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

日本東京機場,沫熏一個人站着,一動不動,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動。(請不要以為這是靜止畫面,看着她旁邊一個個走過去的人就知道這是不是靜止畫面了。)一陣涼風吹過,掃起地上的綠葉。。。

‘這是神馬情況?’沫熏的大腦里只有這一個想法,她抬頭望望天,想着剛才跡部涼子和她說的話‘小薰薰啊,今天媽媽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去玩的,時間要來不及了,媽媽就先去了啊。你的哥哥叫跡部景吾,他在東京的冰帝上學,他是網球部的,你去找他,讓他帶你一起回家吧!拜,媽媽愛你!!!!’接着扔給她一張卡就走了。。。

沫熏扶額,她就不相信跡部家那麼多人會沒人有空來接她回去?這女人是故意的吧!

然後,她只好攔了輛車去了冰帝。

一陣涼風吹過,掃起地上的綠葉。。沫熏站在冰帝門口,站了幾分鐘,默默在心裏吐糟:把一個門口弄得金閃閃的是想幹嘛?又不是什麼奧巴馬住的地方,有必要嗎?敗家子。。

沫熏抬起腳朝裏面走進去,卻被一隻手攔住了前進的道路。

沫熏抬起眼看了看前面的人,恩,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最後,切,不就是一保安嘛。。

“幹嘛?”沫熏沒好氣的問,保安的職責是保護學校,她看着有那麼像壞人嗎?像她這麼純潔的孩子已經很難找了,好么?

“你以為冰帝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嗎?像你這種人還想進去?去去去,別站在我們冰帝丟人現眼了。”保安沒好氣的說,一點也不把沫熏放在眼裏。

沫熏的眼角抽了抽,日本的世道不太好啊!“吾想進,天王老子也得給吾讓道。”(在這說明一下,對於‘吾’這個字的運用,沫熏只用在抽風和裝牛逼的時候。)話剛說完,那保安便被她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給ko掉了。沫熏拍拍手,“切,擋吾者死。”然後在各個保安驚悚的眼神下走進了亮閃閃的冰帝。

沫熏在冰帝亂逛着,她看着路邊的紅玫瑰,默默地想:我勒個去,什麼眼光啊,紅玫瑰?切,當然是藍玫瑰最棒啦!種這花的人,腦殘了吧?

於是在沫熏不斷的默念中,她走到了一處,額,被包得水泄不通的地方。那一刻她才深刻的認識到,原來花痴是真的無處不在的。

沫熏看着這情況知道她是不可能擠得進去的(畢竟花痴的力量是偉大的),也就不能知道裏面在幹嘛了。於是她選了一棵粗大的樹,跳了上去,便看見裏面的人在打網球。看了幾分鐘,她淡定的挑挑眉,不怎麼樣嘛!不過,她那哥哥還在裏面呢,她還等着去睡覺呢。於是,她做了一個非常正確、非常大膽、非常符合她的作風的決定,翻進去!!今天她穿的是一條短牛仔褲,一件白色短袖,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連帽衫,和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沫熏將帽子帶上,輕輕一躍,便進入了網球場內。做這個動作所花時間不到一分鐘,沫熏在網球場內站好,一隻手插在褲袋裏,一隻手將帽子摘掉,藍紫色的長發瞬間傾瀉下來。然後慵懶的將周圍掃視一圈,默默的忽視了那些人驚愕的目光以及外面那些花痴的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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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希臘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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