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身一躍在半空中,將渾身的力氣都凝聚在兩個手臂上亂的劍法已經漸漸的封住了那個叫四弟的退路,挑准實際,然後猛地朝持刀而立的四弟刺了過去。
此時,他若是避開,這一劍必然會刺到他們中,那位昏迷的,有着火眼金睛的兄弟身上去,若是不避開,必然會被我的劍氣所傷,退步可退。
而此時那位二哥正被張小涵纏得脫不開身,另一個又被自己暗月奪魂的劍氣弄得無暇分身。貿然出擊的話又怕誤傷到自己人,只要這樣保持得好的話,對方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自己溜之大吉了。
想到這裏,不禁毫不掩飾的嘿嘿的笑了出來。
這不笑還好,一笑變分了神,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乾的,居然把自己的那股劍氣反射了回來,還得自己一個急速俯衝刺出的劍勢被迫來了個急剎車,頓時令體內剛剛還有節奏感的真氣開始到處亂竄了起來。
又是哐當一聲,然後感覺到自己整個手的虎口位置都是麻木了,甚至還震開了一道小血口子。范玉豪悶吭了一聲,然後止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才將欲搖搖欲墜的身子骨給站穩了。不由感嘆道:“好強的刀勁啊!”
“廢話,要是人家不強的話,用的着你在這裏死纏爛打嗎?”還沒等范玉豪從失利的狀態中調整過來,就被張小涵迎面潑了一波冷水。這心裏呀,還真是從頭涼到腳趾頭上面去了。
此時他們個人已經被那三個人團團圍住了,沒有任何的突圍機會。
“呃,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呢?其他呢?”范玉豪和張小涵背靠背謹慎的觀察着其他人的動向。
“,都來了,要是打不過怎麼辦?豈不是要全軍覆沒了?”雖然現在是在那萬分緊張的敵對中,可張小涵才不管這些呢,一個爆栗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猝不及防的敲在了范玉豪的腦袋上。
“哎呦!”范玉豪只抱頭叫道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呀。
“活該。他當然是留在原地照顧膽膽咯。別浪費時間了。快點找一個突破口突破出去。”張小涵神情緊張地看了看范玉豪。又看了看他們。那一個昏迷地已經開始稍微地有點意識了果他們在繼續呆下去地話。保不定現在地二對三。什麼時候會變成二對四去。尤其是那個火眼金睛。要是他開始派上用場地話。他們兩個想逃根本就是想都別想非對方有意放水。
不過看起來他們好像是不佔優勢了一方。不過好在他們也有一張王牌。那就是青山居人。一直躲在暗處。等待機會。對於這些晚輩不便於直接出手相助。不過旁邊指導指導還是不為過地。
四弟右手握緊劍指着張小涵說道:“只要你們現在交出那條蛇來。或者說出那條蛇地下落來。我們就饒了你們。”
“哼。賊喊捉賊嗎?”張小涵憤怒地說道。
“賊喊捉賊?那裏來地賊啊?”四弟有些摸不着頭腦。
“膽膽本來就是我的玩伴,從小一直陪我長大的,現在倒好了落到你們這群人手裏,搞得它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也算了咯,還害他受了如此重的傷害,你認為我會饒恕你們的所作所為嗎?就好比你身上帶着很多很多錢些錢都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突然跳出一個人來說把錢留下就饒你不死你是雜感覺呢?你不是賊是什麼?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高調的賊呢?有趣。”張小涵饒有興緻的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條蛇是逍遙派進貢給我們師父的。你才賊呢?”二哥不滿的說道。被人尊敬人說過是大俠,可從來沒被人這麼說過是賊里的不爽現在已經全部都擺在臉上了。
“別廢話了,要蛇沒有,要命一條。”說完抬起右手,抽出‘碎雪’頓時間光芒四射,每個人手上的武器都在發出陣陣鳴叫和顫抖,似乎在害怕着什麼似的,尤其是那幫彎彎的長柄刀。
“怎麼回事?”
