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帶美女校花去夜總會(新書求圍
錢櫃距離徐應龍租的房子有一段路程,所以七點多一點徐應龍就從家裏出來了,打了個車直奔這個天海最大最奢華的而來。
徐應龍雖然動身挺早的,但是等到達錢櫃還是晚了十幾分鐘。原因是路上徐應龍接到了安若曦的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說學校的校報要對他做一次專訪,希望他能夠抽出半個小時的時間接受採訪。
對於這樣無聊的採訪徐應龍一直都是敬謝不敏,很乾脆的拒絕了。不過徐應龍不知道的是安若曦正是學校校報的副主編兼記者團團長,徐應龍如此乾脆的拒絕令她很生氣,於是提出讓徐應龍請她吃飯,理由是那天上課的時候他借用了她的笛子。
徐應龍也覺得自己應該請安若曦吃一頓飯,除了借笛子的事情之外,前幾天在古玩街安若曦也曾出言幫過他,儘管當時他並不需要,但是人家畢竟出於好心,應該好好感謝人家一次。
正好今天那些二世祖們請他吃飯,正好借花獻佛。於是徐應龍徵求了一下安若曦的意見,問她願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去。
雖然開口徵求意見,但是徐應龍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認為安若曦會答應,因為之前他們的這種聚會也曾邀請過安若曦,但是都被無情的拒絕了。
不過這次倒是出乎徐應龍的預料,安若曦竟然同意了,而且讓他到學校接她。所以半路上徐應龍又回了一趟學校,緊趕慢趕已經晚了。
此時,錢櫃的天字號包房裏,七八個官二代富二代以及他們的女伴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其中最着急的莫過於楊駿封了。
“缸子,徐應龍真的答應來了嗎?”
“楊少,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我和他說是要分紅利給他,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李剛一臉諂媚地說道。
“那怎麼現在還沒來?”楊駿封又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旁邊一個染着黃髮的紈絝插言道:“缸子你還問問吧,我們的徐大少現在可不是純爺們了,人家可是有說話不算數的權利了,哈哈哈!!!”
這話引的包間裏男男女女一陣瘋狂大笑,徐應龍徐大少之前可他們爭相巴結的對象,現在徐家倒了,他也成了喪家之犬,這樣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沒有人願意錯過!
正好徐應龍到了門口,這句話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里。說話的這個傢伙他也認識,叫薛濤,是天海一個房地產公司股東的兒子,家裏資產不菲,之前和楊駿封一樣,不過是自己屁股後面的一條狗而已,沒想到現在倒是蹦躂起來了。
徐應龍冷笑一聲推門大步走進包間,邊走邊說道:“這錢櫃越來越不上檔次了,怎麼大老遠的就聽到了狗叫聲,真是晦氣!”
徐應龍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楚。至於意思嗎那就更直白了,就差指着鼻子罵娘了。
薛濤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聲罵道:“**的罵誰狗,有種再說一遍!”
徐應龍冷冷地說道:“薛二狗子,幾天沒見連你也上枱面了,**的嘴裏再不幹凈先不信老子撕了你那張破嘴!!!”
薛濤不屑地說道:“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徐大少,**現在不過是一條落水狗而已,老子就站在這裏,你倒是動動看!”
徐應龍冷笑一聲,一個快步上前,左腳橫踢,正中薛濤小腹。
“碰”
“啊!”
只聽一聲慘叫,薛濤的身子愣是被飛三四米遠,狠狠地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在場的大小紈絝們沒想到徐應龍會這麼乾脆的動手,更沒想到沒了家族庇護的徐應龍還像以前那樣囂張,不,甚至比以前更囂張了。
眾人驚訝過後急忙過去查看薛濤的情況,只見薛濤整個人像煮熟的大蝦一樣蜷在地上,雙手抱着肚子,臉上表情十分痛苦,嘴裏發出陣陣**聲。幾個紈絝急忙將王濤扶到一旁的沙發上,詢問他打不打緊,要不要去醫院什麼的。
徐應龍在一旁淡淡地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死不了,坐在那裏緩十分鐘就沒事了!”
