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幫助致富
書卷對於古代人來說是非常珍貴的東西,不管他們到底識不識字,只要看到有字的東西就會好好收藏。唐敗廢了好大功夫才讓荊鳶拿來一卷,並叫他給一字一字的念了好多遍。空暇之餘唐敗叫小玉拿來竹籤,她用小刀模仿雕刻,筆畫複雜記不住的字她用拼音註明。
「唐姑娘你真聰明,少主才對你讀了幾遍,你就會寫了」小玉出奇的在一邊看着誇讚。
我能告訴她,姐是受過14年教育的人不?顯然說了她也不懂「這沒什麼,你也可以學會」
「啊,奴婢可不行,上面的字奴婢看了感覺都一樣」手指撓了撓額頭,然後好奇的問「小姐知道書上寫的什麼?」
看了看小丫頭好奇光亮的眼神,反正小丫頭又不懂,賣弄一下文采也挺好玩。端正身子,咳了咳「這卷書的總名稱叫做《黃帝內經》,我拿的這一卷講的是裏面的第一篇〈上古天真論篇一〉」看小玉一臉茫然,還是改為簡單介紹「里就是說黃帝生來就很聰明,登上天子之位的他向一個叫岐伯的人討論關於生命長短的問題。」然後不自信的又補充一句「我想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這麼一說也感覺不到其中的厲害之處,可能是自己太笨領悟不了先人的意思「唐姑娘你還是接着寫吧,這麼深奧的東西奴婢無福知道」
這也叫深奧?算了時代不同解釋不清,繼續用小刀刻字「你以後叫我唐敗,或者姐姐,或者跟荊鳶一樣叫我敗兒。還有別老是奴婢奴婢的自稱,我不喜歡」
「可是可是奴婢」
聽了就來火,站起身對着小玉的臉噴到「你以後叫我姐姐,自稱為我,再敢奴婢奴婢的在我身邊叫,我就撕爛你的嘴。」說了八百遍了這小丫頭就是該不了口,不凶不行。「說我知道了姐姐」
「我,我知道了,姐,姐姐」小玉低頭,女人也有能這麼霸道?
「這還差不多」坐回凳子,這麼一弄寫字的半點心情都沒有了,收起桌上的竹卷。「我們去村裡看看」
半個月下來腳也好了,呆在屋子裏也差不多發霉了,覺得自己應該是放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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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敗對這裏有了基本的了解:
這裏住着的都是被荊鳶的爺爺,從四處陸續帶回,流落在各地的窮苦難民、逃跑中的奴隸、被拋棄的英雄好漢。他們在荊老爺的帶領下過着有落腳的日子。
城堡中現下有1000來人。老人、弱小、傷殘、幼兒、婦女居多。有文化且聰慧的數16歲的荊鳶,武功最好的數黑虎,醫術最好的數劉先,在外最有威望的數荊鳶的父親荊賢峰。這裏的人都身穿粗麻布衣,性格憨厚老實,識字的人屈指可數。
紫山城山清水秀,風景怡人,實屬人界仙境。但是這裏的碎石過多,地勢高,水灌溉不到有泥土的地方,很不宜莊稼的生長。再加上居民們不懂得生產、種植。因此城堡裏面吃的,大多都是打獵和從外面搶劫官家得來。
官糧不是那麼好槍的,城堡里的壯年出去一次回來的總是會少那麼幾個、幾十個。有時候甚至一去不復返。但是想要生存下去對他們來說只能那樣。
城堡中沒有鹽大夥在一次作案中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官衙到處查探這幫人的住處,希望可以將他們押回作為奴隸。紫山城的城主荊賢峰知道被朝廷抓住,就只有兩條路走:奴隸跟死亡。
為了繼續現在這份自由,就得尋求保護。城主聽說北方有一股叫做常勝隊伍的強大勢力。荊堡主派出口才最好的16歲兒子前往北方商談。荊鳶快馬加鞭日夜不停趕到北方,見到傳聞中的常勝隊伍付主將。他讓荊鳶回去等消息。回來的路上荊鳶差點丟了小命,然而商談過去已經兩個月,對方沒有給出任何信件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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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傷的這段時間小玉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村裏的婦女為了感謝她對少主的救命之恩把唯一的蛋送了過來。這些讓唐敗很感動。
第一次進入城堡後山,唐敗感覺走進了電視上的原始村落。村民的房子都是用茅草搭建而成的。茅屋裏除了普通的木桌子木床一個小柜子幾根小板凳就再無其他。做飯的時候就是把鍋放在兩個相等高的石頭上,在兩顆石頭中間燒柴火。
