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桌上的情趣

第九章 桌上的情趣

秦海濤的母親王芬,今年四十五歲,在海洲市路橋公司工作,下午接到丈夫的電話后,她趕緊去銀行把田苗苗的房租取了出來,正在給院子裏花草澆水的她,見得兒子與田苗苗結伴而回,便放下花灑,熱情的迎了上去,“噯呦,簡直是太巧了,下午老秦給我打電話,說田小姐是我家濤子的領導,我還不敢相信呢。xhsky.net”

“王阿姨,我也覺得很巧,呵呵。”

“看來咱們是有緣分啊,以後你可得多管着點兒我家濤子,這小子凈惹事兒,呵呵……”笑着寒暄了幾句,王芬從口袋了掏出一個信封,“田小姐,若是早知道你是我家濤子的同事,就不會讓那家中介白白賺去中介費啦!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損失了。”說著,王芬將信封塞到田苗苗的手中。

“阿姨您這是幹嘛呀!”急忙把信封又塞給王芬,田苗苗很正色的說的:“您想攆我出去呀?!住房交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什麼天經地義?幫兒子同事解決住房困難才是天經地義呢!你趕緊把錢收回去,要不然,我可生氣啰!”微板著臉把信封再次塞回,王芬轉身就走,“你們都回房去洗一洗,然後開飯……”

望着王芬遠去的背影,田苗苗一臉的無奈,“這……小秦,還是把錢給你吧。”

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回事兒,秦海濤已經遠遠的躲到一旁,“田科,你快收回去吧,不然的話,我也生氣了!”

“你……你們這不是在強人所難嘛!”

“你不收回去,那才是強我們所難呢。~~玄幻天空~~”笑着站在一旁,秦海濤說道:“你就先收着吧,若是覺得過意不去,過節時,給我爸媽買點小禮物就成了。”

“那……好吧。”說完,美女科長臉現歉然地走進自己所屬的那套廂房。

田苗苗對這番情景,多少有些精神準備,她得知租了同事家的房子后,有些想從秦家搬出去,可她捨不得這院子的環境,似乎更捨不得秦海濤那張能勾動她思念的臉,儘管那張臉龐在辦公室中也可每日相見,但能夠朝夕相處豈不是更好。

對於田苗苗的心態,秦海濤當然無從知曉,看到田苗苗進了廂房,他來到了廚房,“媽,你能不能把菁菁攆回家去住,那丫頭像塊膠皮糖似的,黏上我啦!”

“黏上你有什麼不好的?你正好把她娶進門來呀。”

王芬把范菁菁當成是親生女兒一般,她早已跟范家父母在暗地裏商量好,等孩子大了,就讓這二人成婚。但問題是,年輕人的心中所想、及其喜愛與否,是他們這些老輩人所不能猜度的,因此,兩家父母只能儘力撮合,在各自兒女的耳邊講一些勸誘的話語,至於兒女最終能否走到一起,就要看他們的緣分了。

得知范菁菁住了進來,王芬極是開心,甭管自己的兒子怎麼想,最起碼,姓范的丫頭願意在她的姓氏前加上秦字,范菁菁那般的憐人可愛,不要說打着燈籠,就是開着探照燈都難找,王芬怎麼會把她攆出去呢?

“娶什麼娶呀?我對菁菁根本就沒哪意思……”

“得得得,別在我旁邊磨叨啦!”白了兒子一眼,王芬把漏網盆中的菜心,下入到熱油中,伴着嗞啦嗞啦的爆響,王芬沒好氣地說道:“菁菁那麼好的丫頭,你還沒哪意思?那你對啥有意思?人家老范家不嫌咱家就不錯啦!你還……我告訴你哦,你以後下棋時讓着點兒你范叔,幹嘛總惹得他雞飛狗跳的?將來他可是你的老丈人啊!”

“誰的老丈人啊?”順嘴嘟囔了一句,想到范菁菁的父親范建國每次輸棋時的那副尊容,秦海濤笑道:“他棋品不好,怪得了誰呀!”

范建國棋品欠佳是一回事兒,關鍵是,十個范建國加在一起他也贏不了秦海濤,讓四子棋,還常常被屠龍,任誰的棋品也好不到哪裏去。

秦海濤五歲進入少年宮圍棋班學棋,七歲時進入海洲市業餘體校,儘管他在全國定段賽的預選賽中,便輸得一塌糊塗,可是,放眼海州,能成其為對手的人,確實不是很多。在上大學時,他和同學室友們下館子泡舞場的費用,大多數都來自省城秀江那些大大小小的茶館中。而今,他的時間不是很充裕,那種棋逢對手的時候不太多,所以,永不服輸的范建國,就成了秦海濤消閑解悶的工具了。

“就你棋品好!整天跟你范叔沒大沒小的,去去去,擺桌子去!”

由於田苗苗頭一天住進來,秦家的晚餐很是豐盛,把田苗苗和范菁菁那兩張小嘴塞得滿滿的,尤其是范家的丫頭,那十指纖纖的玉指,自始至終都掛着油花。

“我最喜歡秦叔做的啤酒鴨,特好吃!”說著,范菁菁把那纖纖的指尖,放進小嘴裏,有滋有味的嘬了起來。

“哎我說,你注意點兒形象好不?”

對於從秦海濤嘴裏冒出的任何貶義的語句,范菁菁一貫是權當是某些人在放屁,她根本就不在乎秦海濤對她的看法,甚至連眼皮兒都沒有抬,仍舊在那裏我行我素着。

本來,田苗苗一直在維持着淑女的形象,聽秦海濤這麼一說,眼見范菁菁嘬得那般的香甜,美女科長不由心癢難耐,她示威一般的看着秦海濤,緩緩的把那纖纖的指尖盡掩在嫣紅的柔唇中。

如此動作,做者無意,可是看客有心,幸好大家不是在小地桌上吃飯,否則,秦海濤身前的飯碗,說不定會被他身上的某物拱翻在地,“我靠,不會吧?她咋能……”

田苗苗把那指尖甫一放進嘴裏,臉蛋兒驟感一派滾燙,煞那間,她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不應該在秦海濤面前做出如此動作,“我這是在幹嘛呀?我可不是在挑……逗他呀,人家是在示威……”

她心中在為那或許是羞人的行為,找尋着借口,可那一張深埋的臉蛋兒,卻用那艷艷的桃紅,詮釋着什麼才叫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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