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任任性啊
“夫人,既然她已經去京城,那麼我們何時啟程。”白朮一邊被唐文雅捏肩膀,一邊問道。
“明日吧,今日我還要去會一會一個舊人。”唐文雅頓了頓神說道。
唐文英,不知道你還認不認我這個二姐。
唐文雅領着白朮,帶着禮物去了林府,站在林府的外面,她倒是有些嫉妒了,唐文英是她們三姐妹之中最好命的,嫁了丞相,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是至始自終,林松都只有她一個夫人。
“這位夫人,請問你找誰?”守門的小廝見唐文雅穿着不凡,便恭恭敬敬的問道。
“麻煩通報一下,我是你們家夫人的二姐。”唐文雅笑了笑說道,林家三代單傳了啊,聽說還取了個什麼林劉唐江的怪名字,呵呵……
小廝去通報了,也不敢怠慢了唐文雅,請了她去正廳坐着。
沒多久,林松夫婦就出來了。
“三妹,十多年不見,你還是不改當年啊。”唐文雅有些酸溜溜的說道,這些年,她雖然面貌上面沒有什麼變化,可是一顆心,已經蒼老的跟老婦似的。
再看看這個同為庶女的三妹,依然如那時候一樣——天真啊!
“二姐,你來幹什麼。”唐文英楞了一下,對於這個二姐,她還真是提不起什麼好感來,大姐明明那麼好的人,二姐卻連大姐唯一的孩子都容不下,什麼災星,她才不信這一套。
“我來自然是接我們大姐的女兒回顧家啊,知道你在這裏,也順便來看看你。”唐文雅忽略了唐文英不悅的神色依舊笑道。
“什麼,你來接大姐的女兒,她在哪兒。”唐文英有些着急了,她這個當姨母的,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那孩子一面。
“我也不知道,當初寄養那家人說,那孩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獨自去京城找我們去了,唉……”唐文雅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什麼。”唐文英一愣,獨自去京城,這得多麼危險啊。
“文英啊,聽說你那個什麼不能生育的兒媳婦生了一個兒子啊,這名字還真是任性啊。”唐文雅掩嘴笑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能生育。”唐文英被氣的胸口起起伏伏的,林松皺了皺眉頭,也有些不悅。
“你看我這記性,不能生育怎麼能生兒子呢。”唐文雅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說錯了話,隨即一抬手,白朮便端着禮物上前了。
“文英啊,可別說我這個當姐姐的不記得你了,這可是極品的紅玉珊瑚,送給你了,恭喜你們得了孫子。”唐文雅起身,輕蔑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個唐文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林松這個比她大了快二十歲的人,居然一個妾都沒有。
要不是當初她嫌棄林松年紀大了,這樣的好事哪兒能夠落到她唐文英頭上。
“心意領了,這禮物太貴重了,還是請收回去吧,等你女兒出嫁的時候做嫁妝吧。”唐文英氣的不輕,這個二姐,沒嫁人之前就愛欺負她,這嫁了人,依舊本性不改。
“蘭兒的嫁妝就不用三枚擔心了,這不算什麼的。”唐文雅笑了笑說道,起身,領着白朮就走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唐文英氣的不行,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言語之上半點都討不到便宜。
“彆氣彆氣,顧青山妾室多,她也就在你這兒佔佔便宜,咱們把這紅玉珊瑚給賣了,消消氣好不好。”林松看着有些孩子氣的唐文英,耐心哄道。
林松這麼一說。唐文英的臉色就好多了。
天氣漸漸涼了起來,因為有些沒注意,蘇清感染了風寒。
“姑娘,今天吃冬瓜蒸紅棗,紅燒白鴿,還有烤地瓜。”紫蘭的廚藝飛速進步,上京的路上,有了她這個小廚娘,蘇清哪怕是病了,口味也一直很好。
“紫蘭,你在這樣下去,姑娘都要被養成小豬了,你倒是抓住了姑娘的胃,要是姑娘嫁不出去了,看你怎麼辦。”青蘭笑着打趣說道。
“才不會,姑娘是長不胖的。”紫蘭嘟着嘴,看了蘇清一眼說道。
蘇清笑了笑,紅燒的白鴿她很喜歡,一連吃了好幾隻。
三角眼巴巴的看着白鴿越來越少,發出嗚嗚的哀怨聲音。
華清將元一留給了蘇清,自己不知道跑到哪兒逍遙去了,說是被束縛了兩年,要去透透氣。
“我看姑娘是長不胖,紫蘭倒是要把自己養成小豬了。”青蘇看了紫蘭一眼說道。
“就是,紫蘭最近胖了不少,腰都園了一圈啊。”元一性子向來活潑,不說話就能憋死,一見眾人都打趣紫蘭,也跟着打趣了一句。
