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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知道炙玄是雌雄同體的,但是炙玄和江朝戈都默認他是雄性,江朝戈曾經調侃過他,要他變成女人看看,都被他拒絕了,他顯然不像紅淵那麼隨性,一天可以換無數次性別。
江朝戈真的沒想到,自己這輩子有機會看到炙玄雌性的樣子,而且那模樣一如他想像中地驚艷。
漆黑如墨地長發,白瓷般地皮膚,燦金色地晶亮眼眸,五官精巧絕麗,與炙玄平時的樣子十分神似,只是更加柔和嬌媚,那身小西裝被炙玄成熟的身體撐破了,四肢修長勻稱,挺胸蜂腰翹臀,美得狂妄又霸氣,驚得江朝戈眼睛都挪不開了。
炙玄瞪着他,惡狠狠地問:“跟那個雌性比如何”
江朝戈張了張嘴:“啊,美!比她美千萬倍。”
炙玄心情很複雜,看着江朝戈看傻眼的樣子,又有點高興,又相當不爽:“你是不是更喜歡雌性?”
“呃,還行吧。”江朝戈心虛地說,他招招手道,“來,走近點我看看。”
炙玄眯起眼睛,走了過來,他從未變作過女性,對這身體相當不適應,一走起來胸部輕晃,江朝戈看得眼睛發直。
炙玄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湊近他的臉,沉聲道:“你到底喜歡雌性還是喜歡我。”
江朝戈笑道:“當然是你了。”炙玄吹彈可破的臉蛋近在眼前,讓他心神一陣蕩漾。
“聽着就不像真的。”
“不管你是雄性還是雌性,只要是你,我就喜歡。”江朝戈深情款款地說。
炙玄聽着心裏正舒坦呢,就感覺江朝戈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自己腰上,正順着光滑地背脊往上摸。
炙玄一把揪起他衣領,將他轉身壓在了辦公室桌上,江朝戈一喜,以為終於有機會實現一把自己的幻想了——和雌性的炙玄睡一覺的幻想。
炙玄欺身貼了上去:“你想什麼呢?”
江朝戈道:“你說我想什麼呢。”
炙玄不怒反笑:“你想和我睡覺了?”
江朝戈撥開他垂到臉側地長發,露出那張絕色面容,無限溫柔地說:“畢竟也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真的好久沒有親熱過了。”
“是啊,好久了,你想我了嗎?”炙玄勾起他的下巴,柔軟地唇蜻蜓點水般吻着他的唇。
“想,當然想。”江朝戈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腦海中生出一連串綺麗地畫面。
“那我不用再當你兒子了?”
“這裏又沒有外人,是吧……”江朝戈摟住炙玄的腰,用力堵住他的唇,熱情地吸吮起來。
剛閉着眼睛親了兩下,江朝戈突然感覺炙玄回應他的力度不太對勁兒,他睜開眼睛一看,壓在他身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男人的模樣,他驚得推了炙玄一把:“靠,你幹什麼!”
炙玄抓着他的手腕按在了桌子上,低笑道:“干你呀。”
江朝戈急了:“你幹嘛變回來,玩兒我呢!”
“我怎麼不能變回來,你不是說,我什麼樣子你都喜歡嗎。”
江朝戈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從軟玉溫香地美女變成孔武有力的男人,他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心裏落差太大了,他怒了:“誰讓你變成大人的,我不是說……唔……”
炙玄堵住江朝戈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吸吮、纏綿,那霸氣地力道、熟悉地味道,頓時讓江朝戈有些迷亂,這樣的吻是屬於他和炙玄的,也只有炙玄,能帶給他這樣的刺激,心裏對“失去”大美女的失望頓時消失了,他確實很想念炙玄,想念倆人之間熱辣地、火爆地性-事。
炙玄脫掉他的西裝,一把扯開了他的襯衫,熱烈的吻落在他的脖頸、胸口,江朝戈的五指穿梭在他濃密地發間,倆人的身體互相磨蹭着、勾纏着,很快就激-情涌動、無法自拔。
江朝戈從來沒在辦公室做過,他雖然是個離經叛道的人,但還真沒想過這麼玩兒,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讓他想做出這樣瘋狂的事。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一個男人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從背後被狠狠貫穿。
當炙玄進入他身體時,他感覺到的除了疼,還有釋放地痛快、結合地滿足。
炙玄狂烈的動作將偌大的實木辦公室撞得直搖晃,江朝戈無力抵抗,深深沉溺在這久違地熱情之中,隨着炙玄的動作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直到被帶入巔峰。
炙玄也是憋了太久,將江朝戈壓在辦公桌和沙發上分別做了一次,又把人抱進休息室繼續大力征伐,直把江朝戈幹得幾乎暈厥。
倆人從天亮做到天黑,將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痛苦與怨憤都在這極致的快-感中一併發-泄了出去……
天黑后,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江朝戈才用外套裹着炙玄,抱着他走向停車場。江朝戈的襯衫扣子全被炙玄拽掉了,勉強虛掩在胸前,躲着監控攝像頭,把炙玄塞進了車裏。
進入車裏后,江朝戈狠狠喘了口氣,忍不住揉了揉腰。
炙玄一臉壞笑地看着他。
江朝戈抓了抓他的頭髮:“笑個屁,累死我了。”
炙玄抱住他的胳膊,把小臉貼了上去,軟綿綿說:“朝戈,我好喜歡你。”
這看似無心地一句情話,聽來卻是真摯無比,直讓江朝戈心神一盪,胸口湧入一股暖流,他笑道:“我知道。”
炙玄深深看着他:“特別、特別喜歡,我不知道怎麼說了……我應該和飲川多學點人類的語言,這樣我就能告訴你,我究竟有多喜歡你。”
江朝戈把頭歪了過去:“我叫一個字,叫‘愛’。”
炙玄眼睛亮了亮:“我知道這個字。”
“它是比喜歡更強烈的情感。”
炙玄摟住他的脖子,柔聲說:“我愛你。”
江朝戈輕輕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