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路遙相逢廢淫賊
司馬令與卉易娘對酒長談,沒有半個時辰司馬令已經喝光了五壺酒,雖然只是相互間問候澶州城以來的瑣事,可二人的距離畢竟又貼近了不少。手機快速閱讀:wàp.1⑹κxOM文字版首發
原來卉易娘在宋真宗起拔回歸東京的時候,跟真宗告辭,真宗皇帝看着她那如神仙般的容貌和軀體,心中那股無名的邪火又再度上竄,說心裏話,這真宗皇帝很想把她留了下來,想隨着時間慢慢的軟化她的心意。然卉易娘堅辭要走,而且目光中流露出的煞氣讓真宗皇帝的那股慾火再度而息。心想:“這個女人雖然是貌美非凡,畢竟是個江湖人士,而且心腸頗為毒辣,自己是一國之君,如果在她身上稍微有些閃失,以她的武功,想必皇宮院內眾多侍衛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想到此也就絕了這個念頭,着禮部賜金放還。
卉易娘離開了澶州后四處打聽司馬令的下落,雖然跟司馬令只有數十日的接觸,對這位‘冷血劍客’的那份氣度與默然竟是大為傾倒、折服。幾乎是到了一見傾心的地步,繼而接着又發生了那種膚肌之情,而卉易娘對這種事情向來不以為念,對於她來講她看上的英俊男子並與其發生行為的太多了,而且事後都一一殺掉。
她知道她與司馬令在年齡上有很大的差距,不可能作青梅比翼而論。可是就是覺得能在他的身邊看着他也是一種很大的愉悅。當她知道他的住處后趕到那裏,連青袍客也不知道他的蹤影。不想在穎昌府遇到了‘宋家三雌’邀她到揚州一敘,她便欣往。在揚州居了數月就想着先回湖南家鄉看看。這天走到舒州沒有想到碰上了司馬令,她怎能不喜。
看着司馬令有些微醉,卉易娘也就不再勸他的酒,讓他盡情的吃菜,看到他確實十分的疲憊,也就不想再打擾他,便將他慢慢的扶起,當她的鼻子一聞到司馬令那渾身的汗嗅體味,大腦中一陣眩暈,這種味道對卉易娘來說簡直是味入心脾。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講,自己喜愛的男人身上的體味不管是令人作嘔還是如何的難聞,她都是不會介意的。來到床邊扶着司馬令躺下,給他蓋上被子,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將房門掩好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屋子裏安排店小二送來的大木桶已經盛滿了熱水,卉易娘伸手一探溫度正好,也感到有點疲勞,便將衣服脫掉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上一覺再說。
就在卉易娘脫掉衣服躺在大木桶里享受着身體的舒展和放鬆的時候,門縫裏吹進一道淡淡的黃霧並在屋裏悄悄的瀰漫開來,約莫半個時辰黃霧散盡,就見門栓一落,門被輕輕的推開。
‘花葫蘆’進得門來,看到卉易娘裸着身子躺在木桶中,忙打開窗戶讓霧氣儘快散盡,隨之又關好。
掌燈來到木桶跟前,貪婪的看着卉易娘那白皙的肌膚,見她一對**像一對垂滴的圓球泡在水裏,隱隱約約透過水麵看到她那渾圓的身段與修長豐腴的大腿在水中盤曲。
一時間,把個‘花葫蘆’看得口乾舌燥,血脈膨脹急速的向下體衝去。。。用舌頭舔着嘴唇,一雙淫慾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卉易娘那千嬌百媚的玉體,口裏喃喃的言道:“我的媽呀,天底下竟有這般美妙的尤物,老子今天算是開了洋葷啦,看來今天非的玩個通宵才能快活。。。”說著放下油燈,雙手就來抱卉易娘。就在一伸手將要摸住卉易娘的腰身的時候,只聽‘撲通’一聲,那‘花葫蘆’頭朝下一個倒栽倒在桶里,卉易娘一伸手按住桶邊已輕盈盈的站在地上。
卉易娘脫掉衣服到了桶里的時候,已經發覺門外有響動,知道有人在暗中做手腳,霎時又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試想那卉易娘內功高深莫測,尋常民間的迷藥怎能奈何得了她?忙將內力一提護住內息,專等那暗算之人進來。‘花葫蘆’進來見到她那閉月羞花之貌,哪裏還會分辨她中毒的深淺,頓時着了她的道。
那花葫蘆忙在桶中掙扎,好不容易將頭從水裏伸了出來,看到卉易娘身裹一片薄紗站在那裏看着自己微笑,就知道事情敗露已被她發現,頓時身子一躍跳出木桶,剛要衝着門外衝出。那卉易娘左臂一揮,‘花葫蘆’就感到一股大力撲向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一下子跌得七葷八素,在那裏哀叫不止。
卉易娘微微一笑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來戲弄老娘,老娘是你戲弄的么?”說話也是那樣的嫵媚嬌柔。
那‘花葫蘆’驚恐之餘,看着眼前這位美貌絕倫的婦人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內心不禁的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看來只有好言好語打動了她才會放了自己。
就戰戰兢兢的說道:“娘。。娘子,實在。。。在是美若。。。天仙,令世間男。。。人不敢正視,也令小生。。。。情不自禁,做下此。。。此錯事,還望娘子。。。。原宥則個,小生當感激。。。備至。”
卉易娘自出道以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對之垂情,也有不少色徒死在她的手下。像這樣的事屢屢發生,她根本不在乎,殺幾個色徒有如拔草芥,她歷來以美貌自負,有時也感到這美貌確實給自己帶來不少的負擔。人之愛色,人慾所求,這是她很明白的道理,有時心情好的時候遇上這樣的事也會放上幾人。
忽見她眼睛一轉,笑眯眯的問道:“你真的想跟我。。。”‘花葫蘆’見狀,不知道她葫蘆里買的什麼葯,登時一怔,忙說道:“不敢,就是打死我也不敢了,求求娘子還是放了小生為盼。。。”
卉易娘又問道:“你真的以後不再敢幹這種事啦?”
