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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內容:媽媽,。。。
小安安的爸爸是銀行高級主管,媽媽是幼兒園老師,他們不孕很久,終於有了小安安。夫妻倆都很愛這個孩子,可是隨着小安安長大,卻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爸爸,來小安安的房間好不好,小安安好怕。”
爸爸看着小小的小安安站在他的工作室門口,輕輕敲着門,爸爸愛死了小安安,可是工作上要忙的事太多,讓他沒有太多時間陪伴自己的小孩。
“小安安怎麼了啊?爸爸現在很忙,沒空!去找媽媽好不好?”
小安安搖了搖頭,仍然看着爸爸,爸爸只好放下手邊還要輸入的報表,拉着小安安的手到了他的小寢室,卻大吃一驚。小安安的房間地板上躺着幾個布偶,頭和身體被剪斷,在沒有開燈的昏暗房間,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小安安,這個是誰幹的?”
“是媽媽,小安安看到媽媽拿着剪刀在剪小安安的布偶。”
“淑慧,怎麼可能?”爸爸輕輕地自言自語,然後走出小安安的房間,大聲喊着太太的名字,不久一個長得很親切可人的女子走過來。
“老公,怎麼了?”
爸爸指着小安安房間地板上躺着的幾個布偶給媽媽看,“淑慧,小安安說你把他的布偶都剪成兩半,這是怎麼一回事?”爸爸的語調有點氣慍,似乎是相信了小安安的說法。
媽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蹲下來要把雙手放到小安安的肩上,小安安後退了幾步避開媽媽,媽媽沒辦法,只好直接說了,“小安安,你為什麼要說謊話誣賴媽媽,媽媽那裏剪掉小安安的布偶了?”
小安安膽怯地從旁邊繞到爸爸的手邊,仰頭看着爸爸,眼淚快要掉了出來。
“小安安你說啊!爸爸在這兒,你不要說謊也不要怕什麼人,把你看到的說出來。”
“爸爸,小安安看到媽媽拿着剪刀進到小安安的房子裏,然後開始剪小安安的布偶,小安安偷偷躲在門外不敢進去,等媽媽走了,小安安才敢進來。”
“淑慧,你要做什麼啊?不喜歡小孩子玩布偶就明說,幹嘛這樣子嚇小孩!”
“老公,我沒有啊!真的不是我。”
“小孩跟你無怨無仇,幹嘛說謊?”
“小安安,你轉過來看媽媽,你真的看到媽媽剪你的布偶嗎?”
小安安沒有回頭,小手環繞着爸爸的頸部,抱得更緊了,爸爸把小安安放下,走過去把那些布偶放到懷中,然後拉着淑慧的手。
“淑慧,不要待在這兒了,我們出去說。”
淑慧回頭看着小安安,眼神有點不解又帶點恨意,小安安也瞪着媽媽,嘴裏小聲地說,“壞女人。”
“老公,真的不是我,連你都不相信我!”
“淑慧,小安安才四歲多,懂得什麼,難道他會自己剪自己喜歡的布偶嗎?”
“我不知道,老公,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小安安要這樣說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淑慧用力地甩着頭,神情很激動的樣子。
“可是,孩子……淑慧,你是不是因為……因為我太寵孩子然後冷落了你,你才……”
“正文,你在說什麼!我說我沒有就沒有啦!”淑慧生氣地走出夫妻的房間,一個人坐到客廳沙發上。正文沒有追出來,淑慧看着落地窗外的花園,慢慢走近玻璃,好像看到一些磷光閃爍,她嘆了口氣,卻好像聽到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壞女人!”
是她聽錯了嗎?
“爸爸,來小安安的房間好不好,小安安好怕。”
隔沒幾天,爸爸看到小安安又站在他的工作室門口,輕輕敲着門,“小安安怎麼了啊?爸爸現在很忙,沒空!去找媽媽好不好。”
小安安還是搖搖頭,臉上流露着恐懼之色,爸爸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心中湧起一陣不安,忙抱起小安安來到他寢室,卻看到房間的燈是亮的,地板上是一片與柔和的房間背景搭襯起來不協調的噁心紅色,淑慧正拿着拖把想把那些紅色的液體清掉。
“淑慧,怎麼了?”
