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打架,打架
(今天小年,兄弟們,小年快樂,闔家歡樂,吉祥如意:)
“這些傢伙,真壯啊。”
獨眼龍望哈曼那超過三米的強壯身板嘖嘖驚嘆,切諾那接近四米高的個頭更讓獨眼龍的一隻獨眼都不夠使了。
“那家長着四條胳膊,手上都是老繭,估計情況是個用刀的好手。我也用刀,改天我得找他試試。”
卡薩看着蘭帕德腰間掛着的石刀,暗地裏有股較勁的衝動。
“我勸你別試,否則他會打得你滿地找牙的。”
荊風哈哈大笑。
“他會鬥氣?”
卡薩驚訝地問道。
“那倒不會。”
荊風搖頭。
“不會鬥氣俺還怕他呀?”
卡薩滿臉的不服氣,有股躍躍欲試的衝動。
“雖然他不會鬥氣,但強風一族是天生的刀客,他們千古傳承下來的格鬥武技刀法不是你能想像的。況且,人家每天必須固定出刀一萬五千次,拿這個做為健身運動,你行嗎?”
荊風斜着眼睛好笑地看着這個一直陪着自己打拚到現在的老兄弟說道。
“一萬五千次?他們不是在唬你,吹牛吧?!”
卡薩將信將疑。
“蘭帕德,過來。”
荊風抬頭向遠蘭帕德勾了勾手指頭。
“是,老闆。”
正在涼亭里坐在石凳着跟西塞吹牛的蘭帕德站了起來,一路小跑。
“這小子欠揍,不信你是天生的刀客,幫我打醒他。”
荊風指頭卡薩不懷好意地笑道。
“啥?”
蘭帕德摸了摸腦袋,咧開了嘴,一臉苦笑。那可是黑風寨的二老板,曾經救過老闆的命,他可不敢跟二老板動手。
“讓你揍他就揍他,費什麼話?出手別太重,別傷着他就行。主要是卡薩這小子不相信你們崗瓦納人的實力,現在,你們幾個,就證明給你們二老板來看看吧。”
荊風噴了個煙圈說道,已經開始往下層寨子的廣場上走。
“老闆說的是真的嗎?”
蘭帕德咧嘴苦着張臉向卡薩問道。
“當然真的,跟我打一場。咱們黑風寨走的可是精兵政策,不收孬種。如果你連我都打不過,捲鋪蓋回崗瓦納吧。”
卡薩扔下句話,走下去了。
“嘿,有好戲看嘍……”
哈曼跟西塞還有一群剛從下面上來的崗瓦納小夥子在一旁起鬨架秧子,擁着蘭帕德往下面跑。
惟恐天下不亂的個性在這一刻彰顯出來。
也難怪,崗瓦納人雖然外表上看性子平和,但天賦的異能卻讓他們骨子充滿了好鬥的熱血,勇悍尚武是崗瓦納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實行左手鋤頭右手刀的兩手抓政策,現場武打片兒是他們最喜歡的業餘節目了。
而他們的這個特性,也是荊老闆最喜歡的。
潛意識時,從純粹暴力出發去已經成了荊老闆近乎直覺的審美欣賞角度。
“待會兒出手輕點,如果真傷了二老板,大老闆面子上會過不去。”
切諾和恩特走過他的身邊時,小聲地警告道。
蘭帕德一陣翻白眼。
上方的魔法傳送陣傳送工作也暫時停了下來,怕過度傳送會造成魔法傳送陣失靈,文森卡特正帶着一眾藏火法師,哦,現在應該叫黑風法師了,正帶着一群黑風法師們忙碌地檢修着魔法傳送陣。
足以容納萬人的大廣場上此刻在中心處轉了好大一個圈子,周圍亮起的燈籠火把照得這裏照如白晝。
此刻,卡薩正紮起了黑布燈籠褲的褲腿,腰間一條熟牛皮的寬腰帶,**着上身,手握着一把重達三十斤的長柄朴刀。
“小子,來吧,打贏了我,老闆最少賞十根雪茄。”
卡薩大笑,向蘭帕德勾手指。
遠處,四條胳膊的蘭帕德帶着滿臉的無可奈何走進場子來,周圍所有人都報以熱烈至極的掌聲,弄得蘭帕德有些拘謹
,都不知道先邁哪條腿了。
“下注下注,誰賭贏了,蘭帕德的十根雪茄就分一半給他。”
哈曼絕對天生混黑道的料子,竟然無師自通地設上賭局了。只是,看來他要賠,因為所有人壓的都是蘭帕德。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對蘭帕德這麼有信心,大概,是看人家長着四條胳膊吧?
獨眼龍拿着面銅鑼,”當”的一聲敲響,喻着比賽開始。
崗瓦納的長老與族長們則含笑坐在荊風旁邊的椅子上,看着這場比武。在他們心裏,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很正常。
蘭帕德只是往場中一站,整個人的氣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神里沉靜而冷酷,一顆心也如冰雪般波瀾不驚。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卡薩,讓卡薩沒來由地一陣陣心虛。
“小子,我可來了。”
卡薩一聲大吼,掄起朴刀就撲了上來,由右至左,橫腰就是一記斜斬,刀至中途陡然變向,向上反撩,撩到半途再度變向,由左至右反臂橫抹,縱然沒用上鬥氣,可在他不俗的力量帶動,也是刀勢刀電,霍霍生威。
“好!”
周圍的崗瓦納勇士們都大喊着報以熱烈至極的掌聲,他們可是真心的為卡薩叫好,這些天生的刀客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妙控刀的招式。
只是,強風一族天生刀客的稱號可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當……”
一聲暴響,火花亂濺中,卡薩的刀已經被磕至一旁,而蘭帕德依舊站在那裏,四臂下垂,彷彿從來都沒有動過。
“我靠,好快的刀!”
荊風大吃一驚,激動得險些跳起來。
沒錯,除了哈曼與恩特之外,人馬族與強風族的本事他都只是耳聞,也沒親眼見過,而今這一見,登時心中又驚又喜,這個蘭帕德,絕對是個用刀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剛才在電光火石的剎那,荊風已經看得很清楚,就在卡薩的刀光堪堪掠至蘭帕德脖子的時候,蘭帕德用幾乎連荊風都看不清楚的速度左手拔刀,擋下了這一擊,而後又迅速地還刀入鞘。
整個過程快得只有半下眨眼的功夫,以至於許多人都有了一種錯覺,彷彿蘭帕德從來沒有出過手,是卡薩的刀自動彈到一邊的。
竟然還只是左手出刀,如果他不是左撇子的話,那這個蘭帕德簡直太可怕了。
卡薩心中也是倒吸一口涼氣,持着仆刀細細望去,只見這把上好的鋼刀刃口上已經崩開了一個豆粒大小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