“姑娘,你看看他們……”紫蘭以跺腳,轉身跑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腰,好像真的是胖了啊,在看看蘇清,吃的不比她少啊,怎麼就不見長肉呢。
“姑娘,下個站點是一個小鎮,要不要去逛逛,反正不着急的對吧。”元一擦了擦嘴,有些意猶未盡,這些日子,有了紫蘭這個小廚娘,這胃口,似乎也被養刁了起來啊。
“也好,離京城的路程還得有個小半月呢,咱們也不着急,就慢慢趕路吧。”蘇清笑了笑點頭道,這兩年,連青蘇青蘭都跟着變了好多,更加有人情味了。
到了鎮上,元一被紫蘭拉去補充貨物去了。
蘇清這一路,每到一個地方,就會設一個免費看診的地點,專門用一天的時間來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義診。
華清曾經說道,學醫者,便是為了化解病痛者的痛,既然繼承了華清的衣缽,她就該做好一個醫者的本事。
別人或許不知道蘇清是誰,但是對華遙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醫仙免費義診,這排起的長隊,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蘇清也不着急,一個一個的給他們看病,寫上藥方。
青蘇青蘭用大鍋搭起了架子,這些湯藥雖然治不了根本,但是一些小風寒什麼的,一碗下去絕對是藥到病除的。
“讓開讓開!”
原本排起的長隊突然被人推開,一些瘦弱的都被推到在地上,有兩個男子抬着擔架快速的朝着蘇清而來。
“神醫是吧,這是黃金百兩,還請給我家老五治治,錢不是問題。”唐劍皺了皺眉頭,一把就將百兩黃金的金票放在了蘇清的面前。
“對不起這位大哥,請後面派對。”紫蘭上前一步,叉着腰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大哥比較魯莽,也實在是因為令弟身受重傷的原因,這點意思不成敬意,請大家移步去醫館吧。”唐文一邊將一些碎銀子發了下去,一邊道歉。
那些原本還有一些怒氣的病人,拿了錢,也都各自散開了。
“下一個。”蘇清神色不為所動,原本心裏有些怒氣的,只是見着唐文的舉動,倒是氣消了不少。
“下一個就是我家老五了。”唐建看着蘇清這不冷不淡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一把抓起蘇清來,但是他不敢。
這一路上,鎮上,城內的醫館他們跑了無數次,每個大夫都說傷及內髒了,不敢治。
一路上聽了華遙神醫的名號,就一路追趕,只是沒有想到,這神醫居然是個臭小子。
“公子,他們太不講理了。”紫蘭有些生氣,原本排起的長隊已經消失的一個不見了,她最討厭這樣的人了,佔着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啊。
“紫蘭,將金票收好,青蘭青蘇,上來檢查一下這金票是不是真的。”蘇清為了方便,一路上都是男裝打扮的,加上這身體也不是很豐滿,所以最多只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公子而已。
“好的。”青蘇青蘭仔仔細細的將金票反覆檢查。
“金票不會是假的,你先救治我五弟,只要我五弟治好了,我再給你一百里金票。”唐建幾乎是壓制了壓制在壓制,才忍住自己不把蘇清拍成肉醬的衝動,他堂堂侯門之後,幾萬士兵之首,怎麼可能拿假的金票。
“這位兄台此言差矣,這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們會不會那假的糊弄我。”蘇清見青蘭青蘇檢查好了,這才起身,慢悠悠的說道。
“這位公子,我大哥性子急躁,過於魯莽,對於剛才的事情我代他道歉,但是現在人命關天,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救救我家五弟。”唐文倒是看出了,這神醫就是故意刁難的。
神醫有的是時間,可是他五弟的時間不多啊,他們浪費不起,這些日子,都是用好葯吊著性命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五弟,唐文心裏一陣愧疚。
“令弟腰腹一劍,已經傷及肝臟,長途跋涉,又沒有處理好傷口,傷口已經化膿了,我只是大夫不是神仙,只能儘力而為。”蘇清看了唐文一眼,覺得這幾兄弟有些奇怪,老大長的凶凶的,受傷的又是一副白面書生的樣子。
而這個,說話彬彬有禮,到像是飽讀詩書的。
“你……”唐建一聽,感情這神醫也有可能治不好,沒把握還敢這樣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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