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冰冷的墓碑
陳威還是處）
和小晴、小芳一起吃飯的時候，小芳的手機響了，聽她說的話，好像是有重要的事情，小晴似乎有些猶豫是否要回絕掉，我連忙勸了她幾句，讓她不用管我，她出去了，我正好可以去房裏睡上一覺。小晴掛了電話之後，告訴我她會儘快回來，然後叫上小芳一起出了門。
我並沒有什麼睡意，小晴走了之後，我來到小晴為我準備的房間，拿着小晴給我買的，一個一個的打起電話來。出來了，要感謝的人很多，要知會一聲的人更多，除了秦琴和廖雲我想當面感謝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先打電話個過去才是。
當然，伍子絮和付強，我也要和他們單獨約時間，他們為我捨棄了前程，丟了工作，並險些身陷牢獄，我必須要想辦法彌補他們才是。電話全部打完，用了盡兩個鐘頭，該道謝的都道謝了，該約得也都約了。再次撥通了秦琴的手機，還是不接。這丫的，到底在生哪門子氣？
就因為覺得我太愚蠢，所以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屑於接了？不至於吧？我打了個電話給阿諾，阿諾開始不肯向我透漏秦琴的下落，後來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終於還是告訴了我。估計阿諾也知道我和秦琴的關係，所以這麼職業的他，才會在這時候少少違背了一下他的職業精神。秦琴跑到郊區釣魚去了。真佩服她的閒情逸緻。出門攔了輛車，讓他把我送到了秦琴的釣魚地點，到那裏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下午四點了。
因為有阿諾這個內線，所以我找到秦琴並不是很難。秦琴穿着一身休閑裝，正聚精會神在那裏垂釣。我拿着一張休閑椅，在她身邊坐下足有五分鐘了，她還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完全拿我當空氣。“美女，沒看到我來了？”我只得厚着臉皮去主動搭訕了。
秦琴就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繼續在那裏該幹嘛幹嘛。
“我知道我很蠢，這次給你找了不少麻煩，也讓你對我很失望，所以……不想理我了，不過我還是想和你說聲謝謝。”我只好一個人唱起了獨角戲。呆坐了半天，外加說了不少話，秦琴仍然拿我當空氣一般.電腦看小說訪問ｗｗｗ．１бｋxs．ｃom，實在無趣，我只好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我姐姐真的還活着？”秦琴終於開了口，語氣非常平淡，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
“是的。
“我連忙又坐了下來。”她……如果真的還活着……為什麼……她去見你的時候，不肯來見我？”秦琴低低的問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在問我。我只好把秦玲聖誕節前回來的事情，和秦琴稍稍講詳細了一些，但是夜裏和秦玲同睡一張床，秦玲深夜夢遊躲在柜子裏的事情沒說。講完這事情之後，秦琴又沒了反應，從她現在的表情上，我實在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這次提到秦玲，她似乎顯得非常平靜。
這個秦琴，和當初去監獄探望我的秦琴，完全判若兩人，至少在對我的態度上如此。她不想理我，也不給我一個理由，總這樣對我愛理不理的，讓我感覺有些尷尬和難受。當然，我不會咋怪她什麼，一切都是我的錯。又坐了一會之後，秦琴還是沉默着，我決定還是不要再打擾她了。不過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想問一下秦琴。
“小琴，還記得你上次探望我的時候，我和你說的那個田巧巧嗎？我托你照顧她的……”
“記得。”秦琴點了點頭。
“她……現在在哪？”我接着問了一下。田巧巧畢竟是和我患難過的，當時托秦琴照顧她也是迫不得已，現在我出來了，我決定還是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比如，跟田巧巧在新華威安排一個職位，再想辦法給她補償一筆錢之類的……“她……”
秦琴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她放下魚竿站起了身體：“跟我來。”沒想到這次秦琴站起來，是要親自開車送我去……一路上秦琴的神色都不太好，我也不想說話打擾到她，兩個人就這麼一直悶悶的沒有說話。大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像是到了目的地，但我覺得很有些不對。……看到墓碑上“田巧巧之墓”幾個字，我不由得有些懵了。
“手術失敗，當時你被關押，不想告訴你這個壞消息……”
秦琴在一邊低低的向我解釋了一下。“手術失敗？”我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在墓前蹲下了身子。
“玲玲我找人收養了，如果你想見她，我可以聯絡一下……”
秦琴在身邊接著說了下去。“哦……”我腦子裏仍然是一片空白。“逃亡的那些天，你和她在一起么？”秦琴又問了我一句。