“哈哈,現在你們投降還來得及呦?碎雪一出動的話,我可不敢擔保你們的性命不會受到威脅。此劍一出,必嗜人血,才會安靜下來的。”
正當張小涵有些得意的時候,耳畔旁邊傳來青山居人焦急的千里傳音:“涵涵啊,千萬不能夠衝動而隨意亂使用這把刀啊?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他們幾個雖然有些可惡的地方,但絕對不能夠殺掉他們啊。他們可都是無極門,無極道長的首席徒弟呀,得罪了無極門的話,恐怕我們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張小涵閉目養神,用同樣的傳音方式說道:“放心吧,師父,我有分寸,就在算怎麼打,也不傷人性命。”
隨着碎雪揮出來的弧度越大,他們手中的兵器就開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拉着他們手中的兵器一樣。根本就不聽他們主人的使喚了。
“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的詭異?”四弟一臉詫異的看着張小涵,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豪豪快上,趁着這個機會我們突圍。”
想起剛剛那觸目驚心的場面,范玉豪那裏還敢戀戰呀,趁着二哥的奪命追魂箭在張小涵的碎雪的威力下不能動彈的空擋,此時已經是對他一點干擾都沒有了,揮劍便刺向了他們其中一個。
此刻是全力一擊,與剛剛的有所保留是完全不同的力道。務求一擊即中。手中的長劍反射着幽暗的月光,帶着詭異的色彩,沿着直線,眨眼間便刺向了對方的胸口,令他甚至都來不及悶吭一聲就渾身顫抖了起來。寒風凜冽的劍氣捲起了無數的落葉。
對方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想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顫抖的身軀,似乎還想奮力一擊,盡全力的去擋下范玉豪那一招慘烈而直接的一劍。
隨着哐當一聲巨響方已經被范玉豪的劍氣震開了,飛出了十幾米遠。好不容易站穩身子,右手捂住胸口,暗紅的血液從指間流了出來,慘白的臉色又一個狼嗆後退了幾步靠住樹榦,才勉強可以堅持着站立。
絕妙時機,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范玉豪趁機拉住張小涵的手,一個轉身,足尖一個猛然點地助輕功,奮力躍起,朝林子深處走去。
只是他們忽略了一點,當張小涵可以威脅他人兵器的劍一抽開,其他人的兵器就可以恢復正常使用瞭然已經能夠正常使用了,又怎麼會讓他們能夠輕易的逃走呢?
果然,背後馬上就要有一道強
的劍氣呼嘯着朝他們招呼了過來。
范玉豪本能的回手一劍,想攔住那般劍氣,卻撲了個空,那些劍氣好像靈活的知道他要攔截似的,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向點的朝自己腦門發了過來。
張小涵趁機揮劍抵擋,只聽見劈里啪啦的聲響,差一點自己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還好有范玉豪在,不過雖然擋掉了大部分的劍氣是有一小部分透過了他們的防禦直射了進來,范玉豪悶聲硬挨了下來只覺得渾身不由自主了顫抖了起來,胸口就好像有千金重壓一樣狠狠的砸了一下,身體就猶如重物一般被什麼東西撞飛了出去。
夜晚的涼風自己清醒了不少,隨之而來的一口鮮血猛然吐了出來,胸口那股煩悶而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已經減輕了不少,范玉豪不覺對着昏暗的天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看正在為自己輸入真氣療傷的張小涵,不覺心裏有種相當愉悅的感覺。也隨着這股清涼的真氣進入體內以後,打通看各個阻塞的穴位,不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起來。
“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還有你在,不然想要突圍的話,簡直是痴心妄想。”范玉豪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不由的輕輕放鬆了一口氣。
“呵呵,自做孽不可活也。誰三更半夜的還要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呀?還是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時候,要不是我的師父捧着血淋淋的膽膽來找我們,恐怕到天亮我們都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張小涵有些賭氣的說道,確實,當她第一眼看到血淋淋的膽膽的時候,不覺心裏抽痛了幾下,膽膽雖然是蛇,但是當年張小涵練習輕功的時候,都是找膽膽當目標物的,照理說,膽膽的逃跑速度肯定比一般普通的蛇要好很多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傷到,而且還是這麼重的傷,幾乎快要了它的半條蛇命了。