輕聲「小玉要是下雨了怎麼辦?」
「等雨停了不就好了」
也是,雨一般也不會一整天都下,她問了個腦殘的問題。「那他們燒熱水怎麼辦」看到村裡家家戶戶都只有一口鍋頓時又好奇的問。
「把鍋刷乾淨了,就可以燒水了」
自己又問了一個腦殘的問題,現代的自己從小住在大城市中,她根本不了解窮到底為何物,這次算是親身體驗了。
村民們看到生人都知道是誰「唐姑娘你腳傷好了」「唐姑娘進屋坐坐吧」「唐姑娘,我家相公從山上打獵回來摘了一些野果,過來吃吧」
熱情度讓唐敗不好推辭,就一一進屋,意思意思一下馬上帶着小玉撤。
回到城堡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這是一個很窮的地方,窮到起身拍拍屁股就可以浪跡天涯。但是自己好喜歡這個有人情味的地方。
經過很一個晚上的思考,唐敗決定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作為這個大家庭中的一員第一要做到的就是不要成為他們的負擔。腦袋中冥思苦想看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到他們。
第二天一大早唐敗頂了兩個熊貓眼從房間出來。
「敗兒,你,你怎麼了」練完功過來看望她的荊鳶,擔憂的問。
「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唐敗眼神木訥,頭髮被她昨夜抓得凌亂,起來沒記得梳。「進屋吧」
還好現在不是大晚上,不然還以為遇到鬼混了,跟着唐敗進了屋「敗兒你找我什麼事?」
把飯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搬到地上,拿來能畫寫的粉石,坐在荊鳶對面轉入正題「昨晚我睡到半更,忽然感覺床前一個亮光,睜眼一看,一位白髮蒼蒼、精神抖擻的老人站在我的床前。他慈祥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感覺脫離主題,糾正道「不對。他慈祥一笑朝我扔出一道仙氣,消失不見。帶我早上醒來就懂得各種農業發展的方法」
「仙人為什麼不送夢給老夫呢?」一大早找兒子的城主,破門而入。
「為什麼公雞不下蛋,母雞不打鳴。這種問題小女子又怎麼解釋得通」站起身嘟嘟的回答。一個人就夠了,非得來個有代溝的上一輩。
「哈哈,真是古靈精怪,那你說說仙人告訴了你什麼樣子的方法」城主自己,在兒子的右邊位置坐下。
坐回原位,唐敗開始說起「首先我們從翻地灌溉說起」唐敗在桌子上用粉石畫了個圖「這個叫做鐵犁,可以放在牛的身上,幫助我們翻地·····這個叫做水車它可以這樣讓水引進·········」
三人在房間中午就快速喝了碗稀飯,唐敗一直沒有停過繼續跟兩位將「水稻種植,育秧是最關鍵的,首先·····」唐敗不是專業的,只是記憶起上學時和在部隊試驗中,利於這個時代適用的東西,拿來應用。一直到深夜才說完「這些我也沒有親自做過,要找人幫忙試驗才行····」語氣有點弱。
荊賢峰忽地拍案而起「不虧是仙人送的夢,真是讓荊某打開眼界。這件事就交給唐敗你了,老夫會叫人協助你的」
「城主,這個還是叫少主安排別人去做把,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搞農業發展不是她的菜,得趕緊推脫「我會詳細跟負責的人說清楚,後面也會協助。」
城主不明白唐敗為何要推脫,剛要問,被荊鳶打斷
「那父親就把這件事件交給秦家三兄弟吧,他們擅長木活跟打鐵」
荊鳶覺得唐敗是個女孩子,老是在外面拋頭露面也不好,就隨了唐敗的意。可能她喜歡做得實情就是在家裏讀書寫字。上次還向他借了書卷呢,聽小玉說,還在房間刻苦練習。
荊城主覺得這等事不能強求,況且兒子的建議也不錯,讓自家人學好這些本領,感覺還更好「那就這樣把。轉眼工夫已經到了半夜了。辛苦唐姑娘了,老夫跟鳶兒也該回房睡一會了,你好好休息。」
「城主客氣了,這些都是應該的。你們慢走」唐敗禮貌回禮。
荊鳶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敗兒,記得反鎖好門」
笑臉「好的,我會記得的,你們快走吧」古代人禮貌起來,那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束的,看遠處的城主還在回頭說著什麼。
送走他們父子,唐敗鞋子都不脫躺睡在床上。無心入睡,她在想辦法搞定一個人,做一件自己非做不可的事。
完全忘記自己今天只吃了一餐,而且還是喝的粥,更是無視肚子裏面傳出翻雲覆雨的反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