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陸出國(2)
蕭峰看出了我的迷茫,乾脆直接拉起我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幫我喊着節奏。漸漸的,我也跟上了音樂。從起初的尷尬中走了出來,開始跳了起來。舞台下的歡呼聲越來越大,我也倍受鼓舞。就這樣,我和蕭峰兩個人連跳了半個小時。
從舞台上下來,我感覺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總之,這種感受此前從未出現在我身上。
“怎麼樣,我就說你能行。最後不是根本停不下來了嘛。”蕭峰遞給我一杯bloodymary,我一飲而盡。
 跳完了舞,我渾身酸疼。再加上海風有些大,我決定還是先回去了。拿好外衣朝船艙走去。
“善水,人呢。”蕭峰還看着舞台上的人表演意猶未盡。轉頭時發現我已經不在了。
“別說我不溫柔不會撒嬌,姐我不願做粘人的貓。要怪就怪你心臟太糟糕,河東一吼你就受不了。”已經回到包間的我接到了善龘的電話。
“姐,怎麼樣,到韓國了嗎。”善龘這邊正吃飯呢,說話的同時嘴裏的食物翻攪着。
“還沒,估計明早就到了。”我閑來無聊擺弄着桌上的蘋果,將它滾來滾去。
“這麼慢。你坐的是飛機,又不是蹬水上自行車去。”善龘說話時爸媽把桌上的最後一口菜夾完了。看碗裏的飯也吃完了,善龘又倒了杯水,然後回到了房間。
“我……是坐船去的。”我拿起蘋果咬了一口“蕭峰說‘這樣出行才有意境嘛。’”
“不錯,姐你終於……終於懂得享受了。坐船出遊想來一定很有感覺。”善龘拿起放在床邊的短褲換上。
“確實不錯,像做夢一樣……”這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蕭峰沖了進來,拉起我就往外走。我急沖沖地掛掉電話“我有點兒急事,稍後會電話。”
“去哪?”我看蕭峰的表情,是她少有的嚴肅,可想事情非常嚴重。
“到了就知道。”她直接把我拉到了船尾。
這時我才看見船尾的甲板上躺着一個人。
“我來時她在這兒暈倒了。你不是學過醫嗎?幫她看看。”蕭峰指着地上的人。
“可我學得僅是常規安全保障,她這。”我有些束手無策。
“那就人工呼吸試一下。”蕭峰直接上前。
“你等一下。”我趕緊拉住她“不是所有緊急情況都可以用人工呼吸的。那些劇情都是編劇編的,信不得。”
“那怎麼辦,把她丟這兒不管?”蕭峰說“我可做不到。”
我走過去時,被絆了一跤,絆倒我的盒子向後滾掉進了海里。
“善水,快過來。”蕭峰叫我“她醒了。”
“葯。”她指指自己的衣服口袋。
我趕緊從裏面掏了出來,是速效救心丸。“原來是心臟病犯了。”
我們把她帶回包間,喂她服了葯。稍過一會兒,她醒了過來。
“你沒事了吧。”我又遞給她一杯水。
“沒事。”她對我一笑,但明顯很是敷衍,然後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這時,她開始四處尋找,好像有什麼東西丟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我和蕭峰問。可她卻不說話,直接跳下床離開了包間。
我和蕭峰很不放心,於是追了出去。這時發現,她朝剛才找到她的地方去了。
“你丟了什麼,我們幫你。”看她一個人在地上摸來摸去,我們也上前去幫忙。畢竟她才剛剛醒過來,應該趕緊回去休息。
“一個盒子,裏面有戒指。”她說話時也沒停下來。
“我們幫你。”於是我們開始了地毯式的搜尋,可是毫無進展。“蕭峰,戒指不可能落在酒瓶里。”這時,蕭峰正抱着一瓶酒。
“而且還是沒打開的。”‘她’拿起來搖了搖酒。
“走吧,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陪你繼續找。”我拉着蕭峰和‘她’往回走。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蕭峰從睡夢中吵醒“什麼事?一大早就開始作,找死啊。”
“你魚的記憶啊,忘了正事。”蕭峰二話不說直接拽住我的耳朵,把我疼醒。我揉了揉眼,突然想到了昨天答應過‘她’的事。
可是,我們一出船艙就遇到了難題,我們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號房。
“昨天忘了問,沒事一個一個找。”
從‘她’的穿着一身giorgioarmani來看,應該住在特等艙。於是,我們在去特等艙找。
可以到那兒,就被爛了下“對不起,普通商務艙的旅客不能入內。”
沒辦法,我和蕭峰只能另闢蹊徑,繞過安保人員進入艙內再說。
可是特等艙兩側都各安排了五名安保員,想躲過他們的視線如登天。
這時,蕭峰看到了牆上的火災警報器來了注意。她從褲兜里拿出了打火機戳在報警器上。這時,只聽整個船艙內回蕩着警笛聲。安保員趕緊跑向這邊。而蕭峰為了爭取更多時間,直接把過道一側的假花也點着了。
“這可是縱火啊。”我擔心道。
“沒時間想那麼多。”蕭峰拉着我穿過着急滅火的安保員直接進入了特等艙內,為了安全順手關上了艙門“再說了,他們船艙內又不安攝像頭。我這也算是為他們提前演戲一把了,萬一真有了火災可就完了,這就算是‘前車之鑒’了。今天本姑娘心情大好,不和他們收學費,已經很寬容了。”
“你永遠都有理。”我說道“小時候把鄰居家男孩的皮球丟到樹上,還說什麼鍛煉他的爬樹能力,結果被爸媽‘混合雙打’的事兒都忘了。”
“那只是次意外。”學費拿出了螺絲刀開始‘撬門鎖’“人生若沒做過幾次錯事,一生未免太過無聊。
第一的包間門被撬開后,蕭峰想也沒想直接把門打開,可映入眼帘的確實一對小情侶正在熱吻中。“應該不是你們點的紅酒吧。”蕭峰說完話直接關上了門。
“勞煩你下次開門時先瞄一眼,要不是那女的太投入,我真怕她衝過來揍你。她男朋友看你眼睛珠子都快調出來了。”
“那是當然,本姑娘天生麗質難自棄。”蕭峰擺了個pose,又送了我個飛吻。
第二的包間沒鎖,我輕輕地拉開條縫,只看見了更讓人臉紅的事。
“你看見什麼了。”蕭峰問我。
雖然我沒什麼好害羞的,可這種話讓我說出來還是感覺怪怪的,於是我回答道“很黃很暴力,你自己腦補吧。”
“咦……”蕭峰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很正常啊。”我又打開了第三間包房的門,裏面什麼也沒有“新婚之夜,洞房花燭”然後又把第三扇門關上了“兩個人**的,難免擦槍走火的。”
很快地,我們走到了最後一扇門,打開門,正是我們要找的人。
“你好。”毫無猶豫,這一次我們兩個一起打開了門,沖‘她’打招呼“我們是來陪你找東西的。”
“不用了。”她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拿東西丟就丟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