淑慧正要開口,小安安童稚的聲音卻搶了先,“爸爸,媽媽拿着紅色的水進來潑在小安安的房間,小安安嚇得跑了出去。”
這時爸爸才發現小安安的褲子真的沾滿了紅色的液體,但並沒有血腥味,只是一般的水彩色料,他想起了老婆在幼兒園教書。
“淑慧,你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安安,明明是你來找媽媽,說你房間地板髒了,叫媽媽過來幫你處理,你現在怎麼可以……”
安安退後幾步走到了爸爸旁邊,拉着爸爸的手。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個樣子?”淑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曲,放下拖把衝過去,作勢要打小安安一巴掌,卻被老公架住了。
“淑慧,你瘋了是不是,你有錯在先,還要這樣子,你是要教壞小孩嗎?”
“正文,他說謊,他說謊,他要陷害我……”淑慧想甩開正文緊箍住她的手,她歇斯底里地大喊,模樣很凄厲,正文也不管那攤紅色水漬還沒清掉,就把淑慧拉到夫妻房間,淑慧卻邊被正文拖着走邊大叫,還回頭瞪着小安安。小安安也回瞪着她,嘴中小聲地念道,“壞女人。”
“正文,我沒有,我沒有啊!你要我再說幾遍,不是我做的。”
“淑慧你小聲點,會嚇着孩子的。”
“他不是我孩子,他好可怕,他為什麼會那麼可怕?”
“淑慧,你到底怎麼了,要不要我明天請假帶你去看精神科。”
“正文,你被騙了,你被那個孩子騙了。”淑慧擦乾流出的淚和鼻涕,憤恨地走出夫妻房間,到了客廳,她窩在沙發上,仍然在瑟縮,突然又看到落地窗外的花園,似乎又出現了磷光,她緩身走近,似乎又聽到背後有孩子輕輕的哼聲,像是唱歌一樣的聲音,她回頭,卻沒看到任何人。
爸爸拿着拖把把那些紅色的水漬清掉,他脾氣也還沒消,他不知道一向愛孩子、賢淑親切的淑慧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小安安,你老實跟爸爸說,你真的看到媽媽做這些事情嗎?”
小安安用力地點了點頭。
正文突然覺得頭好痛,他該怎麼辦呢?
自己覺得小安安對她的敵意也在減少中。而類似小安安控訴母親侵犯破壞他房間的事情,好像也沒再發生過了,可是小安安現在卻提出這個要求。
小安安看着又轉身走入廚房的媽媽,才開口說,“不然爸爸你來載我上下學,我不要給那個女人載。”
那個女人?小安安什麼時候學會這個名詞?
“小安安,她是你媽媽,不能這樣子,這樣不禮貌。”
“本來就是,她是個壞女人。”壞女人?為什麼……
“爸爸,安安,來吃飯啦!”
小安安後來又好幾次找機會跟爸爸說一樣的事,正文也不好意思和淑慧明說,他想有些事情時間會解決的,所以他騙淑慧說,他和孩子相處的機會太少,所以想載孩子上下學,本來他想說順便也載淑惠,但淑惠有時會待在幼兒園處理一些事,所以變成正文載孩子回家后,把小安安一個人放在家中,自己通常又要在出去趕客戶的業務。
黃土大山人
暮禮晨參12
就這樣還相安無事,可是有一天……
“鈴鈴鈴……”正文停住和客戶的談話,看一下手機,是太太。
“淑惠,什麼事啊!”