徐應龍不說話還好,話音剛落一個高身材高大的紈絝突然起身指着徐應龍吼道:“徐應龍你太過分了,濤子只不過說了你一句你就把他打成這樣,你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
“朋友?我徐應龍需要的朋友是危難的時候可以挺身而出,需要的時候可以兩肋插刀的人,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之人不配做我的朋友。”徐應龍冷聲道。
這時李剛出面說道:“大家都不要吵了,今天聚在一起主要是為了高興。這事兒濤子和徐哥都有錯,濤子口無遮攔,徐哥不應該出手打人,不過這段時間徐哥家裏出了點事情,他心情不好大家也可以理解,大家杯酒解恩仇,都不要計較了!”
楊駿封也起身說道:“這是大家就算了,就當給我楊駿封一個面子!”
這些人都是楊駿封請來的,說什麼也得給主人一個面子,眾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弔兒郎當的年輕人帶着幾個人走了進來,看到包間裏亂混混的場面輕佻地說道:“真夠熱鬧的,沒想到徐大少也有被狗咬的一天,哈哈哈!”
看到來人,徐應龍頓時皺起了眉頭。在徐應龍的記憶中這個傢伙是他在天海最大的對頭,這個混蛋叫王子豪,其家族在天海勢力很大,王子豪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家裏從事地產和餐飲生意,據說資產好幾百億。
單單一個商人之子還無法和徐應龍扳手腕子,據說王家在官場上的背景也不小,反正幾次交手兩個人各有勝負,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
徐應龍和王子豪結仇的原因說起來很狗血,兩年前的一天兩個人在錢櫃不期而遇,又同時看上了這裏的同一個公主,而誰也不肯相讓,最後更是為了一個的大打出手,當時徐應龍和王子豪各有一幫“兄弟”助戰,好一場混戰。徐應龍仗着經常在部隊中打練的身手,在混亂中開了王子豪的瓢,這仇也就結下了。
後來兩個人在學校又同時看上了校花安若曦,這仇就接的更深了,直到後來發展成一見面就相互拆台。
“哼,你來的倒是時候!”徐龍淡淡地說道。
王子豪環視一周得意地說道:“哈哈哈,早就聽說徐少現在成了脫毛的鳳凰落水的狗,沒想到是真的,看看我們徐少身邊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若曦你怎麼在這裏?”
王子豪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能碰到安若曦,包間裏燈光原本就有點暗,剛進門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徐應龍身上,所以沒有發現安若曦。
“王子豪,請叫我安若曦或者是安小姐,我和你不熟!我到這裏需要和你請示嗎?”安若曦冷冷地說道。
“那倒不是,只是你怎麼和這些歪瓜裂棗混在一起了,要是讓安叔叔知道的話恐怕要擔心了!”
“王子豪我和誰在一起不用你管,你要是敢向我爸告黑狀的話,以後不要指望我再理你了!”安若曦大聲道。
“怎麼會呢,放心,我不會和安叔叔說的!”王子豪拍着胸脯說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
“那是必須的!”
說完王子豪對着徐應龍又說道:“徐應龍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原以為你真的可以做我的對手,沒想到這麼快就垮了,看來遊戲要提前結束了!”
徐應龍道:“一時的成敗算不了什麼,不經歷風雨的雛鳥永遠不可能展翅高飛,不跳出現在的圈子你的眼裏永遠只有巴掌大的一塊天空。王子豪,今天有什麼道就劃下來,我徐應龍接着就是。”
說完徐應龍又轉頭對楊駿封說道:“楊駿封你們楊家早就對我們徐家包藏禍心了,我也相信這頓飯不是給我徐某人接風洗塵的,也是那句話,有什麼道劃下來爺接着,徐家沒到之前爺徐應龍是龍,徐家倒了爺也不會變成蟲!”
“痛快,徐應龍,本少爺倒是有些欣賞你了,輸人不輸陣,有你們徐家的家風。既然你說了,那就老規矩,六樓見高低,小楊子你意下如何?”王子豪爽快地說道。
“既然王少這樣說了,那我們就六樓見高低,只不過我擔心徐少沒有上台的資本!”楊駿封淡淡地說道。
所謂的資本是紈絝之間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想上台就必須拿出至少百萬存款,沒有一百萬就沒有上台的資格。楊駿封這樣說就是明着擠兌徐應龍,說他拿不出進場費。
王子豪幸災樂禍地笑道:“小楊子你也太小瞧徐少了,單憑徐少的金字招牌,透支百八十萬的籌碼還不是小菜一碟!”
徐應龍淡淡地說道:“區區百萬籌碼爺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不用你們咸吃蘿蔔淡操心!”
說完徐應龍帶着安若曦直接出了包廂,向六樓賭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