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求學
洪越安排好鐵匠，叫鐵匠們給他講述目前所刀的種類，每種都要打造出來看看。每日挑選改造進度緩慢，煩躁之下和銀魂在一處小河邊的空地上練武，揮槍之間洪越看到和父親發別的時候，養父莫剛臨死仰天狂怒之時，侯叔為之擋箭，千餘戰友兄弟戰死邊疆，近日煩躁怒由心生，自己也努力遏止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印象到騎兵們的訓練。
洪越嘴角漏出哼哼的聲音，滿臉戾氣眼睛兇狠異常，洪越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殺驚動了正在訓練的牛邁等人，牛邁帶着人看到洪越持槍在馬背上瘋狂亂舞，牛邁叫道：“洪將軍你怎麼了。”洪越沒有回答，銀魂也感覺到了洪越的異常，它所到之處不管是什麼，都會被洪越一槍下去斬成兩段，樹木在銀魂過後成片倒下，銀魂在沒有洪越的指揮下突然掉頭，向小河跑去。
追上來的牛邁等人看到洪越的表情為之膽寒，洪越還是瘋狂的舞着槍，嘴裏喊殺聲不斷。牛邁看情況不對心想：“洪將軍怎麼好像不認識我們一樣。”急忙的對身後的人說道：“快散開，不要擋將軍。”訓練的效果顯示出來了，整齊有效的分開兩隊，銀魂載着洪越從中間跑過，沒有傷的一個人。
快到小河邊銀魂收起前腿腿膝着地，巨大的慣性把洪越甩入河道中，洪越瞬間清醒過來，牛邁帶着人急忙下馬，有的人扶起銀魂，牛邁這帶入躍入河道中，洪越摔入河道中，摔了個七葷八素自己上岸，還要等身體調整一下才能動，要是等他動水也不知道要喝多少口了，被牛邁和幾個大漢七手八腳的抬上岸。
洪越歇了會聽牛邁指着那些倒在地上的樹木和碎石畏懼的說這剛才的事情，洪越站起來，走到銀魂面前抱着它的脖子說道：“謝謝你了夥計。”銀魂也愉悅的點了點頭，打了個響鼻。
洪越又叫人改造了一輛車，把銀魂運回營地，這時上次在校場上述說兵甲的那個戰士說道：“將軍你該去蔡中郎那求學了。”這名戰士叫楊文，為人機靈讀過書，在家鄉仗着讀了點書瞧不起人，那次事件過後，壞毛病也改了，棄文學武接替了候景的位置，現在是斥候的頭領，管着30多人。
洪越想了想：“那個蔡中郎對自己還不錯，在不認識的情況下三番兩次為自己求情，是該謝謝他。”洪越說道：“嗯，你拿這些錢準備點東西，和我登門拜謝。”說著從懷裏掏出所有的銅錢，就那麼幾個，要不是戰士們阻止他已經把所有的銅錢捎給家境困難的戰士家了，看着這幾個錢洪越愣住了，聲音小小的說道：“這幾個錢能買什麼。”
楊文說道：“將軍，蔡中郎好酒，可以打一小壺劣酒，我在添點應該夠打一壺。”洪越想了想說道：“我們帶來多少匹馬。”楊文說道：“將軍你該不會想”洪越點了點頭，楊文說道：“這可是兄弟們用命，從鮮卑那換來的好馬。”洪越有如何不知，這些馬大多都是成嚴為他留下的上等馬，和少數中上的，下等的一匹沒有。大多數有點殘和下等馬都分給百姓，馬雖然有點殘可是可以拉磨，馱點東西還是可以的，剩下的成嚴以中等和中上等馬又組建了一隻五千人的騎兵團，萬餘匹就那千匹上等馬，除了少數軍官的坐騎都在着了，而且都是沒閹割的，有一次有人說要閹割了它們，被洪越罵道：“如果你們不能降服它們，要打閹割的主意，你們就想錯了。你們要是不能降服它們，只是證明你們是沒有卵蛋的廢物，我這裏只要有着血性的人和馬，沒有卵蛋的人自己走。”之後就沒人再提要閹割馬匹，也和每個人配上了馬鐙，和鮮卑騎兵的戰力無限拉近。
楊文無奈的說道：“總計1658匹，其中上等馬1508，其餘的都是中上等的。”洪越說道：“挑選兩匹中上等的去換點錢，在挑選一匹上等馬送與蔡中郎。”鮮卑那的馬雖然沒有西域馬高大，速度也慢點，但是耐力強，銀魂更是其中的異類，高大耐力強。
