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張 任務開始
天色越見加深,厚厚的雲層遮擋住了明亮的月,草之國的街道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某家菜館內,三個身着黑底紅雲風衣的三人戴着一頂米黃色斗笠,斗笠前的深色面紗正好遮蓋住了他們的面容,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什麼時候動手?”坐在內側的雲清夾起天羅婦撩開面紗放入嘴中吃了起來,深色的面紗將雲清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承托的更加完美了,暖色的燈光打在臉頰上泛起淡粉色的光澤煞是好看。
“再等等,大名回府休息后我們就行動。”
晚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客人三三兩兩地離開,菜館內顯得有些空蕩。
吃完晚餐的雲清靠在木椅上閉目養神,黑長的髮絲飄散在身前,長而濃密的眼瞼在燈光照射的作用下打出淡淡的剪影,好看的柳眉皺起。
對於一睜開眼就看到的是個模糊的輪廓,還以為他是我愛羅,便抓住了他的手。待看清以後才發現不是,黑色的秀髮被高高束起,鼻翼兩邊是深深的紋路,他很年輕,可是卻像是經歷了很多事情一樣。那眼神里透露出來的無奈與難過讓雲清有說不出開的熟悉感。
就好像……
自己也經歷過那樣的事情……
和他一樣……
*
椅子與地面細小的摩擦聲驚動了雲清,她睜開眼,看着聲音的源頭。鼬站起身,薄唇輕啟,冷淡清冽的音線呼之欲出,“開始行動。”
雲清和鬼鮫隨之站了起來,三人壓低帽檐走出店鋪后消失在了原地。
這次刺殺大名的任務主要交給了雲清,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是鼬。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摸清楚雲清的能力。
零私下找了鼬對他說,雲清是個有趣的傢伙,要他不要動她,先摸清楚她的能力。接着零就把這次的人物交給了鼬他們。
雲清在聽到這次的任務是由她一個人完成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這是在試探她。在試探她的能力,可惜讓他們失望了,自己並不厲害,或許連“曉”組織成員任何一個人一半的能力都沒有。但是殺人這種事,雲清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很自信,相信自己有絕對的把握。
……
四周一片寂靜,安靜地都能聽到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月光透過窗欞,皎潔的月光射入偌大的房間,白光流轉在榻榻米上。鮮艷而妖治的紅與盈盈月光相互交融,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雲清微微皺了皺眉,收起手中的太刀。
甜腥的氣息在鼻尖久久不散,雲清的臉頰染上了一絲病態的紅。她感覺自己身體有些微微發熱,看着地上大名肥胖的身軀劃開的地方還在不斷的往外冒着滾燙的血,她居然隱隱地感到興奮?!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天藍色宛如清澈見底的藍居然在慢慢地轉變成紅色。雲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好重好重……視野也開始模糊不清起來。
為了穩住身形,雲清幻化出太刀插入榻榻米中,雖然只是輕微的聲響卻驚動了門外保護大名的忍者們,他們在門外喊了好幾聲,房間內卻沒有任何反應,破門而入后只發現躺在血泊中早已沒了呼吸的大名。
*
雲清渾身地燥熱感被清涼的晚風撲滅了一些,緩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正在被人扛在肩上跳躍在樹枝間。她倒是毫不介意不用走路被人免費扛着,雖然會有點不太舒服。
遠離了草之國后鬼鮫將雲清放了下來。
雲清理了理略微凌亂的髮絲,嘴角微微上翹,勾勒出唯美的弧度,與他們對視,看着宇智波鼬寫輪眼輕笑道:“喲,又見到你了呢,滅族的男人。”她將最後五個字的音拉長加重。
“滅族”這兩個字可以說是宇智波鼬的禁句,其中包含了很多無奈與難過。可是雲清她卻輕易的將這兩個字脫口而出,更重要的是了解滅族這件事情的內幕只有木葉的最高層才知道,而她雲清又是怎麼知道的?
鼬全身透露着殺氣,眼眸中黑色的三個勾玉在緩緩轉動,眼神犀利地看着雲清。
雲清忽然消失在鼬眼前,一個眨眼的功夫到了鼬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你的月讀對我可是沒用的!”
看到雲清消失了,卻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時才反應過來。一個大跳躍退後,苦無飛出寬大的衣袍,飛向雲清。
雲清手一揮,太刀瞬間上手,哐啷幾聲后苦無直直插[入]地面,她腳尖點地,直衝鼬的位置,鬆開太刀,雙手結印。
“水遁·水龍彈之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水與火發生碰撞,發出“滋滋滋”刺耳的碰撞聲,大量白霧瀰漫開來。
待白霧漸漸散去,雲清站在鼬的身後,一隻手緊緊地抓住鼬的右手,手肘抵在鼬的背後,另一隻手握住太刀,鋒利的刀壁距離鼬的脖間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如何!?”雲清湊近鼬的耳邊呼出熱氣笑問。
回答雲清的卻是“砰”的一聲響,前面的“鼬”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團白煙,而雲清卻被真正的鼬用苦無抵住了喉嚨。
“說,你是怎麼知道滅族的事情的。”
“你告訴我的啊!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即使被抓住,雲清卻沒有絲毫的不安,她有絕對的把握能從鼬的手中逃離。
“我的眼睛……?”鼬皺眉,她的眼睛的確有變化,在性格方面也不同。
“當然……”雲清化成了一團紫粉色的煙霧,她面對鼬勾起詭異的笑顏,用魅惑的音線說,“我叫鬽,不是雲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