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一】

第一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一】

【離思】,這首名流千古的詩句為方寸居士打開了他名流青史的大門,對於這首詩人們充滿了疑惑及驚訝,一位年僅五歲,從未讀過詩書的雜奴,怎麼能作出如此的千古絕句呢?

史書上記載,方寸居士最為尊重的善人童壽曾言:“吾收養之義子無數,論其才能,無出致遠之右者,然,致遠之教育自五歲起,因其打灑食客酒樽,吾予其一耳光,離思出矣。”

從這句話中我們能看出,【離思】的現世皆是因為方寸居士挨了善人童壽的一個嘴巴才創作出的,以此可見方寸居士詭詩之名卻如其事。

【離思】四句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很容易的讓我們進入了對往昔的回憶,回憶那些逝去的歲月,但更多的是回憶那刻苦銘心的愛情,問題在於,五歲的方寸居士是如何領悟到愛情的呢?

方寸居士的行為確實神鬼莫測,便是如今他墳前的空白石碑依然無人在上面點評什麼,歷代的君王將相無人敢於在讀書人中公然反對方寸居士,但讀書人自己又經常點評方寸居士,可見居士之能變幻莫測,不可以常理推知。

方寸居士出生於華夏元前8年(因焚書坑教,使得耶穌沒有誕生,故此世界上沒有了公元之說,華夏元年出現,此處相當於公元前此時正是秦始皇一匡天下之際,始皇嬴政視其為聖人,乃是輔助秦國而至,然居士本人卻並不如此認為,史料記載方寸居士曾言:“吾之出現,皆因意外而至,如星辰落於地、**聚於團,不可預測,不可獲知,現,則見者皆知,必真虐一方,隱,則無人見里,可遠觀而不可明。”

從此處來看,方寸居士的到來確實有些神秘,好似他是那種生而知之之人,如此人物大多人認為這是華夏大地的福音,然其一生如始皇一般依然有着眾人不喜之處,卻又如其所言:“人生如聖者,可二,一曰:無為,人皆不知或知而不言,可成聖者。二曰:可行,行其根本之道,如孔子一般,政績少少卻有聖者之名,為何?皆因其行聖者之事,然,此聖者乃是教天下之大聖,便如佛法一般,若天下人都如孔子一般省身而行,都如佛祖一般四大皆空,便無爭端,便無苦楚,便無聖人。若真如此,皆可自殺爾,活着已然無趣。故,聖者如狗屁,吾亦如狗屁,此語,有侮辱狗屁之嫌疑,故此像狗屁致歉。”

這是史料中記載之處,此處表明,方寸居士並不怎麼尊重自己,或者說,方寸居士並不尊重聖人,不過,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們探查各本史書發現,方寸居士對孔子、老子、孟子等先人是極其尊重的,此處言語,或有斷章取義之嫌,故此,對這段言語我們做了重點研究,最終發現,此語應是方寸居士年老時的言語,然,歷史已經相隔太久,很多內容我們都沒辦法探查,因此此句具體如何解釋並未定義。

若是討論方寸居士不尋常之處,大部分人認為,可以從華夏元前4年,也就是方寸居士五歲之時探查起,此時的方寸居士正在楚國鄒城鄒城酒家內當雜奴......

摘自【語居士】,承載於中華網。

千年後的中華網刊登的這則摘抄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歷史長河滾滾,類似於【語居士】、【論居士】、【雜談居士】等等的文章多如過江之豚,這些居士指的都是方寸居士,對方寸居士的談論仿似成了千古不變的話題,在他上任期間,他的所有頂頭上司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皇帝,在他存在朝堂的時候,皇帝大多時候相當於一個收音機,收到信號,播出信號,僅此而起,唯一能起點作用的也只有千古大帝秦始皇了。

方寸居士,姓蘇名致遠字微命號方寸居士,生於華夏元前8年去世之年不定,一生功績:詩詞無數、活人無數、開疆遼闊、焚書坑儒、焚書坑教、變法、保證華夏民族延續、擴張華夏民族影響力、修建長城等等,秦始皇謚前言:“賜其一介書生名號,可齊家、齊國、齊天下、齊朕之龍子龍孫,為朕子之兄長,手持三菱金刺,上可刺君,下可刺臣。”

據野史記載,秦始皇謚前曾贈與方寸居士更多,只是被方寸居士一一拒絕了,此事卻不知是否屬實,不過常言說的好,空穴來風必有因,故此此事依然不可定論。

充滿傳奇的是,方寸居士仿似在五歲之前並無異樣,甚至可以說有些呆傻,這是有據可查的,史料記載居士之姐柔女芊芊曾言:“吾弟生於災年,其父母與難民同至鄒城,拜求義父童壽收養,義父心善從之,由年幼,義父忙碌,吾長姐如母照顧之,然其呆傻愚笨常常惹禍,義父仁慈,未曾掃其出門,然五歲其性情大變,若靈竅開啟般,從此,如彗於當空,照耀天地,然其性格,古怪異常,每每逗吾嬉笑。”

由此可看出,方寸居士並非古板刻薄之人,同時也證明了居士五歲前確實有些愚笨,否則怎會差點被掃地出門。

野史盛傳,居士是女權主義者,不過此處卻多是女子之言,大多男人認為居士並非女權主義者,不過通過居士之姐芊芊的言語,並非如那年代一般自稱賤妾,由此可見,居士卻有維護女權之意,然則其一生也並未提及,不過野史記載,方寸居士死前曾言:“吾之一生,遺憾多多,然皇天后土皆福澤於我,故此,雖有遺憾卻是幸福更多,吾一生,先為己,後為人,為己者,錢財名利皆有矣,然為人者,不足,奴僕之制未除,心病爾,女子之身未立,心病爾,科技發展緩慢,心病爾,此三點,前兩者需徐徐漸進,不可一蹴而就,望後來者小心處之,望解除奴僕之苦時勿要發動戰爭,然,此處吾婦人之仁爾,然吾真不願見華夏之血因華夏之人而流;女子之立身之時,道德之敗壞顯而易見,紅杏出牆屢見不鮮,男人之包養多如牛毛,家庭之糾紛長存於世,望後世之女權主義者把握分寸,勿要如狂教徒一般瘋狂,如此,唯留傷心爾;科技之發展,需投身其中,徐徐漸進、一蹴而就缺一不可,望後人努力,切記,皇天后土自然爾,不可不思,不可不想,不可傷害。”

此處野史若是真有其事,可見方寸居士的目光甚是久遠,此言雖出於野史,然而後世也以此為警,在居士的三個心病上,後世處理的還是很好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方寸居士,可是方寸居士是如何行這天下之事的呢?讓我們回到歷史的原點,回到那首【離思】,回到那一巴掌,回到那個鄒城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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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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