楊文賣了馬，買了點酒和禮品跟着洪越前往蔡府，蔡府外忽然一聲幽幽琴聲傳來。管家正要請洪越進府，洪越抬手制止站在府門口傾聽，幽幽琴聲彷彿洗滌他的身心，躁動而狂暴的心也安靜下來，一身的疲憊消失了，臉上的戾氣也變成了祥和。
一曲終了。洪越問道：“管家是誰在撫琴。”管家說道：“是老爺，今日小姐回府，老爺高興就撫琴一曲。”洪越哦了一聲指着一匹馬說道：“這匹馬是贈與中郎的。”管家微笑的應下叫人把馬遷走，帶洪越到正廳等待蔡邕。
管家進入內廳向正在和蔡琰討論琴藝的蔡邕稟報道：“老爺，洪越洪將軍已經到了，正在大廳等候。”蔡邕嗯了一聲對蔡琰說道：“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蔡琰起身向父親告退，蔡邕走向大廳。
看到蔡邕到來洪越起身恭手道：“這幾日多謝師長仗義直言，越在此多謝了。”蔡邕看他禮數上有些不住，但是面露真誠也接受了，並指出他要注意什麼和稱呼。
洪越和蔡邕坐下改了稱呼說道：“老師剛才是否你在撫琴。”蔡邕點頭，洪越請求道：“老師可否教授學生音律。”蔡邕哦了一聲說道：“你為何要學習音律。”洪越憂傷的說道：“我需要音律來撫慰我的身心，我不想變成一個嗜殺之人，今日我就因為仇恨迷失了本性，差點害了我的部下，而我的夥伴銀魂因為要讓我清醒過來，兩條前腿受傷，恐怕要過月余才能在此在大地上奔馳。”
蔡邕點頭說道：“你要學習那種樂器。”洪越想了想說道：“琴是肯定放棄了，我要是帶着它會很不方便，而且我手粗也不適合撫琴。最好是能攜帶方便。”蔡邕點頭說道：“不錯能知道自己的弊端，懂得取捨。”
蔡邕起身在牆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支竹子做的樂器說道：“此物叫笛。”說著放在嘴邊吹奏起來，聲音清脆出塵。洪越狂喜它比琴更適合自己，只是蔡邕的穿着和微胖的身體拿着笛子，說不出來的怪異。
洪越喜道：“老師就是它了，只是”蔡邕奇怪的問道：“只是什麼。”洪越說道：“老師吹笛的時候很怪異。”蔡邕舉起笛子笑怒道：“小子討打。”洪越趕忙拿起身側的酒笑道：“老師莫怒，學生給你帶了酒。”蔡邕把笛子遞給洪越接過酒，看着洪越拿起笛子這擦擦那看看，準備放於嘴邊吹奏，蔡邕看着洪越拿着笛子準備吹奏，感覺洪越和笛子彷彿就是一體，渾然天成，微笑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倒酒，在嘴裏細細品嘗，可聽到洪越吹的五音不全，又把酒噴了洪越滿臉。
蔡邕叫人拿毛巾給洪越大笑道：“你吹的是什麼，笑死老夫了。”洪越只是看着蔡邕憨笑，蔡邕笑道：“好了把它收起來，配老夫喝酒。”洪越抓了抓頭說道：“學生不會飲酒，還是老師你喝吧。”蔡邕奇道：“還有武將不會飲酒，那為師今日就教你如何飲酒”
說著拿起酒杯給洪越倒上一杯，洪越很為難拿着酒杯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洪越的樣子蔡邕笑怒道：“快喝，不然為師要生氣了。”洪越只有硬着頭皮喝下去，嗆個半死。蔡邕笑道：“來來來，這才第一杯，習慣就好了。”幾杯酒下肚洪越就趴在桌子上了。
楊文走上前說道：“蔡中郎這”蔡邕看着洪越醉倒，又流淚又微笑嘴裏還說道：“我能行···回家”和人的名字。蔡邕說道：“這孩子憋得太苦了，也扛的太多了，讓他好好休息吧，你會營地去吧，你們將軍今天就留在這裏了。”
楊文點頭說道：“小的帶將軍謝過蔡中郎，小的告退。”蔡邕點了點頭，又看向洪越，只看洪越還留着口水，蔡邕微笑的脫下自己的長袍該在洪越身上，心想：“此子品行不錯，酒後沒有無德之舉，是個可造之才。”叫人關上門自己也去休息去了。
註：老師是古人稱年輩最尊的學者為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