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傾城用計失敗
歐陽纏宇被唐敗氣得一病不起,荊鳶作為少主肯定要去看望一下他的病情。付傾城聞言今天少主要來,打扮得美美的來看師傅,正好在門口跟荊鳶撞了個正着。荊鳶很有男子漢風度的:「付小姐請先進」
含羞遮面一笑:「謝少主」小步邁進歐陽纏宇的睡房。
荊鳶跟着進門,一股總讓他感覺怪怪的氣味。用手在鼻子邊扇了扇風,食指放在鼻子下。床上的歐陽纏宇聞人進門,一個勁的咳嗽。隨時要咳出老血的樣子。
走到床邊,雙手抱拳:「歐陽尊者,荊鳶來看您了」
被侍者從床上扶起,咳嗽到說不出話來,用手示意付傾城搬凳子過來,給荊鳶坐下。付傾城乖巧的搬來椅子放在荊鳶身後,滿眼狐媚「少主請坐」
歐陽纏宇猛烈咳嗽一陣,喘着氣,要死不活「謝謝少主前來看望老夫,老夫怕這身體怕是活不久了」
「歐陽老者多慮了,您是百歲之身,這才活了一般而已」嘴裏這樣說,心裏嘲笑,裝得還挺像。一個將死之人,中飯過後能吃下一隻雞,他荊鳶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荊鳶結果付傾城殷勤端來的茶水,在鼻子間聞了聞放下。白痴么?他可是在劉大夫的身邊長大的,這種低級的迷藥他會問不出來。
看荊鳶沒有喝茶,付傾城玉手端起桌上的茶,身子整個靠在荊鳶的身上,嬌滴滴的問:「少主?難道傾城泡的茶不合您的胃口?」
這個屋子的熏香味道太奇怪了,他有點昏昏然,蹭地起身「付小姐想多了。歐陽尊者,荊鳶突然想起軍中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記處理了,先告辭,改日再過來」
沒等歐陽纏宇說什麼,就走出門外。
「少主,少主」後面付傾城叫了兩聲無果,將茶杯仍在地上,露出本性:「不知好歹的東西」茶杯瓷片到處飛。
荊鳶一走,床上的歐陽纏宇立馬恢復了精神「想不到他的自制力那麼好。不過傾城也不要生氣,這種男人也不是不好對付」
生氣的坐在荊鳶坐過的椅子上「那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我坐上少夫人的位置」
歐陽纏宇把付傾城叫到身邊,嘀咕了一陣,付傾城不停地點着頭···
練兵下來的荊鳶滿身大汗,付傾城從遠處跑來,遞上秀有鴛鴦的柔絲手帕。荊鳶不知趣的用衣袖擦乾了額頭。付傾城不氣不惱遞上解渴的茶水。李二郎像個渴死鬼一樣搶過碗,一口氣喝下「謝謝付小姐」
練兵的一角,一對火眼金睛看着剛才發生的一幕,鎖定危險小三一枚。
清晨練武過後,要去吃早餐。付傾城從籃子裏端來熱騰騰的粥,誰知哥哥付文里準時斷了饅頭跟豆奶走過來「荊鳶,你家未來夫人做好的,讓我拿過來一起吃」看了眼旁邊的妹妹拿過,關心的說「你也吃饅頭,粥我喝了」
中飯,付傾城拿來親手做的燒雞走到荊鳶跟前「少主,這是傾城特意為你做的燒雞,你嘗嘗味道如何」
引來在食堂吃素菜的各位仇視,嫉妒的眼神。
荊鳶弱弱的說「我不太喜歡吃燒雞,還是你自己吃吧」
「傾城也不是很愛吃,不過這是傾城特地給少主做的,還請你不嫌棄嘗嘗」付傾城不依不饒。
錢武跟栓子走來「雞肉啊,既然你們都不喜歡就給我們吃了吧」說完將碗拿走,在場的人開搶「味道還不錯」。
荊鳶走路在無人的鄉間小道,忽然一個女子從綠草叢中竄出。荊鳶神經反射一閃,付傾城倒地,楚楚可憐道:「哎呦喂~~~少主,小女子的腳扭傷了,少主你能背我回家嗎?」
正在荊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堆農婦奇迹般的路過。
「哎呀~~付小姐你的腳扭傷了呀,不要擔心,」帶頭大姐好爽道「姐妹們我們還是放下手中的活,送付小姐去劉大夫那裏吧」說著幾個人幫忙把她往一個壯婦背上放。
付傾城生氣的甩開她們「多管閑事」不領情的走了。
幾個婦女看着發氣離去的身影,低頭笑,看了一眼荊鳶不好意思的離開。
荊鳶原地苦笑一聲,繼續往前走。這十有**是他家敗兒叫她們這樣做的吧。
前面的付傾城並沒有離開,看幾位婦女走後,朝着荊鳶喊幾聲「救命~~~」立馬跳進湖裏。
隨着聲音尋去,看到有人落水,還真是急壞了荊鳶。當他要跳入河中救人的時候,唐敗快了他一步。並沒有立馬將付傾城救上,而是讓她在水中絕望掙扎才拉她上岸。
唐敗用腳踩在落水人的胸口按了幾下,付傾城吐出了幾口水。嘴裏直喊「荊鳶哥哥~~~」睜開眼看到的是,凶眼向上的唐敗頓時淚奔了。「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唐敗不由分說一腳將其踢進河裏,右手拉住她的衣領。
付傾城險些嚇尿,哇哇大哭。
明明不會游泳,下的成本還真是不小,一個在用生命當小三的女人你怕不怕?「你還真是一心想當小三」對着鬼哭狼嚎的付傾城唐敗用死靈一樣的聲音警告「勾引荊鳶成功,也是你命絕的時候。我會讓你死了沉入河底肉身腐爛,都沒有人知道。」
唐敗手一放付傾城沉入河中,昏死了過去。
將她拉上來,對後面的婦女說「各位姐姐,麻煩你們將她送到歐陽纏宇的住處。將你們剛才看到的跟他老人家說一遍」
「好的呢未來少夫人」大個的女人將付傾城背起,往目的地走去。
「敗兒她沒死吧」荊鳶好意問了句,看付傾城的面色,剛才那樣嚇得不輕。
瞟了眼,轉身回家,沒好氣的回答「要是不放心,你可以跟過去瞧瞧」,她滿身濕透也不看他關心一下自己。
要不是她留個心眼,付傾城的任何一計成功,都可能成為荊鳶妻子的有利條件。在這個古代男女授受不親,被看得很重。這個男人一點自覺都沒有。還是說在這個古代,讓一個有能力的男人只屬於自己一個,是異想天開?
跟在後面的荊鳶,知道唐敗在生氣:「敗兒我就那麼一問,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