話筒那兒卻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
“正文,你能不能來警局一趟。”
“警局?淑慧,發生什麼事了?”正文突然心中一陣不安,會不會是小安安出了什麼事,被綁架?但……
“小安安……小安安跟**說我殺人……”
正文邊喘着氣邊跑到警局,幾名女警正對滿臉是淚的淑慧做偵訊,而坐在淑慧不遠處的是他得來不易的孩子小安安,小安安冷漠地看着局裏所發生的一切。
**跟正文大略說明情形,近六點的時候局內接到一名小孩子的報案電話,一般**是不太會理會這種**成惡作劇的電話,但這名小孩卻要控訴自己的媽媽殺了人,還把人埋到家中的庭院,小孩雖然稚聲未脫,但也指證歷歷。
接着幾名**就進了正文家中,把還在準備晚餐的淑慧給嚇了一跳,然後**在小安安的帶領下,真在庭院內看到一處像剛填滿的土坑,堀開后看到一個大鐵箱,鐵箱上貼着幾個符咒,但已經被撕開,打開鐵箱后,裏頭躺着……竟是一個男童的屍體,而且這名男童就正好就讀於淑慧任教的幼兒園裏。
局外早已聚集了一幫記者在拍照。
正文走到小安安身旁,語氣顫抖地說,“小安安,你真的看到媽媽殺人了嗎?答應爸爸要誠實好不好?”
“爸爸,今天我沒坐你的車,我坐媽媽的車回家,然後我偷偷看到媽媽從後車廂抱着一個小孩到那個院子,然後開始挖土,然後……”
“說謊,他說謊,那個孩子說謊,他根本沒有坐我的車,我準備回家時找不到他,以為他和他爸爸走了,到了家中看到他已經在客廳了。”淑慧站起來,手指着小安安,眼神像是看着殺父仇人一般,小安安低下頭沒有再答話。
正文看着眼前,一個是自己的太太,一個是好不容易才有的獨生子,還有那個鐵箱……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詛咒嗎?
但這個羅生門又有了更大轉折,後來法醫跟正文說,“鐵箱內那名孩子是被勒死的,他的脖子上還有勒痕,只是那個大小和你太太不符,而且我們在你太太後車廂也沒找到該孩童的微物證據。”
正文長吁了一口氣,但這樣小安安不就說謊了,那……幾個月前那些剪布偶和潑紅墨水的事,難道真
是我冤枉淑慧了嗎?這個案件變成懸案,而關於為什麼在院子裏埋了那個鐵箱,正文夫妻也對警方坦誠。
正文抱着睡在他懷中的小安安,用手輕輕摸着他的後腦勺,那兒有一個大疤痕,一路往下到了小安安的屁股,但淑慧卻刻意和正文父子坐得遠遠的。
“**先生,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本來五年多前,我太太終於懷孕,而且三個月檢查時,醫生跟我們說是雙胞胎,那時我們夫妻倆高興得要死,可是後來隨着太太肚子越來越大,幾次超音波甚至羊膜穿刺,醫生都不解地搖頭說……其中一個孩子好像消失了……”
淑慧低着頭聽丈夫陳述,但不發一語。
“等到小孩生出來,在場的人,包括我都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嬰兒的後腦勺突出了一塊尖尖的東西,醫生檢查后,發現竟是一截脊椎骨,接着又說,小安安的身體有兩個脊椎骨,不取出其中一個,孩子不但長不大,還會夭折。”
在場的**都目瞪口呆,有的女警還噫出聲來。
“然後也在我太太子宮的殘餘物內發現了一些足骨手骨,醫生認為雙胞胎其中一個早夭,但不幸的是,他的脊椎骨附長在另
一個小孩身上,後來我們把那個取出的脊椎骨放入一個鐵箱,並貼上符咒,因為一個認識的師父說,這個脊椎骨是另一名孩子的靈魂所在,它會不停長大,所以要用大鐵箱裝,然後要用符咒鎮住,不然會自行跑出。”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那知道這個鐵箱埋藏地點的只有你們夫婦嗎?”
“是的,就連那個師父也只是負責幫我們張羅鐵箱和符咒,並沒有親自來現場。”
黃土大山人
暮禮晨參12
“不是的!”淑慧突然叫道,“他也知道……正文,他也偷看到了!我們每次在他生日當晚,都會去那個院子祭拜,去年……我看到他在偷看……”淑慧的手指着小安安,臉上儘是恨意。
正文心震了一下,淑慧說得沒錯,好像自從那次開始,小安安就對淑慧有了敵意。
“小安安?”警官輕聲地自言自語,“一個小孩子不會殺人吧!”
