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老謀深算
趙五跑到趙乙的跟前，附着趙乙的耳朵嘀咕嘀咕地說起來，趙乙的臉逐漸面露出喜色。聽完趙五的妙計后的趙乙連說：“真是好主意，此主意果是妙計。”
趙乙高興了一會，不覺臉又陰沉起來，他自言自語地說：“要是金兵打進京城，我這命都不保了。”
趙五說：“公公莫不要着急此事，小的倒有一個好辦法，保你我的命都能保，你官還照做不誤。”
趙乙說：“世上還真有這等好事。”說完趙乙就不知不覺地向趙五靠近，並把頭偏向趙五，他很想聽趙五給他的錦囊妙計。
趙五附着趙乙的耳朵又嘀咕嘀咕地說，趙五在趙乙眼裏就是趙府一條忠實的趙家狗。
趙乙聽完說：“獻城，我趙乙不成了賣國賊。”
趙五說：“哪還管不管賣國，難保住命就是不錯了。”
趙乙說：“乖乖，你也說得倒也是。”
你回去好好地休息，我趙乙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趙五，我趙乙有吃有喝的，就都有你趙五的份。
趙乙這句話對趙五很受用，趙五像忘記了剛才耳光的痛，滿心痛塊地離開這裏。
平日很少去皇宮的趙乙，這天一大早，穿戴一新，騎一匹白馬直奔向皇宮去，趙乙穿着大白馬直奔大內府邸，皇宮的護衛也不阻攔趙乙。
趙乙把馬扔給大內府的看馬官，就直奔宵瑤宮。
宵瑤宮門前的一位老太監走向前這時來攔住趙乙說：“趙公公一大早，可有什麼事？”
趙乙說：“我有要事稟報皇上。”
老太監笑着說：“公公今天來得如此早，要是攪了皇上的美夢，也怕皇上龍顏不銳。”
趙乙很不解地說：“什麼美夢？”
老太監還是笑着說：“別人都說，皇上天天做新郎，昨天皇宮來了兩個水嫩得很的宮女，正陪皇上侍寢。”
趙乙，哦了一下。
老太監說：“你先到隔壁房去，等待一會兒，趙乙只得走到隔壁房間。
過了好一會，趙乙聽到皇上在門外和老太監的說話聲音。
皇上說：“趙公公這一大早找我有什麼事？”
老太監說：“這我也不知道。”
皇上說多虧趙公公足智多謀，使得我這段時間精神格外的好。
老太監說：“要是大宋國多有幾個趙公公這樣的人才，皇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皇上說：“是啊，是啊。”
皇上走進了隔壁房，趙公公忙跪下給皇上行太禮請安。
皇上說：“愛卿起來吧，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來公公必有事找我。”
趙乙哭着臉說：“是啊，是啊，昨晚我為此事一晚都睡不着覺，今天一早，就直奔皇宮找皇上了。”
宋徽宗喝了一口龍井茶看着趙乙說：“不知有何事令公公這麼不愉快。”
趙乙又跪下說：“皇上我有罪啊！”
宋徽宗說：“不知愛卿何罪有之，還是坐下慢慢說。”
趙乙坐在皇上的一邊說：“金國的兵自從被我的精銳之師打得落花流水后，他們就不敢和我大宋國的精銳之師進行正面進攻。
宋徽宗端着茶杯，嗯了一下。
趙乙說：“金兵被我們打怕后，就派來使到我兵營求和。”
宋徽宗以嗯了一下。
趙乙說：“我大宋國本不是以和為貴。”
宋徽宗嗯了一下。
趙乙說：“誰想到這是金兵的詐計，他們趁我們放鬆警惕時偷襲了我大本宮，其結果是把我大宋國的精銳師，打得一塌糊塗。”
宋徽宗臉色大變，這如何是好？茶杯險些從手裏掉到地上。
趙乙嘆了口氣說：“如果這樣下去，恐怕是京城難保，我等性命都不保。”當然這些軍情情節都是趙乙的精心編造，這樣的編造就推?了自己用人不當的責任，實際上是他委派的人貪污軍銀，導致部隊人心渙散。當然這些趙乙是隻字不提，盡量偏重就輕。
宋徽宗一時六神無主，嘴裏喃喃地說：“這是如何是好。”
趙乙故作神秘地說：“辦法不是沒有，還是有辦法的。”
宋徽宗忙說：“是什麼辦法？”
趙乙說：“這辦法只有皇上才能辦到。”
宋徽宗臉色慘白，宋徽宗說：“有好辦法就快快講來，只要我宋徽宗能辦到的，我一定會儘力所為。”
趙乙說：“皇上既如此說，這事就好辦了。”
宋徽宗說：“哪你就不要再賣什麼關子。”
趙乙說：“只有皇上親征，才可救我大宋國民。”
宋徽宗嚇了一跳，親征？我行嗎？宋徽宗苦笑着說：“愛卿啊!你這不是拿咱在開玩笑嗎，我手無縛雞之力，親征又有什麼用呢？”
趙乙笑着說：“皇上只要你在馬背上一坐，本來是一群雞，也會變成一群狼，你要不如此，恐怕城就會被金兵給攻破，你我都性名難保。”
宋徽宗坐在哪裏默作聲。
這時的趙乙品嘗着手裏的龍井茶，顯得很有耐心。
宋坐在哪裏想了一會說：“愛卿的話說得有道理，只要能救住大宋國，我就是丟了性名，也是值得。”
趙乙說：“有皇上這句話，大宋的軍威肯定能雄，必能打敗金兵。”
皇上要親征的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傳遍整個京城，當時整個京城群情振興。
