋着,不時猛的朝下攻擊。眾人嚇的四下亂竄,只有瑞兒因為渾身痛,不能動彈。
“你幹什麼,那鳥很兇的?”徐安也膽小的藏在一根柱子后,小心躲着白腿小隼的攻擊,看似指責林達,實則在看好戲,得意的在那兒偷着樂。
“都是你乾的好事,多什麼話!”林達罵道。
咦,她是誰,徐安不禁注意起罵她的女人。
瑞兒身邊沒人,早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慌亂的叫着,“啊——啊——”
林達也很害怕,見瑞兒慌叫,急着上前要拉他離開。就在這時,白腿小隼直衝向二人,林達本能的用胳膊擋了下,正好被那鳥狠啄了一口。
好痛,林達顧不得捂傷口,怕那鳥攻擊她的臉,破了相可不好了。一害怕,她趴到了司空瑞的身上,一來保護他,二來,留個背給那鳥,隨便它怎麼啄吧。
白腿小隼再次攻擊下來時,九鷹眼明手快的拿出飛鏢向那鳥射了過去,那鳥突然受重創,在空中一怔,就直往下掉。
地上,它猛撲騰了兩下,死了!
“呼——”大家長吐一口氣,總算度過危險了。
“姐姐,沒事了!”他被她壓的快喘不過氣了,她在他身上,他從來沒有過的安心和舒服,那一刻,他的心動了下。
林達轉頭小心看着空中,見沒有兇猛的飛行物了,才放心的起身,正好看到遠方那隻鳥的屍體,不僅狠瞪向柱子后的徐安。
“你沒事吧?”她不悅的看看司空瑞,對他的表現失望透了,這傻子,怎麼好人壞人分不清啊。
一旁正看好戲的徐安見安全了,才整理了下衣服,裝作和他無關似的走向司空瑞,“二王爺,您沒事吧?”
“你還說?”林達沒好氣的對他凶道,他輕笑着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耳朵里。
倒是司空瑞傻叫着,“呵,沒事,那鳥。。。。。。”
徐安怕二王爺說出什麼傻話,讓他不好收場,忙故做輕鬆,厚臉皮道,“那鳥死就死了,沒什麼的,改天我送個更好的禮物給你!”
“哦!”
“司空瑞!”林達火了。
“怎麼了?”瑞兒不明白的看着生氣的姐姐。
有些話,她不想說的,可是,這個徐安太過分了,連王爺都敢欺負。欺負也就罷了,瑞兒還當他是朋友,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顧不得自己胳膊上的傷,林達生氣的沖司空瑞嚷嚷,“喂,那是凶鳥,徐安是不懷好心在欺負你啊,你不知道嗎?”朝天翻了個白眼,還不解氣,又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是男人嘛,有人欺負你,你要喊救命,喊不行,要打回去,你這是做什麼,好人壞人分不清嗎?”
林達雖然生氣瑞兒把壞人當朋友,但她沒罵徐安,因為有一個徐安就會有很多徐安欺負司空瑞,最好的辦法是讓司空瑞自己能保護自己。
司空瑞第一次被人罵,還是帶着關心的痛罵,搞的他心情複雜極了,只得裝着委屈,“姐姐!”
林達無語了,只得幫他出面,沖一臉壞笑的徐安道,“這裏不歡迎你,走!”
從她救司空瑞那一刻,他就注意她了。二王府的下人,他基本是認識的。這女孩長相併不出眾,但眉眼間的爽朗和倔強很是吸引人。不由的,體內的風流細胞開始作祟,心道,這丫頭要是自己的,不是給自己的花園多添了朵花嗎?心底壞笑着,想着怎麼把這丫頭弄到自己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