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時間過隙,不知覺間便到了第四天,雪女冰麗手上的傷痕看似無異,實則只有冰麗明白那冰雪覆蓋皮膚下,那一陣陣如針刺一般的疼痛,面上還是那般的淺笑。
【冰麗,你真的沒事嗎】晝陸生擔憂的扶着冰麗受傷的手,那一股股寒氣凍得陸生手掌發麻。
【放心吧,少主我沒事,倒是少主,一直人身妖身的互換,都不曾休息,還是去躺一下歇息吧】冰麗不無擔憂的看着陸生明顯泛着疲憊的雙眼。
【我必須等着牛鬼他們回來,然後幫你弄出這要命的毒,你放寬心吧,冰麗,我可是第三代目,幾天不休息罷了】
【那少主幫我那些吃的吧,真是有些餓了呢】冰麗笑笑,看着陸生道
【那你在這裏等我】晝陸生小心的替冰麗掖了掖被子,打開房門,剛要出去,而毛倡妓剛好要進入房間來,陸生猝不及防的停下腳步,毛倡妓急忙歇過身子,陸生踉蹌了幾步,勉強站穩。
【少主,你這麼急,出什麼事了嗎】毛倡妓問道
【毛倡妓,你來的正好,幫着照顧一下冰麗,我那些東西給冰麗吃。】陸生站穩后抓了抓頭上橙棕色的頭髮。
【知道了少主,你就儘管去吧】毛倡妓說罷,進入房間,闔上房門。
冰麗聽見門外的喧囂停下,抬頭便看見了毛倡妓擔憂的面頰
【冰麗,你是真的沒事嗎,現在少主不在這兒,你就照實說吧,不然,我們所有人【妖】都為你提着心】毛倡妓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其實。。。也不是,朽的毒液本來就是僅此於鳩,只是蔓延的速度略遜罷了,現在我用我的畏才減緩了它的蔓延,可是現在越發的快了,距離冰心愈近,便蔓延的愈快】冰麗臉上強裝的笑意瞬間卸下。
【那你怎麼不告訴少主,以少主的畏,即是不能讓它痊癒,也能讓你少受些罪】
【少主先是為我取葯,來回奔波,近幾日又不眠不休的守在我身邊,我不能讓少主在為我耗費心力,拋下少主三代目的身份不說,我即已立下誓言要保護少主,現在保護不了,也絕不能成為少主的拖累】冰麗的雙眼裏熠熠的閃着堅毅的光,但是一瞬便被疲倦替代。
【冰麗。。。。】毛倡妓看着這樣的冰麗,也靜下聲來。
院子裏,夜陸生的身子無力的靠在櫻花樹榦上,銀色的發遮蓋住了赤色的雙眸,神色不定
,自己剛剛走到一半才思及午膳剛過,才會抑制不住疑惑的折回身去,卻聽見了那般堅定的話語,即是冰麗一直是以守護者的形象在緊要關頭留着自己身邊,但正真聽見,卻是有一番不一樣的思緒用上心頭
【傻瓜。。。。。】陸生淡淡的笑語道,只是缺隱約聽出了幾分苦澀
時近日落,牛鬼和河童的身影終於前後而致,鳩急忙煉藥。
夜幕慢慢降臨,本該享用美餐的眾妖竟無了食慾,少了那一兩道沾着冰晶的飯菜,竟也不是那麼的可口
終於,在陸生快要不耐煩時,鳩的房間終於傳出了動靜,房門慢慢打開,鳩一頭虛汗的出現,將葯遞給陸生,說完方法,便坐在地上,一手挎在圈起的膝蓋上,看着陸生離開。
【累死了,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鳩道,眾妖不答
冰麗房間,陸生輕輕捲起冰麗長長的袖子,露出冰着的手,冰麗慢慢的撤去畏,那醜陋的暗黑色疤跡便浮現在手臂上,而且隱隱可以看見它在不斷的蔓延,陸生將葯順着肩膀倒落,那暗痕鳩如圖黑暗遇到光一般退回傷口處,檸成一塊黑色的疤。
陸生將手附在傷口上,黑色的畏溢出,黑色的血珠一滴一滴的留下手腕,滑落到地面上,冰麗感到疼痛在減小,當黑疤全部消失,因為疼痛一直無法安眠的冰麗竟偎在陸生的肩膀上沉沉睡去,陸生自然而然的環上冰麗的肩膀,空着的手一動,地上那攤黑血,便熊熊燃燒起來
。。。。。。。。。未完待續,敬請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