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泓焱換下自己衣物,換上淮冕山統一的服飾,把摘下的玉佩,放置桌上
泓燁看見便問:“這玉佩是你的?”
“哦,好像是,但是我生病後就記不得了,這玉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也許是你的家人給你的,你怎麼不去找自己的家,而是上了淮冕山?”
“師祖說是家人將我託付於他的,只有在這裏我才能治好病,師祖說這玉佩是給我留個念想。”
“哦,那你病好后,要下山嗎?”
“我也不知道,等病好后再說吧。”
皇宮--上朝
喬曦總算出來上朝了,朝臣們看見她也議論紛紛的,直到柏詹來了,才停下
“皇上,滕州今年大荒,百姓要求官府開倉放糧。”一位官員上稟
“百姓要求放糧?滕州太守可有上摺子?”柏詹問
“回皇上,滕州太守沒有上摺子。”
“那這道摺子是誰上的。”
“是微臣。”
“你是如何得知的?”
“微臣親人住在滕州,挨不過飢荒,就進京來投靠微臣,因此,微臣上這道摺子。”
“這麼大的事,朕如何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嗎?”柏詹問其他的大臣
“不知。”眾臣齊答
“滕州飢荒,你確定嗎?”
“微臣確定。”
柏詹有點拿不定主意,一個州鬧飢荒,怎麼會沒有大臣知道
“父皇,兒臣以為應派一位大臣去探查情況。”喬曦說
“嗯,也是,王勝既是你上的摺子,就由你去查明原因,若真是飢荒,那就開倉放糧。”
“微臣遵旨。”
“哎,皇上,老臣以為不妥。”工部尚書說
“如何不妥?”
“滕州鬧飢荒,這樣大的事情,怎麼會無人稟報,老臣認為只是空穴來風。”
“朕覺得還是派人去看一看比較妥當。”
“皇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能派一人前去,應有人一同輔助才行。”
“你覺得誰合適啊?”
“老臣以為太子殿下合適。”
喬曦轉頭看了工部尚書一眼,還未開口,柏詹就說:“不行,太子身體未愈不宜車舟勞頓。”
“不知殿下是因何而病?竟這麼多日罷朝?”一提喬曦生病,這些大臣就像找到突破口一樣開始問
“現在是討論滕州飢荒之事,與太子何干!”柏詹說
“皇上,若是殿下身體無恙,就該歷練。”另一位大臣也說
“是啊,皇上,老臣們只是關心太子殿下的身體。”
“父皇,兒臣有一人選。”
“你說。”
“此人名喚衛襄,是兒臣的門客,兒臣覺得他非常適合此次的任務。”
“殿下身邊貴人眾多,剛走一個,這又來一個。”戶部尚書不屑的說
喬曦臉色一沉,面露不悅,戶部尚書身邊的大臣示意他趕緊閉嘴
戶部尚書也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緊閉嘴
大殿上一時鴉雀無聲
“諸位大人若有什麼不滿,儘管說,我一定虛心受教。”喬曦聲無波瀾地說
“好了,諸位大臣還有別的人選嗎?”柏詹說
幾位老臣不屑地看了喬曦一眼,又紛紛報出自己心中的人選
喬曦握緊雙拳說:“兒臣懇請父皇派衛襄前去。”
“請太子殿下不要無理取鬧!”一個老臣說
“我如何無理取鬧了!”
“殿下多日不上朝,似乎忘記自己還未到干政的年紀啊,您的意見皇上可聽但沒必要採取吧。”
喬曦看向柏詹,柏詹似乎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自我立為太子的那一刻起,天下之事都是我的事,我沒有推脫的理由,你們也沒有質疑的資格!”
“你一介女流之輩,隨便推選一人,難道皇上就要任用嗎!您知道這樣任性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我如何任性了!我身邊的人就那樣不堪嗎!我是女子怎樣了,現在講求男女平等,你知道嗎!”
“殿下,您身邊的人沒有經驗,自然比不上在朝官員。”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你們在坐的所有人了?”
那幾個大臣沒有再說下去
“你們還想說什麼一次性都說了吧,我今日突然很想聽你們辯論。”柏詹說
那幾位大臣見皇帝這樣說了,便紛紛開口
“除了這種事,您還改了許多祖宗定的法制,您認為您是對的,可是真的對嗎?您為了一個人罷朝多日,置天下於不顧,這是一個太子該有的表現嗎?”
“你的妻子若是不見了,你能安心吃飯睡覺,上朝嗎?”
“做太子怎能有那些兒女私情!”
“憑什麼我就要摒棄七情六慾……當然從今日起,我就摒棄那些東西,我保准你們不再會見到以前的我。我會做一個合格的太子,你們還有什麼話嗎?”
還有大臣想說話,被柏詹制止了,“朕決定派衛襄前去,好了,下朝。”
下朝後,明城等人再次被召見
“今日朝上的事,你們怎麼看?”柏詹問
“他們太心急了。”明城說
“殿下……實在被逼的不輕。”懷瑾說
“朕現在要派給你們一個任務,事關重要,你們聽好。”
“是,陛下。”
“有高人告知我太子將面臨大難,所以朕需要讓太子‘消失’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你們要讓朝臣相信太子失蹤了,並且盯好那些有企圖的人,朕會派人在暗中保護太子,你們也要派人保護她,明白嗎!”
“臣等明白,定不負皇上所託。”
“好,太子就拜託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