“恩。”我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伸向了墓碑。
“醫生說，在當時她被送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秦琴繼續向我解釋着。………“小琴，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好么？”我低低的和秦琴說了一句。
“好的，我在車上等你。”秦琴說了一聲之後，便轉身向遠處走去。秦琴走了之後，我獃獃的看着田巧巧的墓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逝去了。是因為我。如果我不把病傳染給他，如果我當時不是被通緝狀態，儘早送她就醫，她就不會死。雖然相處的日子很短，但是……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恍若仍在我的眼前。特別是她喊我“傻哥”時的那種神態。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好像是……“傻哥，等我病好了，你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我幫你寫成小說。”我的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
似乎在這一刻，我才意識后，曾經喊我“傻哥”的那個人，就這麼去了，永遠的去了。逃亡的日子，再後來被關押之後，一會一起來，就會讓我渾身顫慄。那種噩夢一般的生活，讓我想都不願再想。那段生活在惡夢中的日子，因為田巧巧，平添了幾分溫情。如今，一切，終於全部結束了。可她……卻不在了。我撫摸着冰冷的墓碑，再也抑制不住的放聲大嚎起來。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為了……那個和秦玲一樣溫柔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我用自己的頭撞着那墓碑，心痛的甚至想一死了之……我和田巧巧之間沒有任何感情糾葛，純屬逃亡途中的夥伴而已，她的死，不知為何會讓我如此傷心，傷心欲絕……天已經慢慢昏暗了下來。手機響了又響，我整個人撲在墓碑上，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嚎得全身都沒有了力氣。我確實後悔了，後悔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害苦了身邊不少人不說，並且直接害死了無辜的田巧巧。
她跟着我，纏着我，是想從我這裏找到一種依靠，可最終的結果，是讓她為此付出了年輕的生命，並留下一個嗷嗷待哺的玲玲。悔不當初……老爸的死，因為沒有親歷，而且我自己也昏迷了一個多月，當時心情太糟糕，根本沒有時間悲痛。
王姨得死，我內心的歉疚和憤怒，遠遠大於痛苦和傷心……直到今天，看到曾經活蹦亂跳、精靈古怪的田巧巧，就這麼變成了一個冰冷的墓碑，孤單的豎在這裏，我才真正感覺到……人的生命，是多麼的脆弱。死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生離死別直通，莫過於此了。
男人不該總是流淚，但最近的大喜大悲太多，大悲、大喜，再大悲，我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秦琴不知道什麼時侯走了過來，不過她並沒有安慰我，而是冷冷的問了我一句：“明天有時間么？”
“有。”我向秦琴點了點頭。“有人要見你。”“誰？”我有些奇怪的看着秦琴。“明天我和你聯繫吧。”秦琴說完便轉身里去了。有些奇怪到底是誰要見我，才會讓秦琴是現在這樣一種表情。回到車上，我一跳一跳的翻着手機來電。有小晴打來的，還有伍子絮打來的。
先回了小晴的電話，告訴她我有些事情在忙，小晴沒多問我什麼，只是很關切的讓我注意安全。隨後我給伍子絮打了個電話，接過電話不是她接的。一個不太熟悉的女聲。“你是伍子絮的弟弟嗎？”那邊先問了我一句。我想了想，然後答應了一聲：“是……”伍子絮卻是自稱過我姐。“啊……太好了，你現在能趕過來么？”“怎麼了？”
“我是她以前的同事,她現在喝醉了，我有點不知道該把她送哪去。”“哦，她在什麼地方？”我連忙問了一句。“我們在xx街的xx餐廳里。”“好吧，我這就給趕過去。”和秦琴招呼了一聲，秦琴直接把我送去了xx餐廳，然後驅車離開了。
……
“我認識你……伍子絮好像就是因為你被撤職的吧？”一名穿制服的女警守在伍子絮身邊。“呵呵。”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現在我這張臉，幾次上過電視，也可以算上明星臉了。
“你過來太好了，我快急死了，我小孩還在學校里沒接呢，他老師催了我好幾遍了，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一步了。”那女警像是摔了一個大包袱一般。
“恩，你去吧。”我向那女警點了點頭。伍子絮果然是喝醉了，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了。我心中十分的愧疚，她喝成這樣，十有**是我的原因。她這樣一個相信正義的警察，就這麼被驅逐了人民警察的隊伍。
