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沫7
“他這麼說?”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還沒有做好的王雅,我感覺我的心跳好快,快跳到我的嗓子眼裏。
王雅做好以後才看着我,有些不開心“他說對你沒有意思,讓你不要糾纏他。”
“哦”我有些難過的拉回我剛才難過的情緒,明明知道答案的我還是喲些難過,心居然也跟着痛起來。
我使勁用手捂住我的心臟,彷彿這樣可以減輕心裏給我帶來的痛,我使勁的抓着心臟位置的肉,直到手指發麻失去感覺我才放開,胸口位置的肉隱隱作痛,但我絲毫不在乎,也許剛才我太用力,肉早已被我抓破,我知道我是在變相的虐待自己,但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在心裏吶喊,痛吧,最好全身都痛,把我痛死,我就不會着史冉了。
我知道王雅一直看着我,不過我不在乎,看就看吧,反正我現在還不是沒被痛死不是嗎。
我轉頭看着史冉的地方,使勁的咬了咬我的下唇,直到嘴裏有淡淡的血腥味我才鬆口,我用舌尖不停着摩擦着我的傷口,絲絲的疼弄讓我的神智有了一絲的清醒,傷口已經不在出血,傷口已經分不清是是打了麻醉藥還是用舌尖摩擦的有些麻木,但口裏的血腥味一直都在口腔里充斥着我整個腦神經。
我沒有在想剛才那樣膽怯了,我很想跑到史冉的面前大聲的問他“讓你喜歡我就那麼,我哪裏不好,讓你不喜歡我。”
最後一絲理智告訴我不能去,去了只會給別人看笑話。去了史冉只會把我看的隨便,更加討厭我而已。
我閉上了有些乾澀的眼睛,想讓腦子得到片刻的休息。
沒過多久我耳朵多了一個耳塞,我沒有睜開眼,因為我知道是王雅塞在我耳朵里的,我做在公交車上,旁邊認識我的人只有王雅一個,不是她還會有誰呢。
“愛是否充滿誘惑,是否讓讓人沉默,是否藏在心裏某個角落,我不敢亂說出口,不敢輕易觸摸,不敢怪你冷漠,害怕花飄落,害怕雨墜落,害怕竹亭落,有人在等我,愛上一個人我們都沒有錯……。。”
聽到這裏的我刷的一下拿掉耳機,轉頭對着王雅說:“誰唱的?”
“張信哲”她說,“怎麼樣,唱的不錯吧”。
“差不多”我沒有給王雅評價,人家是出名的歌手,而我什麼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去評論人家呢。
王雅在我這裏討了沒趣,就沒打算理我,自顧自的玩起了她的手機。
我習慣的看着窗外,被咬破的傷口從麻木的感覺到有了知覺,有流出了一絲絲血與唾沫混合在一起,傷口絲絲的疼痛刺激着我的每一條神經,好像在提醒着我剛才是多麼可笑,多麼的無知。
我現在把自己打傷在史冉面前,他也不會看自己一眼吧。
我彷彿在書中看見了一句話:不喜歡的永遠不會被放在心上,喜歡的就會做賤自己。
我想一句話現在用我身上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