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老鼠終於發威
“也對。要是冤枉了太子,只怕他會藉機大作文章,倒也頭疼。”巢文彥想了想,問了個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殿下,你說當晚你和景如是在機關冢里共處了幾個時辰,你為何不趁機將她留在下面,還將她帶上來作甚?”
裕惜賜心中一怔,臉上卻無任何錶情,其實事後他也思索過,不過他思索的是景如是究竟是何種人,尤其是在木頭人那裏叫他先行離開時,他真的有一剎那被她震撼到了。
“殿下,你在想什麼?棋都下錯了!”巢文彥好奇裕惜賜的突然走神,但他卻很高興趁着這次失誤吃了好幾顆白子。
“無妨,再來。”裕惜賜淡淡一笑,很快便將景如是從腦海中甩出,專心致志地應對起眼前這棋局了。
巢文彥見裕惜賜不願意回答,也就不再追問,裕惜賜的心思一向慎密又難以琢磨,大概他是有別的想法吧。
半柱香后——
“哎呀,又輸了。和你下棋總是輸,下次不來了不來了。”
“哈哈,不勤練棋藝還有臉大呼小叫,你羞倒不羞?”
“誰說我沒練?我就輸了這麼一點點而已。”
“那好,再來一局!”
五日後,當景如是活蹦亂跳地回到國子監時,她樂觀地以為自此以後,她再也不會收到白眼了。畢竟她可是與惜殿下“患難與共”過的革命戰友,其他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多多少少會對她心存一絲敬意的。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又錯了。
當看到床褥上那屎黃屎黃的不明液體時,再看看一旁心驚膽戰的初一,景如是終於爆發了。
她一把拽下床單,直接拖到巢文彥的房門口,然後飛起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無辜的巢文彥正在換衣服,當房門以雷霆萬鈞的氣勢被破開時,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迅速地將半褪的袍子穿上,死死拽緊了衣帶。
當他看清來人時,立即火冒三丈地罵道:“景如是,你有病啊!”
景如是也不回答,直接把床單罩着他的臉門扔去。
幸虧巢文彥反應夠快,一腳將不明物體踢飛,當看到那令人作嘔的屎黃色時,他臉都綠了,怒吼道:“你找死——”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沒想到,景如是罵得比他更快,更狠,氣都不帶喘一個的,“你才找死,你全家都找死!巢文彥,你就是個卑鄙無恥、頭大無腦的小人!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私底下叫書院裏的人整我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買通廚房的人給我下巴豆的?你以為我不說話不吭氣就是怕你們了?我去你大爺的!不要把我的容忍當做你犯賤的資本!你再背後里使陰招,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巢文彥被罵得懵住了,不僅是他,連那些出來看熱鬧的人都呆住了。也不怪這些公子哥們心裏素質差,試想這些一直養在溫室里的“花朵”,平日裏身邊的人說個話都不敢帶大聲的,哪遇到過這種類似潑婦罵街的陣仗。
不過巢文彥的反應倒也快,他見亂罵了一通的景如是要走,立即伸手一把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