“好好好,老大人,我知錯了,下不為例。”范玉豪討好的說道,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
“唉,要不是我的碎雪火候不夠呀,也不至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張小涵突然有些自責的說道,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會追擊一招這麼厲害的招數。差一點兒他們就嗚呼哎哉了。
“,天上總不會掉餡餅下來,既然這把絕世好劍已經認定你為它的主人了,有朝一日的話,你們肯定能夠人劍合一的。不是不好,是時候未到而已,雖然現在還是半調子的功力,但也幫助我們脫險了呀。來,快,免得才鬆一口氣又被對方給瞄上。”說完范玉豪做了一個回籠的手勢,然後起身,拉着張小涵的手,足尖用力一蹬,如箭一樣朝林子深處飛了進去。。。。。。
“快快快,先將它整的放好,然後想辦法去找些冰塊和熱水。”黃埔振華焦急的說道。
眼見范;跟無極門的四大弟子打了起來了,雖然心理面有些擔憂,但是想想剛剛他們的對話,也漸漸知道就算范玉豪落到他們手裏,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於是乎,在范玉豪打暈了火眼金睛那小子以後,就慢慢的,悄悄的將膽膽帶走了。
也是這個時候,碰到了在尋找范玉豪的張小涵,於是乎,青山居人就乾脆叫張小涵去接應他,而自己的話呢?就先將膽膽帶回去處理下傷口以後去接應他們。
“啊哦,沒有冰塊,也沒有熱水,怎麼辦?”項秋無奈的說道。
“這幫人還真當是缺德呀,居然這麼狠簡直是傷上加傷啊,要不是膽膽是非一般的蛇,恐怕現在我們也只能有蛇肉吃吃了。”黃埔振華寒心的說道。
“是啊,你看這箭,入骨三分呀,要是在偏移三個公分蛇膽都有可能刺破了。貿然拔出來的話,又怕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流血不止可就完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
“笨啊,不是說了嗎?先找水來再說,然後在想辦法水變成一些冰和熱水來,先消消毒,然後在包紮好傷口,你再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療傷的好的草藥,有的話,先弄點過來。”黃埔振華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把箭旁邊溺出來的血液,觸目驚心的傷痕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掉呢?又怕引起大出血而害死它,不拔掉呢?這蛇還真沒法救了。左右為難。
但要是如果再不止血的話,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在困難與挫折面前,總是那麼能夠容易的挖掘出人類某些不知名的潛能的。
這不,就在每一個人都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秋開始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只見他不知道從哪裏砍來了一些竹子后熟練的將它們的每一個關節都打通,再將他們一節一節的從水池中接過來樣就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水管。然後說需要的水就一波接着一波的過來了,拿火燒一燒熱水就有了,可是,這冰塊就不太好做了。
正當項秋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有辦法弄出。
想到這裏,項秋不覺的看着滿天繁星發獃。
“怎麼啦?”黃埔振華幫膽膽處理完傷口以後,看到正在發獃的項秋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已經在附近了吧許他有辦法能夠弄出冰來,既然那麼多人想要爭奪這條蛇的話,它肯定有它非比尋常的作用,而這條蛇又那麼巧合的出現在了這個黑木崖的山上,不禁讓我聯想到,它是不是也是我們要找的其中物之一呢?黑木崖之巔並沒有暗示出來是某一種東西,還是某幾種東西?”項秋記得,初次開始跟隨陳默的時候,他就教大家,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大的也好,小的也好,麻煩的也,簡單的也罷,凡是都要冷靜的去思考應對,特別是某些細節方面的東西,要時刻留意,因為很多時候,細節決定成敗。
“你說的是不是陳少帥在溶洞裏收服的那位具有魔元素的兄弟嗎?”聽項秋這麼一說,黃埔振華倒還真想起這麼一個人來了,記得當初為了保險起見的話,那個人應該會一直在他們身邊暗地裏保護着他們才對。
“嗯,就是他,只是不知道他跟來了沒?”
