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老笨石棺

第二十九章 老笨石棺

哈——哈——

三人望着這些呆立不動的木偶,是一陣大笑,麻子臉男人說,這能工巧匠製作的玩意兒,還是挺好玩的,下回我也整幾個這些好玩的木偶給我兒子玩玩,白臉青年人說,二哥,我們別說這些費話了,還是趕緊早到寶物,離開這裏,要是讓人家知道了,我們這三人就在這裏陪葬了,三人就一前一後地向墓道的縱深去走去,當他們正走着時,忽然聽到幾聲吱吱的叫聲,鷹眼豎起耳朵聽着他說,這是蝙蝠的聲音,麻子臉說,這是個封閉的洞穴怎麼會有蝙蝠呢?三人站在哪裏又聽了一陣,白臉青年人就手拿着燈籠,在墓道壁里四處照了照,果然看到墓道壁上有幾隻蝙蝠貼在墓道壁上,這些蝙蝠瞪着眼,張着嘴,它們那醜陋的模樣讓人看了感到很恐怖,白臉青年人心裏也充滿着疑問,那道這個墓道是空墓,這些蝙蝠是從那裏來的?鷹眼男人卻說,你們別多心了,我以前聽家鄉的老人講,有些墓道放幾隻蝙蝠是為了保持墓道里一些珍貴物品不會被損壞,有幾隻蝙蝠在這墓道里,一些珍貴的物品一旦長出蟲來,就會被這些蝙蝠吃得一乾二淨。白臉青年人這才恍然大悟說,大哥說得對,你看我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鷹眼笑了笑說,每個在這世上沒有絕對的聰明,三人又七拐八彎地又向前走了一程,三個人直嘆這墓道居然挖得如此的深,三個人就靠在墓道壁上直喘氣時,白臉青年人忽然眼睛一亮,他發現自己的腳下有一塊石塊,他用燈籠一照,石塊上記載着墓室的建成時間,這說明他們三人離墓室不遠了,白臉青年人用手指着石塊對二人說,大哥,二哥,我們離墓室不遠了,這三個人是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經過此番努力功夫還是沒白費,緊張的是恐怕幕室里有更危險的機關等待着他們三個人。

三個人拐過一個90度彎,只見眼前一片開闊,一個規模龐大的建築物讓他們三人看傻了眼,這那是墓穴,明明是有錢人家的房屋,有台階,台階上立有一隻石雕的大象,那扇大理石做的門是半開半掩,麻臉男人用手摸着大理石的門感到手裏滑溜溜,冷冰冰麻里男人說這麼好的大理石要是運到北京做成一個石床,現在這個大熱天躺在上面睡覺要多爽有多爽啊!白臉青年人說,二哥不虧是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只可惜這些笨重的東西我們都無法搬動,鷹眼哈哈地笑着說,想也是白想,等你那天上西天時,讓你兒子也給你造個豪墓,麻子臉搖了搖頭說,那個小子是提不起的豆腐大哥就別提他了,他是吃喝嫖賭樣樣來,將來只要不把他老爹扔到野外喂狗就謝天謝地,白臉青年人說,你就別議論下一代了,我們能管好現在就不錯了,我們還是進到墓室找寶要緊。

