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綠帽子
“其實,我不喜歡老師,一開始也只是想和你睡覺。那也不是身體需求,只是覺得很刺激,可以給充滿乏味的校園生活帶點樂趣。我還可以向別人炫耀,在厭煩以後,就像老師說的一樣。老師,對不起。”
安可芯欣慰的抿了抿嘴,笑道,“我知道。老師很喜歡你這樣的學生。壞卻不惡。”
項昕長呼了一口氣,釋然道,“再完美的東西,沒有愛做維護,發展的越快,就會越快的心生厭棄。所以,想一直擁有如此美好的女人,第一時間該做的就是愛上她。你教我的,老師。”
“孺子可教。可是,你現在還是學生。這種事情等有能力的時候再考慮。吃吧。”安可芯笑着重新拿起餅乾遞給你。
如果,老師你不等我。對不起了,不能聽你的話。
項昕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時不時就笑了。
安可芯看着他的吃相,忍不住又遞了一杯飲料給他,“慢點。做不成就想尋死啊?”
余少鄰脫掉鞋子,光着腳丫子,提着膠袋走向客廳,“喂,安可芯,門口休閑鞋的男人叫他好好獃着,把拖鞋還給我。”
“什麼?沒關係,回來的正好。”余少鄰更關心的重點對象再一次引起安可芯的不滿,安可芯轉身把項昕手裏的東西全都拿開,緊張道,“項昕同學,你需要配合老師。”
突然被摁倒在地的項昕,看着她那張漂亮的臉,一本正經地問道,“老師,你在幹嘛?”
安可芯半個身子壓在項昕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說,“拜託,不要說話。”
余少鄰放下東西,手放在褲子口袋裏,嘴角微揚,目不斜視地看着毫不吝嗇敞開着的房間,淡淡道,“你們先吃下東西,才有力氣繼續。一共42塊錢。還有,不要在我的房間。”
安可芯僵硬着笑容回頭看着余少鄰,咬牙切齒道,“余少鄰,你是木頭人嘛?”
“走了。”余少鄰一雙媚眼微眯看着她,眼底帶着深深的笑意,轉身又走出去。
項昕反應過後,狠狠得推開安可芯,自顧自的拿起背包走出去。
安可芯吃痛的揉了揉手肘,鄒眉道,“你要回去了嘛?那我送送你。”
項昕沒有停下腳步,冷冷道,“不用了。”
安可芯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關心道,“那你自己路上小心。”
項昕離開房子,就往暗淡光線的人影追過去,“大叔,等一下。”
余少鄰停下腳步,回頭不解的望着他,“你是安可芯的學生,嗯?”
項昕近處看着余少鄰邪魅的臉,鼓起臉頰怒瞪着他,“大叔,我看你很不順眼,怎麼辦呢?”
余少鄰捂着肚子,不耐煩道,“**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費在我身上,我也沒有時間陪你耗。不要跟上來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項昕歪着腦袋瞪着余少鄰,伸手捂住眼睛,忍着怒氣道,“大叔,和老師是什麼關係?”
余少鄰好笑道,“同居關係,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直白,你會有無限的遐想空間,而我不會伸出援手。”
項昕將書包狠狠甩在地上,視線移開,淡淡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很酷。現在的小女孩應該很喜歡你這樣子的吧?看你這表情是小題大做,雖然被誤會我也挺委屈的,可是十分鐘前我接了一個電話。”余少鄰彎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書,放回書包里,塞到他懷裏,“小孩,正因為你很不一樣,讓你變得十分普通。下次見面不想叫哥就叫名字吧,余少鄰。你也不想和阿姨級別的人戀愛吧,會掉價。走吧,跟我來。”
項昕錯愕的問道,“為什麼要跟你走?”
余少鄰掃了他一眼,很自然地答道,“你不是很有個性嘛?想真正做不一樣的人快點跟上來吧!”
項昕看着越走越遠的人影,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即使只是站在酒吧入口處,也能感受到動感強勁的音樂帶來的刺激,和空氣中跳動着曖mei的色彩,瀰漫的色調。
余少鄰轉身看着站在門口的項昕,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不進去嘛?”
項昕回過神,露出一絲羞愧,支支吾吾半天,搖搖頭就領先走進去。
“一個要強的孩子,真的很普遍。”余少鄰雙手放在褲袋裏,腰板不禁筆直,一臉玩味跟隨進去。
一道道震耳欲聾的高分貝,直擊耳膜,炫彩的霓虹燈在四面八方的打轉。
昏暗燈光,余少鄰進入大廳,不耐煩的看着遠處的角落裏的位子,“你只要在這裏認真的看着。不要跟過來。”
“到底是為什麼?一路上什麼都不說。”
“看你未來想要走的路。不好嘛?”余少鄰音落,就大步走過去,獨留因為錯愕瞪大雙眼的項昕。
余少鄰走過去,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攤開雙臂,翹着二郎腿,嘴角噙着邪氣的笑容,“輝哥,今天帶了多少人過來?”
