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清柳從烹飪社出來,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藍白相間的手錶,還沒放學,反正烹飪社也沒事做,去網球部吧……
清柳走近網球部,就聽見眾女生大喊大叫:“啊啊啊,跡部sama好帥!”“忍足sama!”
那些女生一看見清柳走了過去,連忙讓出一條路,然後彎了90°的躬,齊聲喊道:“清柳sama!”清柳有些汗顏,她知道要走進網球場她們才會起來,只好打開網球場的門,走到休息椅坐下,抬起頭,卻看見了永遠都不想見到的人……
立海大眾人看見一個女孩走近網球場時,女生們都向她問好,不過,清柳?怎麼聽着這麼耳熟?看見那個女孩坐在休息椅上,抬頭的一瞬間,立海大眾人驚呆了,居然是那個女人?!
清柳看見了立海大眾人眼睛裏的驚訝,當然,還有些許憤恨,清柳眼珠一轉,看見了兩個人——幸村希與小島川晴。
清柳的眼神沒有在她們身上停留,而是轉向了冰帝華麗的帝王——跡部景吾。
夕陽的餘暉照在跡部景吾的身上,跡部景吾銀紫色的頭髮散發著淡淡的金色,此時的他,真的是很華麗很華麗的帝王,清柳看着跡部景吾輕輕微笑起來,也許,和他們做朋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跡部景吾看見清柳對着他笑,便走了過去,坐在了清柳身邊,清柳看着跡部景吾,還是在微笑,在夕陽的照耀下,清柳就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讓人感覺很舒服。立海大眾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這一幕很和諧,也很唯美。
清柳伸出手,幫跡部景吾撥開額上的髮絲,輕聲說:“怎麼不去訓練?”也許連清柳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對他的態度,比其他人要溫柔。
跡部景吾抓住清柳的手說:“啊恩,這動作,表示你接受本大爺了?”跡部景吾緊盯着清柳的眼睛,不讓她逃走。
清柳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看着跡部景吾,輕聲道:“是啊,我接受你了,我接受你們網球部的人了,這樣說,你滿意了吧?趕緊去訓練吧。”說完就把跡部景吾推走了。
小島川晴的手攥成拳,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血一滴滴的滴在網球場上。
在她身旁的仁王雅治看見了,說:“川晴你這是要幹嘛,手都流血了!”這句話引來所有人的注視,而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一個人走了進來,清柳一看,天!這是要鬧哪樣?!怎麼什麼事都有佐藤芥子的份吶!
佐藤芥子拎着醫藥箱走了進來,向跡部問好:“跡部sama!”然後又向清柳問好:“清柳sama!”然後又向網球部的眾人問好。
清柳無奈的搖搖頭,說:“芥子,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她的手吧,別再問好了。”
佐藤芥子笑嘻嘻的邊走邊說:“清柳sama,我這可是禮貌喲!”佐藤芥子把小島川晴的手打開,“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流血了而已,何必大驚小怪的呢?”說完,從醫藥箱裏拿出紗布,給小島川晴纏上了,就拎起醫藥箱走到清柳身邊坐下,和清柳笑嘻嘻的聊起天來。
真田弦一郎看着坐在休息椅上和佐藤芥子聊天的清柳,眼睛深處有一種複雜的情緒。
幸村精市看着清柳,眼神里有着憤怒:她,就是害妹妹的兇手!
小島川晴看着清柳,眼裏有着嫉妒與不滿:憑什麼你可以擁有這麼多王子的愛護?!憑什麼你可以享受“sama”的稱呼?!
幸村希看着清柳,眼裏有着疑惑:這個人是誰啊,長得好漂亮,我好想去和她聊天啊,可是,為什麼真田哥哥的眼裏有着複雜的情緒?為什麼哥哥他很憤怒?為什麼川晴一直瞪着她呢?難道以前認識嗎?
清柳和佐藤芥子沒有意識到比賽已經打完了,跡部景吾走到她們兩個面前,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清柳和佐藤芥子抬起頭,看着跡部景吾,眼裏閃着疑惑。
跡部景吾拉起清柳的手,說:“走,跟本大爺去慶功,當然,立海大的也可以來。”
真田本想說不去的,可是卻被幸村精市打斷,幸村精市說:“好啊,那麼我們就不推辭了。”
立海大眾人和冰帝眾人來到“鳳皇”,而清柳的目光卻被一家事務所吸引了過去,一看,原來是妃英理阿姨的事務所,清柳對着跡部景吾說:“那個,跡部,我過去一下。”手還指着那家事務所。
跡部景吾摸着淚痣,說:“啊恩,鳳,你陪她去。”鳳長太郎只好說:“恩,知道了。”
清柳和鳳長太郎來到妃英理的事務所,清柳看見妃英理正在找東西,嘴裏念叨着:“離婚檔案……離婚檔案……”清柳一看腳下,無奈的笑笑,這不就是離婚檔案嘛?清柳撿起離婚檔案,輕輕地走到妃英理身後,一下子把離婚檔案遞到妃英理面前,妃英理被嚇到了,轉頭一看:“誒?清柳!”
清柳笑着說:“妃英理媽咪。”妃英理激動地把清柳抱在懷裏,突然又把清柳推開,在清柳身旁轉來轉去,說:“啊,還好沒事,清柳,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一時激動,忘記你有心臟病了。”
“心臟病?!”鳳長太郎驚叫出聲。
“嗯,是啊,誒?你是?”妃英理看着鳳長太郎說。
“啊,阿姨您好,我是清柳的同學兼同桌,我叫鳳長太郎。”鳳長太郎靦腆的笑笑。
“啊,你好,我是妃英理,是清柳的媽媽。”妃英理說。
“阿姨您剛才說清柳有心臟病是怎麼回事?”鳳長太郎說。
“啊,是這麼回事……”妃英理緩緩地說。
回到“鳳皇”的時候,跡部景吾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但是卻沒有人動筷。
“跡部,你們怎麼不吃?”清柳坐在跡部景吾身旁問。
“等你啊……開吃吧!”忍足侑士說。
“嘁——吃一個飯還要等這個該死的女人!”切原赤也說。
“赤也!”真田弦一郎黑着臉給了切原赤也一個爆栗。
切原赤也閉口不語。
鳳長太郎貌似一直心不在焉的,飯都掉在桌子上了,“長太郎?”清柳推了推鳳長太郎。
鳳長太郎才從心臟病這回事晃過神來,說:“恩?怎麼了?”
清柳指着一桌子的飯菜,說:“這麼好的東西你全部都掉在桌子上了!”說完又指指他面前。
鳳長太郎說:“啊,真是不好意思。”
清柳嘆了口氣說:“長太郎,不要再去想了,你看我不是過的很好嘛?”
鳳長太郎點點頭。
一旁的跡部景吾疑惑的聽着,他們,有事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