“也許放個信號彈能夠將他引出來啊?不如我們試試,反正現在沒轍了,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黃埔振華嘆了口氣說道。
項秋停止了對着天空發獃的動作,轉眼從包袱里拿出一個竹筒狀的東西,然後點燃,只聽見嘭的一聲響,一道明亮的光線劃過黑夜。然後沒有過多久就看見一個黑影
裏面竄了出來。
然後朝着項秋單膝跪地,拱手說道:“項先鋒好,不知道召小的來有何指示?”畢恭畢敬,令項秋頗為有些不習慣,趕忙過去將他扶了起來說道。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嘛,反正這裏也是軍營外面,就不要不要拘這些小節了,搞得我怪不習慣的,呵呵,其實我們也是賭一賭你是否在我們身邊暗中保護我們啦,沒想到還真才對了,呵呵,有個小問題想請你幫忙,畢竟現在這山上也不好弄冰塊,沒有冰塊保持一定的低溫的話,又無法取出那條蛇身上的那把利箭,所以就這個問題,把我弄得是焦頭爛額呀?”
“呃,屬下盡量試試吧。”說完便朝那幾根還在流水的綉子走了過去,右手捏起一個訣,然後嘴巴裏面好像在念叨着什麼似的,只覺得眼前的水,慢慢被一層白色的水霧給籠罩在其中,然後這層水霧隨着時間的推移開始越來越厚,越來越厚后結成了一層冰氣白霧騰飛到了半空中。
只見那位擁有魔元素的兄弟,大喝一聲,然後在胸前畫了一個很大弧度的圓圈,一層金色的光圈就開始朝那一團白霧漂了過去,接着又是一聲爆響然後就看到劈里啪啦的冰球從半空中蹦了下來。
正在眾人還未反應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位魔元素兄弟又大喝一聲叫道:“快接住這些冰球,要不然落到地上以後,就變髒了。”
這個時候才把剛剛還看目瞪口呆的幾個人,拉回到現實中,大家開始或用手或用大的葉子,或用衣服的手忙腳亂的接着這些冰球,總之能用上的辦法絕對不會放過。
等忙活了一陣子以後,又聽見那位魔元素兄弟叫道:“冰球夠了嗎?我快支持不住了!”
“啊哦,夠了夠了先休息一下。”黃振華正接的高興了,聽到他這麼一說,才發現,原來這些冰球都是他用魔元素特別製造出來的,在這個過程中,無是很損傷內力的,可不個時候,他已經是漲紅了臉兒,額頭上的青筋分外明顯,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塊已經足夠,黃埔振華立刻叫大家將這些冰塊小心翼翼的放在膽膽的身邊然後自己拿了一片比較乾淨的葉子,輕輕包住露出來的那塊箭把指輕輕的握住,交叉在一起后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因為緊張的緣故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鼻尖已經有少許的汗漬冒了出來。
只聽見嗖的一,血淋淋的箭終於給拔了出來,同時血液也不受控制的從那個傷口上冒了出來,黃埔振華鎮定的將其擦拭乾凈以後,趕緊敷上剛剛好不容易從山間找出來的活血止痛的草藥,輕輕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心裏壓着的那塊石頭,終於可以落下來了。
冰塊的度,大大減輕的膽膽身體上的痛苦,這是它變得非常乖巧的趴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過身體上的鱗片已經從黯淡無光的角度開始些光色了。黃埔振華小心翼翼的用溫熱的開水給蛇身消毒洗澡,然後將它平整的放到另一個乾淨的地方,讓它有足夠好的精神來調理傷口。下面還特意鋪了一層軟軟的草。別說蛇了,就算是人躺上去,也是非常舒服的。
“呼,只要過了今晚,傷口沒有發炎的話,基本上就脫離危險了。”黃埔振華舒了口氣說道。
“是嗎?那就太好了,咿呀?為什麼小涵他們怎麼都還沒回來?”項秋也舒了口氣,不過忙完這件事以後,他才發現,范玉豪和張小涵未免也失蹤得太久了點吧?
