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啊你?!
殤光默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他緩緩說道:“是嗎?!岳銘耀就在裏面,姑娘進去吧!”說著,就不在擋在門口,而是閃開了一個很小的道,小到只能讓瞿昀逸一個人通過。瞿昀逸也笑了,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岳銘耀的房間,卻見——
岳銘耀一個人站在書桌前,一襲月牙白長袍,皮膚白皙,頭戴着玉冠,指骨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一支狼毫筆,一條白色的腰帶緊緊的系住褲子,腰間掛着一塊玉佩。又是一張妖孽的臉!瞿昀逸進來的時候,岳銘耀頭也沒有抬的說道:“昀逸?!你來幹什麼?!”
瞿昀逸大步走到岳銘耀面前,冷冷的說道:“昀逸?這名字也是你叫的?!還有,本小姐是來找你報仇的!一雪前恥!”岳銘耀笑了,溫暖的笑了,抬起頭,看着瞿昀逸,說道:“昀逸!你確定要找我比試?!還有,當日拒絕之事,本世子很抱歉,那只是父王要求的呀!”
瞿昀逸抬眸,挑釁的說道:“切!就你?本小姐現在覺得——當時被拒絕的很值得!還有——你不配叫本小姐的名!”岳銘耀的眼裏劃過了悲傷,說道:“昀逸!你就不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度過的時光了么?!”瞿昀逸揮了揮手,很不耐煩的說道:“本小姐今兒找你就是來打敗你的,不是來和你聊往事的!”
岳銘耀笑了,笑的一臉邪惡,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嗎?!昀逸是不是太想打敗本世子了啊?!想借交手之名揩油啊?!”瞿昀逸厭惡的擺了擺手,說道:“切?!就你?!揩你油,還不如揩殤光默的油嘞!況且,人家殤光默好歹不討厭,不像你——”
岳銘耀追問道:“是嗎?!殤光默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但是——對於昀逸你剛剛說的話——本世子很不高興!”說著,瞿昀逸聞到一股醋味,岳銘耀身形一動,下一秒,瞿昀逸就覺得腰間有一隻手輕輕的扶着。瞿昀逸條件反射的想要抬起右手手肘,狠狠的往身後一撞,身體輕盈的轉過來,然後抬腳踢的。但是,她沒有成功!
岳銘耀像是瞿昀逸肚子裏的蛔蟲一樣,瞿昀逸還沒有抬起右手,岳銘耀就鬆開抱着瞿昀逸腰的手,兩隻大手就從身後連同瞿昀逸的手一起抱住。然後,岳銘耀緩緩開口了:“親愛的昀逸,你就不要反抗了!”瞿昀逸不服氣的說道:“哼?!叫我不反抗?!沒門!”說著,一腳踢向岳銘耀。
岳銘耀側身,不但躲過了,還拽着瞿昀逸轉了一個側身。瞿昀逸不服氣的扭動着身體,不曾想——
岳銘耀湊到了瞿昀逸的耳旁,吐氣如蘭道:“昀兒!你就不要在動了,本世子現在不想把你就地正法,等本世子娶你過門后再懲罰你!”瞿昀逸咬牙切齒的說道:“賤人!你敢?!你敢本小姐就死給你看!不對,讓你——死給本小姐看!”
岳銘耀笑了,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哦?!昀兒這理想可不好哦!謀殺親夫不好!也不道德!還有,昀兒,人賤——則無敵!”瞿昀逸徹底怒了:“滾蛋!哪裏涼快就滾哪裏去!”說著,發動秘術——
花影·霧裏看花!
頓時,一層層的朦朧的大霧就飄了過來,遮住了岳銘耀的視野。這時候,瞿昀逸狠狠的踢了岳銘耀一腳,岳銘耀早已陷入了美麗的霧之中,於是,瞿昀逸如願以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瞿昀逸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說:kao你老娘的!居然下手這麼狠,哪裏是喜歡本小姐啊?!就是恨死本小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