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灝沨和喬曦提出的一些建議遭到一部分大臣反對，皇帝左右為難之際，喬曦決定到民間走訪，將提出的新政貼在告示板上，聽聽百姓的意見。

這時檀越也領着兩個孩子前往京城

“等到了京城，我去見一位故人，泓燁你跟着我，源泉，你就先留在客棧可以四處逛逛，不要走太遠，午時我們就會回來。”檀越說

“為什麼我不能去……”源泉小聲嘟囔

“烏靈也不能去，你先照看一下。”檀越說

“……好吧。”源泉有些不情願

“給你，這個是錢袋，你父親以前有教過你怎麼用錢吧。”檀越有些不確定的問

“知道的，師父。”

“那你就去自己買點吃的吧。切記，看好烏靈。”檀越看看窗外說：“今天陰天，烏靈應該可以出去。”

“好的，師父。”

“看好烏靈，不要把它丟了。”

“是，師父。”

喬曦和灝沨領着一批便裝的官員，一起聽圍看告示板的百姓議論

“這倒是奇了，皇上改革要聽我們的意見了。”

“就是，不過我們的話有用嗎？”

“怎麼沒用，大家都覺得這些新政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喬曦插了一句

“好啊，怎麼不好，大多數都是為我們好啊。”

“是啊是啊。”

“我覺得還有點不夠全面。”

“哦，你說說看。”灝沨轉頭看說話的人，是個書生模樣

“雖說改進用人制度，但還是沒有改變本質啊。”

“怎麼沒有改變本質？”一位大臣問

“依舊是皇上任命官員，中央要官是可以的，但是偏遠的縣官小官，皇上便不了解他們，他們在一放作威作福，再用搜刮的民脂民膏賄賂上級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地方百姓如何能安寧了？”

“你說得對，你有何良計嗎？”另一位官員問

“應讓地方百姓從地方選出有文采正直公平的官員，選舉期間要朝廷派人監察，防止以錢謀私。”

“你叫什麼名字？”喬曦對這個書生產生了興趣

“在下衛襄。”

“衛先生可還有什麼見解？”灝沨問

於是衛襄便開始一條一條分析新政

源泉帶着烏靈出來溜達，看見告示板前圍着一群人，也過去湊熱鬧

一些百姓看見源泉肩上站着一隻貓頭鷹，就大叫起來

“啊……厄運鳥啊，快帶走。”

喬曦聽到有人大叫也看了過去，也沒看明白，就問：“那邊怎麼了？”

“哦，有人看見貓頭鷹了。”灝沨說

“貓頭鷹？我倒沒見過。”喬曦走過去看見源泉肩上站着的貓頭鷹十分喜歡

“姑娘，這是你養的鳥？”喬曦問

“不是，是師兄的。”源泉如實回答

“你們幹嘛那麼怕只鳥？”喬曦問周圍的百姓

“那不是一般的鳥，只要它一叫准死人。”

“……呵呵，這種話你們也信。”喬曦不相信

“哎，你不怕烏靈？”源泉有些驚訝

“為何要怕，若是姑娘願意，可否把這鳥賣與我？我很喜歡。”

“不行，這不是我的。”

“不知可否見一下它的主人？”

“恐怕不行，他與師父去拜訪故人了。”

“這樣啊……那你對新政有什麼意見嗎？”

“新政？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喬曦覺着這個姑娘很有趣，“姑娘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源泉，你呢？”

“我啊，喬曦，你中午若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一同用膳可好？”

“用膳？”

“啊，一起吃飯。”

“好啊，我正愁沒人陪我呢。”

“灝沨，你帶着諸位先生先回去。”喬曦又小聲說：“衛襄，可用。”

“我明白，你和這位姑娘去吧。”灝沨點頭

此時，檀越帶着泓燁進了皇宮，見到了柏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