“小生真的以後不敢幹這種事拉。。。以後要干天打五雷劈了我。。。”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你這廝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呵呵,還是我幫幫你吧,今天過後省得你再煩惱,好不好?”卉易娘突然改變了語氣,頓時變得溫柔了許多。把個‘花葫蘆’聽得雲山霧罩的不知所云。
就見卉易娘在自己跟前慢慢的掀開了身上的薄紗,那‘花葫蘆’色膽包心,看着卉易娘裸露的身體,霎時忘卻了危險,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卉易娘那美得令人發瘋的身軀上下看着,瞬時,自己體內狂熱,臉上發燙,下體不由得變得異常膨脹,心裏還想着是不是這女人還會讓自己一會陪着睡覺?如果是這樣剛才還費那麼大的功夫,呵呵,看來,今天的這頓艷福是跑不掉了。
神經剛剛鬆弛下來,猛然間就覺得下身一涼,隨之劇痛,繼而鮮血如泉涌般的噴出,‘啊’的一聲大叫,就此昏了過去。
那卉易娘不知手裏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看着‘花葫蘆’微微的冷笑。她剛才故意讓‘花葫蘆’看到自己的身體,好讓他盡興隆起,已悄悄的拿起身邊的一把匕首,等他完全膨脹之時,看準方位一刀揮去,正好將花葫蘆的那物件齊根斬去,只留下他的一對卵蛋,今後好讓他幹不成壞事。
這時,司馬令聽到隔壁有慘叫聲,微微一驚已起身一步跨了進來,一進門,便看到卉易娘那曲線完美的身段,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
司馬令忙將門一關,伸手拿起一床被子包住了她,卉易娘眼睜睜的看着他的舉動,有些激動的抬頭問道:“你。。。你,真是這樣關心我么?”
門外已有人聽到了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站在樓下開始嚷嚷議論着。司馬令來到外面見堂官已經在那裏伺候着,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告訴他沒有什麼,是有個人不小心在桌子上給摔了下來傷了筋骨,讓大家不必驚慌,大家一聽是這事也就紛紛散去。司馬令知道這裏守軍是劉開輝的部下,他不願讓義軍知道自己在這裏,因為劉開輝部下的將領他認識很多,所以儘快的將人群打發。
回到屋內,卉易娘已經穿好了衣服,就將剛才的事情說給司馬令。司馬令的看了看那人,感覺有些面熟,仔細一看是‘花葫蘆’廉如水,就對卉易娘說道:“此人是個採花大賊,如此廢了他也好,省得他每天拈花惹草費精力。”看着他轉醒后疼痛難忍,怕他在這深更半夜再叫出聲來,伸手進懷內掏出那‘丹塗’倒出少許讓他敷上。那‘丹塗’敷上后立減疼痛。
慢慢的‘花葫蘆’恢復了神智,當他看到司馬令的時候立刻驚慌失措,說道:“‘冷血劍客’大俠,在下不知道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是你的女人,你就是借給在下一百個膽子在下也不敢正眼觀視。”
司馬令冷冷一笑,道:“廉兄,你今天真是走了不好的運那,碰到了她,沒有殺你算是你的便宜,滾吧。”那廉如水忍着痛,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時已經三更過後,司馬令就要辭別回房,卉易娘說道:“司馬俠士,你看我房裏還怎能住人?今晚暫且在你房裏呆一宿吧,你看好不好?”看着卉易娘房間裏血跡遍地,血腥氣太重,司馬令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