一個被稱為輝哥的男人,憤憤開口道,“余少鄰,你當小白臉給爺帶上綠帽子,你要怎麼解釋?”
余少鄰咧開嘴,拿起一個杯子,倒上紅酒,優雅的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淡淡道,“麗娜姐呢,不是說要過來跟我結帳嘛?我剛好手頭也沒有什麼錢了。還有,我要解釋什麼?解釋我們在床上,浴室,桌子,陽台,地板怎麼翻天覆地嘛?嗯?”
“余少鄰。”黃輝一米八的身高,兩百多斤的體重,猛然拍桌而起。
余少鄰抓住他的手,猛的一帶黃輝跌坐在沙發上,“有淫的結晶了嘛?我記得防禦措施,都做的挺到位,怎麼會給輝哥帶帽子呢?帽子也是需要花錢的,不是嘛?”
黃輝一臉糗態的瞄了幾眼手下,大怒道,“余少鄰,你確實是膽識過人啊!”
余少鄰毫無預兆的將手裏的酒朝着黃輝的臉潑過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來你是不會給我的,當作利息吧這個。”
黃輝摸了把臉,倏地起身,一腳將余少鄰踢倒在地,走到他跟前,嘲笑道,“呵呵,真把自己當個人看啊。ma的,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靠着女人的男人。”
余少鄰爬起來揉了揉肚子,笑道,“萬幸沒有吃過飯。我說,輝哥,你所做的事情有多高貴?你用拳頭我使臉蛋,各懷絕技。有什麼區別。”
黃輝揮起拳頭朝余少鄰的臉砸過去,余少鄰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拳頭,手腕用力向一轉,對着他臉就是一拳,然後抬腿將他踢倒在地,看着周圍的人,像是在尋找獵物,“似乎還有很多人。不要爭對我這張俊美的臉龐。”
余少鄰語落,人群中突然衝出一群身着黑色西裝的大漢將他包圍住。
余少鄰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上身的藍色的花襯衫,不解道,“你們是講究時尚還是前衛?想表達什麼,神秘?冷酷?還是說,死亡?想維持一絲的威嚴氣勢,你們做到了。”
黃輝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對着手下喊道,“還在看什麼?現在不是研究怎麼穿才有品位的時候。”
余少鄰不動聲色的往項昕瞄了一眼,雙手放在褲袋裏,悠悠道,“要我殘還是要我死,快點吧!我還要工作。”
站在身後的大漢按耐不住拿起椅子就衝著余少鄰的後背砸下。
余少鄰微蹙了一下眉頭,將袖子挽起來,轉身不平道,“怎麼可以這樣,背後偷襲。我真的很難過,這樣的世界。”
“ma的。”大漢一臉不耐煩重新舉起椅子,想要故伎重演,卻被余少鄰用手臂硬生生擋下。
“我很疼,真的。”余少鄰說話間敏捷的閃到他身後,重重的踢向他的腰部。
旁邊的大漢們見同伴倒下,一擁而上。
余少鄰似笑非笑心裏更是煩躁,左右躲避着他們的攻擊,彎腰揮拳掃膛腿後腿踢,將他們一個個放倒,身上也挨了不少皮肉苦。最後幾乎全身虛脫,無力成‘大字型’躺在地上,不想動彈。
黃輝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倒下去,走過去微微踢了踢余少鄰的大腿兩下,欣賞的說道,“不錯呀,難怪敢做這種要招萬人砍的事情。”
余少鄰看着黃輝,喘着粗氣說道,“吃力不討好。和男人打架,和女人打架,區別在於爽不爽。”
“鄰。”一個女人尖叫一聲就從人群中跑出來,頭髮凌亂,衣服不規則的披在身上,領口的紐扣都沒扣上,暴露出吻痕,一臉潮紅,一看就是剛剛經過人事。
余少鄰看着她若隱若現白花花的ru房,厭惡道,“要我說多少次,我不喜歡聽到這種叫法。”
黃輝將胡麗娜拖進懷裏,臉不禁陰沉下來,“我不是叫你好好獃在裏面嘛?”
“要做還沒做完的事情,要麼回家,要麼回包廂,要麼現場直播。”余少鄰緩過氣,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拋下一句話就直徑走向吧枱。
“砰。”黃輝抄起空酒瓶衝上對着余少鄰腦袋一敲,瓶後半部碎裂了,一塊塊滑落在地,帶着紅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