也許做警察，是她一直以來的理想，現在因為我，她的理想破滅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裏，醉成這樣，我只能暫時找個地方把她安頓下來了。附近沒有什麼大酒店，倒是有一家賓館，我把伍子絮扛在肩上，把她向賓館裏扛了過去。幹嗎喝醉成這樣？
如果遇到壞人，弄不好會落到芊芊那種結局，就算沒了事業，也不至於傷心成這樣吧？伍子絮今天沒穿警服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把她放倒在床上之後，我出去隨便買了些東西吃，回到賓館，看着床上的伍子絮，我發現了一些問題……她白色的褲子上面很大一灘血跡。仔細檢查一下……我暈……好像是從哪地方流出來的。她不會是月經來了吧？
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那些血，發現是濕的，看來是剛流出來的。完了她肯定是來月經了。
我該怎麼辦？幫她弄個衛生巾，在哪裏？不會玩那東東啊……血量好大啊，會不會有別的問題？腦子裏突然想起了死去的田巧巧，就是因為我的延誤，讓她丟了性命。流血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小看了，如果她不是月經來了呢？該不會，我剛離開的這會，伍子絮被人強暴了吧？不然出了月經，女人在什麼的情況下會流這麼血？不至於吧？頭腦里慌亂了一陣子之後，我突然想到了小玉。對啊！小玉是婦科醫生，我幹嘛不向她諮詢？我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小玉的手機。
………
“你看看她那裏的血是什麼顏色的？偏黑還是偏紅？”小玉遠程問診了一下。“褲子外面流出來的血……偏黑。”我想小玉彙報了一下。“你那張乾淨的衛生紙，直接擦她的私處，然後看衛生紙上的血是什麼顏色的。”小玉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
“哦。”
我應了一聲，從身上取出一張乾淨的餐巾紙之後，看着床上躺着的伍子絮，又有些猶豫了。擦那個地方那不是要脫掉她的褲子才行？不太好吧？她如果醒了過來，弄不好會認為我猥褻她。算了，救人要緊，別想那麼多了。
我只是去擦些血出來看看……解開伍子絮的褲扣？我並沒有拉下她的褲褲，只是伸手到她兩腿間，用餐巾紙拭了一下，然後取了出來。“血是黑褐色的。”
“你和她之前發生過關係么？”小玉接着問了我一句。“沒有，小玉你別亂說，她只是我一個普通朋友，而且……我今天才出來……”“哦……我差點忘了……不過我不是亂說，我在診斷她的病情。”
玉笑了笑，還是糾正了一下我。“她有男朋友，至於她和她男朋友這些天有沒有做過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把我能想到的，全告訴了小玉。“她的情況可能有些嚴重……你剛才說她喝醉了？”
玉遠程進行了初步判定。“恩，怎麼個嚴重法？”我有些着急的問了一句。“黑褐色的血，不是流產，就是有比較嚴重的病症，誒……今天這裏有些忙，要不，我讓小可打個車先過去看看吧。”“我把她送到你那去不行么？”“沒弄清楚情況之前，暫時別把她再搬來搬去得了。”
“小玉，你親自過來一趟吧，這位朋友對我很重要，這次……算我欠你的……”聽小玉剛才一說，我有些嚇着了。我可不想伍子絮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小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好吧……我稍稍準備寫東西，大概半個小時內到你那裏。”“好的，謝謝你了，小玉。”
“你先用乾淨的溫水幫她擦洗一下，她的內褲如果被污染了，就別在穿着了，天氣開始變熱，污染堆在那裏，很容易滋生病菌發炎的。”小玉接着交代了我一下。
“好的。”
……掛斷了小玉的電話之後，我看着床上的伍子絮，使勁抓了抓腦袋。這可如何是好？這下非要脫她的褲子不可了。如果她醒過來，肯定會臭罵我的，以她的個性，後果會很嚴重。上次我不小心把那東西塞進了她嘴巴里，她差點拿槍蹦了我。
但是小玉說的也很恐怖啊，這種天氣，病菌滋生得多快啊……萬一我不幫她清洗，她那裏發炎了，讓她從此得了婦科病，那她豈不是會一輩子痛苦？
萬一以後她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那損失就更大了。權衡再三，我覺得我自己的名譽，遠遠比不上她的健康重要，還是幫她洗一下吧。
我下到賓館一樓去買了盆子毛巾之類的東西，回到房中之後，硬着頭皮，開始脫伍子絮的褲子。很快就把她下面脫了個精光。真是無恥，看着她下面一絲不掛的樣子，我一下子豎了起來。靠！陳威你是個什麼人啊。
幸虧你丫不是醫生，不然有多少女病人要遭遇不幸……男人看到女人一絲不掛的下半身，應該都會其生理反應的吧？只是我現在確實不應該啊。
伍子絮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極其矛盾的分開了伍子絮的雙腿，幫她把那裏清潔了一下，為了把血污擦乾淨我肯定要看着她那地方擦才行。我暈，看着伍子絮兩腿間的風情，我下面撐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