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識破
美人面前,黎鴻軒怎會不同意,自然是樂顛顛的拉着離殤的手,離殤的手白皙二又細嫩,較好的皮膚透着一絲水色,黎鴻軒看的眼都直了。
離殤微微一笑:“花滿樓的老闆也會這樣心急,想必花滿樓的老闆也是許久沒見過美人了。”離殤的話輕柔,向羽毛劃過水一樣,讓黎鴻軒的心蕩起一絲波瀾,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離殤的房間,可是離殤是誰?怎麼可能讓黎鴻軒白占自己的便宜,笑了笑嬌聲說:“黎公子,可否扶人家去閣上啊。”這聲音讓離殤都有些噁心,不過不犧牲一點,怎麼會焉得虎子。
白破局一看是滿花樓的老闆黎鴻軒大氣都不敢出,乖乖的站在一旁,臉上的肥肉也僵住,樣子頗為好笑,誰能想到黎鴻軒會突然殺出來。
黎鴻軒與離殤走上了樓,進了離殤的閨房。
白破局看見黎鴻軒的身影消失,長嘆了一口氣,心中也是惱火,只不過看是黎鴻軒在場而不好發作,這不黎鴻軒一消失,白破局的臉上浮出怒意。魅花也是一個聰明人,趕緊湊了過去:“白公子,您看我讓小蝶去陪你,正好,這小蝶今天休息,她的古琴彈得可好了。”魅花的臉上多了些討好的意味,不能惹白破局這主,誰不知道白破局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眾人也紛紛感嘆:“這紫蝶仙子一舞還真是傾城,如果讓我再看一遍,我死也願意啊。”
“可不是嗎?這紫蝶仙子的舞真是一個字絕,可惜被這黎鴻軒搶先了。”
“不就是一個青樓姑娘嗎?有什麼了不起,二姐,別生氣。”墨楚欣看着墨菲舞的臉上越變越白,性子還是改不了,出聲道。
墨菲舞看着景宇痕的眼睛還是不離開那紫蝶仙子消失的身影,心就像被千萬隻箭射過一樣,“他還是沒有注意自己嗎?或許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自己。”墨菲舞看着景宇痕喃喃道,她為了他準備了好幾年,可以說是從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開始了,這麼多年自己從沒有放棄過提升自己的修養和魂力,為什麼他還是不瞧自己一眼?
墨菲舞的眼睛被景宇痕的視線扎的生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閣上房間內的景亦楓輕輕勾起嘴角,眉頭輕輕皺起,這個丫頭怎麼會讓一個男子入自己的閨房,難道她本身就是一個風塵女子,想到這裏,景亦楓一陣惱怒,拳頭握緊自己手中的杯子,力道大的嚇人,以至於把茶杯變成了粉末,免不了自己的手也會受傷,鮮血從手中留下,身邊的凌天看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卻沒走到就覺察到一絲殺氣,凌天心裏一驚,趕緊退回去。
樓上的人還跟沒事一樣,離殤給黎鴻軒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着,黎鴻軒坐着,眼睛不時看着離殤,嘴臉不免顯露出來:“紫蝶姑娘既然聽說過花滿樓,就應該考慮一下,是否可以來到花滿樓,以姑娘的姿色,呆在這裏未免有些浪費了。”黎鴻軒的聲音跟他本人一樣討厭,一聽到這個離殤抽抽嘴角,果然是天大地大賺錢最大。
接着,黎鴻軒將自己噁心的目光在離殤的房間裏打量一番,接着又回到離殤的身上:“不過在這之前,可否請紫蝶姑娘以真面目示人。”黎鴻軒早在離殤跳舞的時候就想看看這面紗只下的女子究竟長什麼樣子,一直盯着離殤。
離殤微微一笑:“黎老闆還真抬舉小女,紫蝶這面容看來黎老闆真是好奇。”
黎鴻軒倒也是沒說什麼,只是盯着離殤的面紗,突然說:“我更好奇你的身份是什麼,嬌媚閣的閣主。”
離殤聽到這番話,心裏一驚,身子迅速的離開桌子。
然後離殤微微一笑,輕輕按着鳳凰手鏈,居然會有暗器彈出直直的沖向黎鴻軒。
黎鴻軒看着暗器眼底也沒有什麼波瀾,能看出離殤的身份也只有他一人,想必也早就料到離殤的動作了,就在暗器快要接近的時候,黎鴻軒的身影突然消失,躲開了暗器,銀針直直的插在黎鴻軒身後的牆上,深深的插在裏面。
黎鴻軒眸光一暗,看着剛剛身後的牆壁,又轉向離殤,一股強大的魂力釋放出來,最終凝聚成一匹狼,看來黎鴻軒的魂力也達到了紫色,一般人能達到紫色也就不錯了,黎鴻軒還是紫色,那就是不錯的,雖然年紀大了些,狼的嚎叫充斥整個房間,黎鴻軒的面目猙獰,居然也發出狼的嚎叫。
離殤也只是有些無語的看着眼前的一狼一人,這麼默契,怪不得。