“呃,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剛剛碰到青山居人的時候,他只交代我,務必想盡一切辦法將這條蛇救活,然後在原地等他們回來,看他凝重的臉色,估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暫時他們三個都好像難以脫身似的。”黃埔振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項秋從火堆裏面撥出一個小黑球來,因為燙的緣故,抓了好幾次有沒有抓起來,最後不得不找了一根乾淨的細小一點兒的樹枝剝了那一層皮以後直接將它像插肉丸子一樣插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那位現在還臉紅脖子粗大汗淋淋的魔元素兄弟說道:“兄弟,辛苦了,在這林子裏面也沒有找到什麼好吃了,估計你肚子也餓了吧,先吃一下這個填填肚子,等以後回去了,我再請你吃頓好的。呵呵。。。。。。”
“多謝!”他僅僅只是拱了一下手表示謝意以後,接過去,剝掉黑乎乎的表皮,露出灰色的果肉,然後就毫不有趣的啃了起來。
本來項秋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就什麼也不想多說了,又從火堆里多撥了幾個出來給他吃。
這位仁兄也好像是惜字如金一樣,一句廢話都沒有,一個多餘的字都不肯多說。如果不是事前了解這個人的習性的話,你要想找他聊天,除非你能忍受跟一根木頭說話,否則的話,還是閉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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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豪他們在一棵很大的樹上隱藏了起來,儲藏體力,等一會兒肯定還會有一場激戰的。
“涵知道嗎?這天底下的武功,可以說是無奇不有,有的是直接攻擊的,有的是專門防禦的,有的更是令你能夠產生一種幻覺來跟你朋友來自相殘殺或者自殘等等,也有一種我們很少能夠遇到的,就是旁敲側擊型攻擊,它的最大優點就是極大的消弱敵人的實力,但缺點便是不能夠對敵人造成直接傷害。懂得運用這類攻擊的人群,必須有相當好的真氣以及相當高的內力,才能夠運用自如。”
“旁敲側擊?沒聽說過誒?”
“嘿,就是令敵人產生某種幻覺,又或者是看到某種恐怖的畫面,景象到一些毛骨悚然的聲音呀,又或者忽明忽暗,令對方喪失光感,從而引起短暫性的失明呀等等,這些都屬於一般的方法,有一種跟厲害的就是催眠,這個的話能夠完全控制你的心智,然後操控你,恐怕中了這招的人,如果意志不夠堅定的話,對方要你自殺你也不得不從了。”
“催眠?天啦?這麼古老的地方然還能夠有這麼先進的催眠技術啊?真是大開眼界也!”
“什麼”本以為張小涵會一臉羨慕的看着自己,哪知道不但沒有看到那個花痴表情倒聽她說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先
技術的思都不懂。
“啊哦,沒事。我只是好奇而已,呵,呵。。。。。。”張小涵立刻認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改口道。
“噢,呵呵,如果運氣不好碰上這類敵人的話,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智,靜心鎮靜,才能夠穩穩噹噹的,有勝利的機會。”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張小涵這一次學乖了,立刻裝出一副花痴樣,眼神里流露出來一股很佩服的氣質,暗嘆自己為啥以前不去學演戲呢,說定學演戲的話,現在肯定發了,這不,你看,那神情,那做作的樣子,真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正當黃埔振華他們七手八腳亂糟糟的忙完這一切以後,才剛剛舒了一口氣,就看到青山居人踏着輕盈的步伐,慢悠悠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甚至還沒來得喝上一口氣休息一下,就被黃埔振華心急如焚的拉到一遍問道:“前輩,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這麼久都沒回來?對手很厲害嗎?難道涵姐姐的絕世好劍,加上范兄的的獨門秘功也無法應付得了嗎?對方又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襲擊膽膽啊?怎麼下手都這麼狠啊。。。。。
。。”
黃埔振華婆婆媽媽一邊着青山居人的衣袖不停的搖擺着,一邊沒完沒了的問了個不停。搞得青山居人煩到了極點,連忙擺擺手說道:“唉唉唉,好啦好啦,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叫我先回答那個呀?放心,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雖然對手比較麻煩,但不至於會傷及他們的性命,雖然我知道留他們兩個面對那麼困難的敵人,是有些冒險的,不過也沒辦法呀?不這樣做的話,膽膽現在估計也救不活了。”
“可是。。。。”
“別可是了,果三個人一起逃跑的話,勢必誰也跑不了的,而且還會耽擱膽膽的最佳治療時間。”
“可是,他們真的應付得了嗎?”