宋徽宗卻高興不起來，管軍處的楊武對全城的軍人進行逐一的登記造薄，面呈給宋徽宗過目，宋徽宗看后是愁眉不展，宋徽宗哪裏高興得起來，雖說是有十萬軍馬，可都是些老弱病殘的軍人，其中的一萬精兵，也正是自己的親兵和護衛，這十萬人能跟金兵能征擅戰的幾十軍馬相比，宋徽宗一時想不出更比這好的辦法，也只能把死馬當成活馬治，這或許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皇上親征這日天高氣爽，宋徽宗騎着高頭大馬和一些護衛在一個高台上，台下仍然是彩旗飄飄，宋徽宗身着明晃晃的鎧甲，望着台下士兵們。他先拜天地，然後拜祖先，這時忽然颳起一陣大風，一位年老的士兵由於體力不支，手裏拿着一面龍旗連人和旗被大風颳倒在地下。執行軍法的士兵將拿老兵綁捆起來推到高台前，等待宋徽宗下令對這老兵執行軍法。
宋徽宗看了看這個可憐的老兵。他嘆了口氣說：“把他給放了吧，仗還沒開打就殺自己人于軍不利，老兵感動得直流眼淚，向宋徽宗連磕了幾個頭，就回到隊伍中去了。
宋徽宗對趙乙說：“公公，我出去征戰，你定要儘力守城。”
趙乙作出一副惜別時的痛苦狀說：“皇上吩咐老朽的事，我哪怕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守住皇城，人在城在，皇上只管放心去殺敵，凱旋而歸。”
宋徽宗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隨着宋徽宗一聲令下，這十萬兵馬浩浩蕩蕩地開出城外。
趙乙見宋徽宗的軍馬開出城外，臉上呈出一股陰冷的笑容，他命令士兵關上城門，並下令沒有自己的命令誰也不得擅自打開城門，若有違令者斬。趙乙頒佈完命令后就打馬回府。
宋徽宗的部隊開出城外一個月，共打了六場仗，各贏了三場，宋國的士兵由於皇上親自督戰，士氣確實高漲，個個是以一當十，趙乙聽說宋徽宗打了勝仗，自己的心裏卻老大不高興。
趙乙打的如意算盤是皇上輸得越慘他心裏就越高興。
一連幾個月過去，雙方仍處於膠着狀態，誰也贏不了誰。
這天夜晚趙乙愁眉苦臉，長吁短嘆，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這晚趙五又來趙乙府上找趙乙聊天，府上的趙家人說公公在後家院裏散步，趙五就來到后家院子。
趙五說：“公公何要獨自一人在這走來走去？”
趙乙說：“你看這場戰爭打了三個月還看不出誰勝誰負。”
趙五說：“這次皇上親征，雖說是些老弱病殘的士兵，但士兵們的士氣都很高，故計金兵一兒半會是難以取勝。”
趙乙說：“老頭子”要多活一天，我趙乙就擔心一天。
哦，“老頭子？”
趙乙說：“是啊!十萬精銳部隊說這樣沒了就沒了，貪污軍費的問題，你我也沒少得好處，要是有一天誰捅到皇上哪兒，只恐“老頭兒”打了勝仗，會對咱們秋後算帳，你我的罪責豈能逃脫，我正是為此事日夜擔心。
趙五說：“這話說得正是，紙哪能包得住火，逃了一時，逃不了一輩子，這種事“老頭子”還是遲早知道的。
趙乙問：“你可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趙五問：“現在皇上在哪裏紮營。“
趙乙說：“一個叫在少年坡的地方。”
趙五說：“那地方我去過了，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皇人真是會選地方，那地方四面都環山，像一隻倒扣着碗，別說金兵幾十萬人馬，就是幾百萬人馬，也難攻進白頭山。
趙乙說：“這樣下去，我倆是在這等死了。”
趙五說：“再險峻的山也有攻破的地方。”
趙乙當時就面露出喜色，忙問，不知從何處有可擊破之處。
趙五說：“我曾登上此山頭察看過，那時我建議趙八和趙九把大軍拉到少年山藏起來，再引誘金兵深入，就可以把金兵給全部消滅，誰知哪兩個混小子整日飲酒作樂，行軍時也忘不了在周邊的村莊搜尋民女，搞得民聲載道，哪還能聽得進我的話，他們說，我們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精銳的虎狼之師，哪用得着像一隻怕見太陽光的老鼠似的躲在山上，我們只需要長驅直入，就可以將全部的金兵給擊敗，真是夜郎自大。”
趙乙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它不能從頭再來，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弄清這山有沒有一個更好的進山口。”
趙五問道：“不知你有沒有這裏的軍用地圖。”
趙乙說：“有，前幾日剛弄到一張少年山的軍用地圖，你隨我來。”
趙五跟着趙乙七拐八彎，來到一個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趙乙用打火石點亮密室的一盞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