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一匹可憐的老馬

第五十六章 一匹可憐的老馬

一枝花說:“上次有個山東賣棗的大漢,在這裏需酒瘋還打傷了倆個老人,結果人家兒子找上門,反倒讓我賠了個不是,你們別看我表面上風光,可我也是由苦衷的啊!

張忠義說:“只要是我兄弟打壞了你店裏的東西,我全賠就是。”

一枝花說:“好了,好了,你把人給我領走吧,免得他在這裏讓我擔驚受怕。”

張忠義說:“人在哪?”

一枝花說:“你就在這裏歇着,我叫店員給你背來就是了。”

一枝花大喊着說:“張開,張開,你跑到哪去鬼混了。”

張開正在廚房裏品嘗着自己的手藝,聽到一枝花在喊他,忙扔下筷子一溜煙跑到了樓下,對一枝花說:“婦人你喊我啊!”

一枝花說:“是啊,是啊,不是我喊你,還有誰喊你,你別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張開抓了抓頭皮,他感到自己在一枝花的面前,完全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一隻小蟲。

一枝花指了指張忠義說:這位老兄現在來要人,你把人給我弄到那去,馬人把人還給人家。

張開看了看張忠義,他對張忠義說:“張兄好久沒見你了,我還以為你是來喝酒的,不然今天我好好地陪上你喝個痛快,張忠義擺了擺手說:“今日沒空改日再你們的酒樓喝酒,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還有幾里路要走,你快去把人給我背來吧。

張開笑了笑說:“你那位兄弟只是喝多了酒而已,在我這裏人是不會給丟的,我背來就是了,張開說完又一溜煙地跑上了樓。

張開背着林子沖走下了樓,林子沖在張開的背上說:“好舒服啊,好熱啊。

林子沖忙從椅子站起來迎上前說:“真是有勞你們了,我這兄弟真是醉得不輕啊!平日斤把酒都醉不倒他,今天不知喝了多少酒?

張開把林子沖給張忠義背上說:“男人那有不喝酒啊,喝酒人就是喝醉了也是個正常事,你還是趕緊回家吧,要是誤了路可不好了。

張忠義本想說謝謝你們,第二個謝字沒說出口就伸手從衣兜里摸出一倆銀子,張開笑哈哈地伸出手準備去接那兩銀子,誰知一隻粉白的手擋住了他的手,只見一枝花就站到他的面前,一枝花說:“哥啊,你兄弟在我這吃點喝點,也沒什麼的啊,你不要以為動不動就以為這世界就是銀子很重要,這銀子你還是拿着,多給我弄些野味來就是對我生意照顧了。我這酒樓沒你那些野味也是開不長。

張忠義見一枝花是執意不收自己的銀子,也只得把銀子又揣回了自己的衣兜里。就走出了“好再來”的酒樓。

一路往東走,沿路上的行上是越來越少,張忠義身上已是濕透,張忠義背着林子沖艱難地向前走着,張忠義說:“林老弟啊!咱出門來辦事,不是出來尋酒喝的看你喝這麼多的酒自己受罪不說,我也受罪。你說這是何苦呢?

林子沖並不理會張忠義的話,只是嘴裏說著,好舒服啊,好熱啊!

張忠義說:“熱你也只能忍着點,我比你是更熱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現在是恨不得不步到家。早知道這樣就讓你和我一起去開封府了,省得還要受這個活罪,你現在倒好躺在我背上一會兒舒服,一會兒熱的。

黃昏,開封城外一條大路上幾隻老母豬正在路邊不緊不慢地走着,這時的天邊一些急於歸宿的小鳥在張忠義的頭上撲凌凌地飛過,那地上平日幹活的老農也不見了,只剩下些莊稼在微風裏晃來盪去。

張忠義感到自己身上骨頭都累得快要散架了,他乾脆把林子沖放到草叢裏,張忠義說:“林老弟看來今晚我們只能才這草叢裏過夜了,這裏的狼挺多,只要我倆今晚不喂狼就是萬事大吉了。

張忠義正說話,忽然聽到由遠至近的馬蹄聲,不由得臉上就露出了喜色來。心想看來今天運氣好的話,就不用在野外睡覺了。老

那馬走到近前時張忠義忙伸手攔停這馬車,這是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馬,老馬站在張忠義的面前,老馬的兩眼睛大大的顯得毫無生氣和活力,馬鼻子上喘着粗氣,這老馬看起來是連走路都很吃力,這老馬看來像永遠沒吃過肥草似的,老馬站在哪裏,像一個年老的人似垂着馬尾,低着頭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氣,讓人感覺到不忍心坐在它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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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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