“唉,華兒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然對方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還有火眼金睛,另一個還有奪命追魂箭,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他們已經一個昏迷,一個重傷了。況且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這條蛇,所以就算他們落敗也暫時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倒是對玉豪世侄頗有好感。。。。。。”
“,的,嗎?”
“哎呦,小點聲,耳都快被你震聾了。”
“呃呵,我不是擔心嘛。”
“好啦,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該累了吧?不如先去睡一下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先將膽膽的傷口處理好,然後等他們回來,我相信以涵涵那古靈精怪的個性,一定能全身而退的。”說完了拍黃埔振華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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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喉嚨裏面吐了出來,一腳點在細軟的樹枝上面,準備借力高高躍起準備朝林子深處走去的時候,突然咔的一聲重的從樹上摔了下去。
這個時候的張小涵也是用同樣的方法跟着范玉豪,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樹枝卻是好好的,自己也運用自如。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張小涵一個輕步落到范玉豪的身邊。
將他扶了起來非常鬱悶而又驚恐萬分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他們追上來了?不可能啊?我們明明很快啊?可你怎麼莫名其妙的就從樹上掉了下來呢?”
右手襯着下巴,看着剛剛那根莫名其妙就斷裂的樹枝枝杈,嶄新的而不規則的斷痕詮釋這是絕對是個意外,可是換了張小涵想的話,就不一樣的,范玉豪的輕功雖算不上一流的棒,但落到這種樹枝上的分量肯定是不至於讓它會這麼明顯的咔的一聲斷裂的。
范玉豪無奈的拍拍身上的灰塵摸摸摔疼了得屁股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還沒怎麼踩了,就斷了,難道我運氣真有這麼差啊?”不覺颳了下鼻子,嘆了口氣。
“是啊僅如此,我們的運氣好像也差到了極點也!”只見張小涵捏着鼻子抬起右腳說道。一似屎非屎的乎乎的東西,呈現出來了不管這是什麼,總之是奇臭無比。臭到范玉豪恨不得想掘地三尺然後把那一黑乎乎的東西給埋掉就好。
“呃,我們還是先到樹上再說吧。”
一陣噁心反胃之後,范玉豪他們一連跳了好幾棵大樹遠以後,那股惡臭的味道才開始慢慢的消失。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粗壯的樹榦上面。懸空搖擺着兩條腿,突然。范玉豪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打傷我的那一劍,應該是追魂劍吧?記得以前,學習劍術的時候,有聽師父說起過。”
“追魂劍?沒聽說過?!”張小涵故意拖長了音調說道,以確保對方切實的知道自己沒聽說過這個,並且連這個是什麼都不知道。
“所謂追魂劍,就是一種劍隨着使用者的心意走,達到那種心神合一的境界,就算是劍離開了手,也可以憑藉劍身上的劍氣來控制那柄劍進行攻擊,再劍主人的意念下靈活的襲擊敵人。”
“什麼?這麼厲害?那你的暗月奪魂抵擋得住嗎?”張小涵特意誇張的說道,至少她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劍招。心底打鼓的想着,要是范玉豪的暗月奪魂都拿對方沒辦法的話,那這回他們豈不是凶多吉少?自己也是個半吊子的使劍者,雖有絕世好劍在手,卻沒有能力把它發揮到最大的威力。一想到這裏,心裏頓時一大半都涼了。
“呵呵,這個跟我的暗月奪魂是有點點區別的,雖然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可以遠距離的攻擊敵人,但是我的暗月奪魂是直接一擊擊中敵人的要害而威脅敵人的,並不會殺死人。而追魂劍就不同的,不禁攻擊方式多種多樣,並且讓敵人防不勝防,不僅可以靠着鋒利的劍傷人,就連它的劍氣也可以傷人三分。”說完,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對方有意饒他一命的話,估計剛剛那一招就已經要了自己的性命了。
“啊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暗月奪魂肯定是敵不過追魂劍的咯?”張小涵撅着嘴,就好像實在跟某人賭氣一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手機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