黎鴻軒雙手結出一個咒印,大批的狼紅着眼從裏面出來,等着血紅的眼睛,盯着離殤,不停磨着牙齒,似乎是很多年沒吃飯了,離殤就是他們的食物,接着,黎鴻軒一聲令下,狼群撲上離殤,離殤微閉雙眼,釋放出屏障,一個淡藍色的屏障出現在離殤的旁邊,接着將離殤包在裏面,有的狼撲上去之後被彈開,細細一看,這個屏障上面居然有淡藍色的電火花,怪不得被彈開,而且被彈開的狼都忍不住的顫抖,因為,皮毛已經被灼傷,而且有的狼身上已經有了血跡,可見離殤的屏障有多厲害,不過這血卻刺激了狼群,使他們不顧一切的向前沖。
狼嚎聲已經響起,黎鴻軒似乎也被鮮血的味道所刺激,眼睛變成血紅色,直直的看向離殤,這是他的石化,只要是看見黎鴻軒此刻的眼,都會被石化,離殤也只是微微一愣,盡量避開,黎鴻軒一見,離開提起魂力加速了石化的速度增強了效果。
黎鴻軒居然感覺到眼前一花,視線越來越模糊,就見離殤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面前,黎鴻軒撐着頭,重新燃起魂力,就發現,魂力已經快要耗盡,通常這個時候都是不可能的,難道,茶水有問題,黎鴻軒看着茶水,剛想逃走,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全身無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嬌媚閣的魅花一看離殤扶着黎鴻軒走上樓,就趕緊的跟客人說:“真抱歉啊,各位爺,嬌媚閣今天要關門了,請客官們明天準時捧場,謝謝。”說著,揚手,婢女也就應聲走過來,站在門外,準備送客。
“哎呀,真是,這嬌媚閣也有不開門的時候。”
“這麼不就是說明天還可以來看見紫蝶姑娘的舞蹈嗎?”
“對啊,算了,只要看見就可以了。”
白破局自然留了下來,在聽古琴的演奏。
等到黎鴻軒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見自己被綁在凳子上,嘴裏還塞了一塊布,他這是在哪?朦朧中黎鴻軒依稀記得自己與所謂的紫蝶仙子決鬥,然後被算計,接着便是到了這裏,她眼前坐着的人就是離殤,離殤見人醒過來:“黎鴻軒,還記得月言嗎?哦不,應該是蔚向雪。”離殤的聲音少了剛才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聽到蔚向雪名字的黎鴻軒微微一愣,接着開始劇烈的掙扎:“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在老子的茶裏面下藥,你趕緊放了我否則,你就會死的很慘。”說著,眼睛還瞪着離殤,那樣子似乎要把離殤生吞活剝了才合適。
離殤聽后居然也沒有多大的吃驚,反而是笑了笑:“你認為自己進來了還有可能出去嗎?”這句話敲在黎鴻軒的心裏,看着離殤的笑容,他似乎產生了一個錯覺,這個女人是一朵嬌艷的花,但上面長滿了刺,當你想要動她的時候,那些刺會將動她的人扎死。
黎鴻軒的樣子很可怕,臉色變的蒼白,不是因為魂力的耗盡,而是因為離殤的話,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有人記得她們姐妹的名字,更知道自己收養了她們,他清清嗓子,咳嗽一聲:“月言是誰,蔚向雪是誰,不認識,你勸你快點把我放了。”話雖然是這樣說,黎鴻軒的手還是顫抖了一下,身子迅速的掙扎着,綁他用的布條都磨出了血跡,當然是黎鴻軒的血,他越動這血就流的越多,不一會兒,布條上就滿是血跡,本來是白色的,現在變成了紅色,離殤看着布條輕輕笑了笑,紅色,不是火的顏色嗎?
這時門突然打開,月言沖了進來,手裏拿着劍,若不是離殤出手攔住這劍早已經刺入黎鴻軒心臟的位置。
黎鴻軒見到月言也是非常的吃驚,不想自己辛苦培養的殺手居然會背叛自己,不過幸好自己有蔚子夏那個人在手,嘴角勾起了笑,隨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蔚向雪,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解開,不然子夏就死定了。”這句話一出口,月言看了一眼黎鴻軒,和平常淡然的聲音一樣:“呵呵,你折磨了子夏多少,我替她給你多少,黎鴻軒,你以為子夏還呆在裏面嗎?”說完,月言的聲音變了調,拿起劍刺到黎鴻軒的身上,黎鴻軒悶哼一聲,卻也沒有想出來自己到底哪裏露出馬腳,被他們發現,救走了蔚子夏。
月言看見紅色,腦海中立刻出現十幾年前大火的場景,子夏緊緊跟在自己的後面,父母都躺在血泊中,被這大火燒的只剩發著燒焦氣息的屍骨,她蹲下捂着頭,神色都很難受。
黎鴻軒坐在椅子上,也不掙扎了,嘴裏一直喊着一個名字:沃錦。月言聽見微微一愣。
黎鴻軒為什麼要喊沃錦?
月言聽見為什麼微微一愣?
沃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