三人並沒費多大的勁就進入了墓室,這墓室的正中放着一個大理石棺,周圍舞着石人,石馬,這些石器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一隻展翅的玉鷹更是活靈活現,這隻玉鷹的利爪上抓着一隻玉鼠,讓三人是大開眼界,墓室里除了玉鷹,玉鼠外還有玉兔,玉石大白菜,真是個個玉器都價值連城,石棺的石蓋重重地蓋在哪裏,三人每人抓住石蓋的一角,一齊一使勁,就將石蓋給掀翻在地,只見棺里躺着一個金縷玉衣包着的人,三人並沒有發現江湖傳說中的明月清風刀,這又讓白臉青年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宋仁宗並沒把這把明月清風刀埋在這裏,想想又不太可能,宋仁宗並不想這把刀出現在世人的眼中,他一定會藉此機會連同這把刀一起埋在這墓里,現在又放在墓室哪個地方里,三個人就在這墓室來了個地毯似的搜索,他們找遍了每個角落,還是一無所獲,麻里男人和鷹眼男人二人也是大失所望,他們垂頭喪氣地坐在一匹石馬,麻臉男人說,看來這回我們要空手回去,鷹眼男人說,費盡心機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麻子臉男人說,我們也不能白來,我們每人拿一玉器回去,這樣也沒虧本,不然要是空手就白送給錦風鏢局苗人鳳哪些值錢的東西,鷹眼男人說二弟也說得對,每一件玉器比我們送的東西要值錢多了,不拿白不拿嗎?這三人只有白臉青年人站在哪裏一聲不吭,他正在極立地想着藏寶的地方,白臉青年人每在想一個重要問題時就像一隻正在捕食的壁虎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式,鷹眼男人說,四弟又在冥思苦想了,白臉青年人忽然眼睛一亮,發現這個石棺造型奇特,只見這石棺光潔的底比其他的石棺的底要高了許多了,白臉青年人高興地大喊一聲說,有了,有了,白臉青年人這一聲大喊真的把那坐在石馬上灰心喪氣的男人嚇了一大跳,他倆從石馬跳下來,吃驚地望着白臉青年人說,四弟什麼有了?難以你中邪了?白臉青年人神秘地一笑說,我們三個人把這個石棺給移開,麻臉男人說這麼重的石棺怎麼挪開,弄不好詐屍了就不好辦,白臉青年人說,不會詐屍,我們去把剛才那些木人扛一個來,鷹眼男人不知白臉青年人弄的是什麼鬼名堂?是滿腹狐疑,麻臉男人說,四弟難道讓這些木人會給我們扛開這老笨的石棺,白臉青年人說,自有妙用,自有妙用,鷹眼顯得不耐煩地說,二弟你少在那裏聒噪個不停,四弟叫你做啥子你就做啥子,老四,老二你們倆還傻愣做啥子呢?走,我們去把那木偶人給抬一個過來。三人就走到剛才大戰木頭人的地方,由於剛才的大戰一些木頭人被打得七歪八斜,麻子臉在那裏大聲叫嚷着,大哥子哩,咱就抬這個羅漢,然後麻子臉用手拍了拍睡羅漢的胳膊和腿說,這個羅漢挺結實,剛才激戰時它打了我幾下讓我喘不過氣,我們抬去把它給拆成八大塊,白臉青年人走過來看了看說,好咱們就抬這個,三個一使勁將這個睡羅漢給抬起來,三人將睡羅漢抬到石棺邊放下,白臉青年人說,好重的木偶人,真是上等木料給做成,拆下它的兩條腿,兩條胳膊,然後把它的身體當成木墩子,我們三人用力,用這木杠子撬開這石棺就行了,麻子臉男人說,啊,這真是個好主意我怎麼就想不出來呢?鷹眼說,二弟要是想得出來就不會跟着我們一起干江洋大盜了,嗨家裏的一點老祖業都你這裏全都給敗光,有種像種啊!麻子臉最怕別人揭他的短,現在老大既然這麼不給他的面子,讓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白臉青年人一看事情不對勁就做起和事佬,你們倆個別你一言我一語的,又不是叫你倆今晚來這墓地吵架的,白臉青年人知道大哥和二哥一但吵起架來是三天三夜沒完沒了事,常常弄得他左右為難,不知該先勸誰好,以前這和事佬的位置是三哥的,現在三哥走了,就輪到了自己,白臉青年人想到三哥,他鼻子裏酸溜溜的,三哥就是吃過饅頭也要分給自己一半,沒有三哥自己活不到今天,自己在東北一座冰天雪地的高原里中了斷橋殘血葉風情的毒砂掌暈迷不醒時,是三哥背着自己在白雪皚皚的雪原里走了六天六夜才在南峰紫竹雲峰亭找到已退隱江湖在高山深處專心燒丹的南派南鶴先生郭子松,在他那裏討得一粒仙丹,才保住了性名,現在沒想到三哥就這樣走了,他是欲哭無淚,鷹眼和麻臉男人停止了爭吵,白臉青年人就教們如何撬開這笨重的千斤石棺,三人同時喊着一,二,三,只聽見石棺咯吱響了一聲,任憑他們三人使多大的勁卻是紋絲不動,這可讓白臉青年人又焦急起來,難道這石棺真的是生了根,麻臉男人性急地說,要不就用炸藥把這石棺給炸翻,白臉青年人說,二哥切不可魯莽,石棺是炸不翻,只怕是墓室先坍塌,將我們三人全都給埋在這裏,白臉青年人仔細地察看了這墓室的地形,這墓室是東高西低,呈一個正金字塔形,分別有三個45度的三個角,每個角上舞着一隻石馬,青年人用燈籠將這三隻石馬一照,發現石棺被這三個石馬給牢牢地控制住,這個巧奪天工的開關是設置得如此巧妙,如此令人難以置信,要不是自己多年對盜墓有很深的研究,一般人是絕對不會想到開關就設置在石馬身上,只要讓這個三角形變成平行的四邊形,這個老笨的石棺是一定可以被移開的,三匹石馬只能移對一匹石馬,一旦移移錯否則石棺會永遠移不動,白臉青年人說著就邁開自己的步子量起每個石馬到石棺的距離,有兩匹石馬到石棺的距離是一致的,只有一匹石馬的距離不相等,白臉青年人用手指着整個墓室里唯一一匹蒙古血汗石馬說,大哥,二哥我們只要把這匹石馬給移開石棺就會被移開,鷹眼很擔心地說要是石棺不能被移開我們一切就完四弟可要想清楚啊,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白臉青年人拍着胸膛充滿地說,就憑我多年對古墓的研究,絕對不會搞錯,麻里男人說,就大哥這麼多心,四弟可是算得上大宋朝的第下第一考古學博士,我們不聽他還能聽誰的,這馬屁拍得白臉青年人心裏喜滋滋的,因為在這江南四怪傑中他是地位最低,武功最弱,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個人來奉承自己,就覺得心裏很受用,於是他手拿一個木杠子,使撬開那匹蒙古血汗石馬,再露一手,誰知他使出吃奶的勁,弄了個滿臉紅也不能挪開那匹石馬,是又羞又愧,鷹眼哈哈大笑地說,四弟畢竟還是嫩了點,移開這匹石馬的活兒還是讓大哥來,你們倆人先在旁邊涼快着,只見鷹眼緊了緊腰帶,氣動丹田,突然嘿的一聲,只見身體在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飛起一腳踢向那石馬,只聽見嗵嗵幾聲巨響,那石馬被踢出一丈遠,白臉青年人說,大哥真是好功夫,好音剛落就聽起一聲春雷般聲音,那老笨的千斤石棺自己緩緩地移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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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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