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撒旦
此刻一座隱蔽的大山內,一棟不平凡卻豪華的別墅里,一位絕美的女子細心的在為床上一個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少年仔細溫柔的擦着臉部上的血。
看着血一點點的消失,慕雪兒不惜驚嘆。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這哪裏還是人?明明就是撒旦。
在救他的時候他與她對視了幾秒,那眼瞳沒有一絲雜碎,黑寶石般的清澈瞳孔散發出堅定不移的光芒,冰冷卻毅然,高傲且默然。
不過,好看的男人她見過不少,不會嘭之心動。對於她而已,她愛的男人,要麼比她強,要麼比她厲害,否則他怎麼養活這個家,憑什麼可以征服她。
慕雪兒動了動長長的眼睫毛,猶如精靈般閃亮的眼睛,淡淡的嘲笑了自己。
拍了拍臉。不要總犯花痴,別忘了這男的是敵是友還不確定呢。甩了甩腦袋。
眼皮有些累了,慢慢的閉上了閃動的眼睛,趴在床邊,只聽見一絲呼吸聲,和淡淡卻甜美的笑容,伴着牛郎織女睡著了。
“不要,媽媽不要丟下雪兒,雪兒會乖乖的,絕對聽你話。爸爸雪兒沒有傷害姐姐。不要傷害媽媽。”慕雪兒趴在床邊,好看的眉毛卻緊皺在一起,時不時低喃幾句,臉色蒼白惹人憐惜。
因為慕雪兒嘀咕的聲音,作為殺手,即使生病也從為掉以輕心。
潔白的床上,未有過多的修飾,簡簡單單落落大方,卻有少女的淡淡清香。床單上的男孩微微的低嚀。睜開他那冷峻的眼眸。
這是哪,昨天好像一個女孩救了他,他就昏過去了。
風逸軒微微起身,看向此刻在趴在床角邊的女孩,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嘴裏低喃着爸爸,好看的眉頭死死不肯分開,本來應該是玫瑰般的紅唇卻沒有血色。
這女人不會昨天救我跟別人拚死了吧,“喂,女人。”風逸軒用他那纖細的手推了推慕雪兒。
慕雪兒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風逸軒的手不肯放,“媽媽,不要離開雪兒。爸爸求求你救救媽媽。”眼淚侵透了風逸軒的衣服。
“該死。”風逸軒用另一隻手撫0摸着雪兒的腦袋,“別怕,我在,”一聲簡單的字語卻讓慕雪兒安靜下來,但是雙手卻死死的抓住風逸軒不肯放。眉頭卻還是依舊微皺。
風逸軒溫柔的看着她,好看的手摸了摸慕雪兒的頭,大拇指按到她的眉毛處,輕輕的鬆開。
風逸軒細膩溫柔的動作使得慕雪兒感到久違的安全感,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嘴角有一絲微微的翹起。
“撲通。”風逸軒看着眼前女孩從皺眉到笑容,調皮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笑。
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粉嫩的臉蛋沒有化妝品多餘的修飾,披着頭髮有一絲凌亂的美麗。可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害我情不自禁想要去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