這個案子還是沒有結果,一開始警方懷疑是不是有長相酷似淑慧的女性,但接下來……被勒死的脖子上找到的指紋竟是小安安的……可是小安安一個人要能挖出那麼大的坑也不太可能,所以就不了了之。
只是夫妻倆對於消失的脊椎骨卻憂心忡忡,怕和尚的話靈驗了,它是有靈魂的,且不停地長大,然後跑出來作怪,正文甚至擔憂小安安是不是被附體了才……但經過這件事,夫妻間的誤會總算盡釋前嫌,只是母子間的關係又更惡化了。
有一次夫妻經過小安安的房間,突然聽到小安安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正文牽着淑慧的手走進去,小安安眼睛大大地看着自己的爸媽,有點手足無措地把不知道什麼東西藏在身後。
“小安安,你在跟誰說話啊?”正文輕聲地問。
“爸爸,我在跟機械人說悄悄話,你們不能偷聽!”
正文笑笑,挽着淑慧的腰走了出去,把小安安的房門關上時,正文突然對淑慧說,“淑慧,你的后腰怎麼濕濕的?”
淑慧輕噫了一聲,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后腰,還真的是!怎麼濕了一片?她笑說可能是剛洗衣服不小心沾着了水,正文也沒有多想。
但當淑慧一個人坐在客廳,她卻覺得越來越不自在,好像……小安安對她的改變,從那一晚他們夫妻去祭拜未及出世的嬰兒開始,她瞥見了在被風吹起的落地窗中,一個若有若無的小孩子臉在望向她,而那表情是那麼可怕,就像要殺了她似的……就像剛才小安安在輕描淡寫,臉上流露的神采……為什麼……淑慧突然想到,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五年了,她也沒去細想,每年那天和正文到庭院那個地方祭拜自己無緣的孩子時,回去睡覺總會覺得上衣后腰際濕濕的,她總以為是外頭濕氣重,而且一年也就這麼一次,但為什麼剛才也……淑慧越想越不安,她又站近落地窗前,望着那處埋嬰兒屍骸的地方,為什麼好像聽到一個孩子的叫聲……
是哭聲嗎?是小安安的聲音?她踮着步慢慢接近小安安的房間,偷偷地打開一條縫,卻看到……小安安雙手正掐住一條灰白東西的上部,那個灰白的東西為什麼一節一節的……是那個脊椎骨……那個鐵箱中的孩童,難道真的是小安安……淑慧突然想起那名死在鐵箱的孩童,是和小安安同班,他很愛黏着淑慧,而淑慧也很愛和他玩在一起,可是有那麼幾次,淑慧好像看到小安安用一種很可怕邪惡的眼神看着她和那名孩子。
這時,她聽到小安安念叨,雖然小聲但很清晰,“把這個地方挖開!下面有一個鐵箱,裏頭裝着寶藏!”
接着沒多久,小安安又繼續說,“掐死你,掐死你,誰叫你跟那個死人做朋友,我要掐死你,就像那時候在那個壞女人的肚子裏掐死你一樣。”
淑慧驚叫了一聲,小安安發現了,轉過頭,雙手還緊箍住那個脊椎骨的最上緣,他看着淑慧,臉上露出凶色。
“你還要躲,你想躲去哪兒,你在哭啊!在哭啊!”
淑慧往後退一步,卻覺得後方真的有一個孩子的哭聲,很小很小,但很逼真,很像小安安的聲音……她轉過頭……沒有人,摸到自己腰際,衣服濕了整片……
“你再躲啊!再躲啊!你以為躲去那個壞女人的身上,我就找不到你嗎?”
哭聲是……她看着小安安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剪刀,接着她摸到自己的后腰上,原本該是平坦的肌膚為什麼會凹凸不平,就像一個人的臉,淑慧看着小安安,慢慢後退後退。
她想起那時候醫生所說的話,那個死在子宮內的小孩子,找不到頭……她一不小心,從高挑的二樓跌了下來,正在看電視的正文往上一看,被風飄揚露出的淑慧后腰,浮出一張恐懼的臉……為什麼是小安安?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太太,然後看到一個小孩的背影和一個熟悉的聲音:
“爸爸,現在只剩下我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