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領會の危機
   從小,自己就活在怨恨中,認為一切都是因為母親。因為母親,自己不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擁有父親。因為母親,自己總是受到不明的排斥。母親也是一樣,從沒有喜歡過我,從來都沒有。
   那時候,真的是討厭極了女性。直到現在,還是無法對女性產生一絲的好感。
   “滾開!”惱怒的聲音響起。他一把推開了在自己懷中的舞朵,完全沒有顧及對方的情感。
   “你是七夜對不對?七夜你終於回來了!”似乎是沒有聽到他的話,現在的她幾乎已經接近瘋狂了。她只是在相信,七夜回來了。
   然而回答她的就只有那冰冷至極的眼睛。為什麼會是這一雙眼睛,七夜從來不會有這種眼神的。七夜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呢。
   “不對!你不是七夜,七夜才不會對我這樣,七夜從來不會說髒話的。”舞朵開始猛的搖起頭來,樣子讓人心痛不以。
   “七夜,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舞朵開始祈求,兩隻手捂着自己的臉,淚水悄然落下。
   墨鏡男的心中猛的一震,就像做了什麼上帝都不能饒恕的事情,就像犯了神都不會饒恕的罪過似得。手不自覺的向她那精緻的臉靠去。
   猛然停住,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是理智戰勝了呢!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有一個條件。”一想到照片上的男人,他就不得不令自己無情一些,即使是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舞朵像是感受到了上帝為她打開的一扇窗戶一般的轉過了頭,看着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關於照片上的一切。”墨鏡男慢慢的舉起了那張照片。
   是父親啊!自己人生中第一的存在,第一個給自己溫暖的人,第一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而七夜,他是自己人生中第二個出現,第二個對自己溫柔,在父親不在的那段時間裏給自己溫暖的第二人。他們同等的重要。
   “那張照片是我撿到的。”舞朵看着照片用着淡淡的語氣,就好像剛剛失控的人不是她一樣。
   “你說謊!”墨鏡男用着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揭破了她的謊言。他的於謊言出奇的敏感,只是因為,他從小就活在謊言裏。
   舞朵看着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多餘的舉動,那雙閃亮有神的眼睛有些暗淡了。
   “boss,到了。”而恰恰就在這時,目的地到了。
   “等下在弄你的事。處理好你的表情!”丟下這句冰冷的話,男子離開了。
   舞朵隨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甩了甩凌亂的頭髮。舞朵也隨着下了車。剛一下去就感到一陣涼風吹來。
   明明只是夏天卻又這樣的冷。舞朵不自覺的把手收到本就較長的袖子中。
   這裏有着古時的風景,沒有任何機械或人為的痕迹。這裏風景壯闊無比,這裏竟是一座山峰,而後面就是一座懸崖。
   會不會之前舞朵的擔心要靈驗了呢?沒有人知道,這是僱主的要求,當然除了舞朵以外的人早都知道這裏是山崖。並且樹木茂盛無法用衛星檢測到,磁場混亂電子設備會失去網絡。
   墨鏡男抬起手臂看了眼手錶。舞朵靜靜的站在哪裏手緊緊靠着身體,兩條腿緊緊靠着。她穿的是長褲長衫,而那些人穿的是統一的黑色西裝。只有墨鏡男,就比自己多了件普通的加厚外套。
   “時間到了么?”舞朵開起了口,作為管家,她會在此期內盡量做好自己的職務。
   “離約定時間還差五分鐘。”應該是還不習慣,墨鏡男皺了一下眉頭。
   “哦,會面面和鎖定目標都需要什麼?”舞朵接着問。她必須知道,這個人都知道了她什麼。
   “因人而異。”淡淡的語氣,對於舞朵來說就跟沒說一樣。
   “哦。”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自覺的乖乖閉上了眼。
   接着,大家眼前便出現了一輛跟他們型號差不多的車,一個漂亮的漂移,車子穩穩的停在了眾人的面前。緩緩的,一個車窗打開來。
   “呦!薰大少爺真的來了?咦?這女人是誰?薰少爺怎麼對女人感興趣了?”那人故作驚訝的說著,看不到他的面孔,但聲音卻聽的出一絲的稚嫩。
   “你是誰?”這是一句充滿着質疑的話,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願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我是誰?大少爺不會忘記了吧?那個幫助你解毒的人哦。”那男人說著,輕笑了幾聲。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墨鏡男的話語中帶有着一絲的怒氣,為什麼呢?沒有什知道。
   “不會吧?小薰怎麼可以這樣呢!?”男人的話似乎有着股撒嬌的感覺,接着他看向了那個女孩。
   “會不會是小薰已經喜歡上了別的人了呢?”男人說著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敲打着自己的下巴。
   “干你什麼事?沒有其他是請你離開。”注意哦!他這次用的可是‘請’難得有禮貌呢!
   “沒關係的哦!只要我幫你搞定她就好了。”說著,聽到了車門開的聲音,那是一個面相極其陰柔的男人。不得不說很帥氣,跟薰少完全是兩個風格。
   暗暗的,墨鏡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舞朵一直低着頭,自然是看到了他暗中握緊的手。究竟會什麼樣的人會讓他變得如此。
   那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薰少和舞朵的方向走去。站在哪裏的黑手黨們自然是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敵意,紛紛上前去阻攔。哪知那那男人就像是水中的泥鰍一般連碰都碰不到。
   墨鏡男沒有動作,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敵不過呢?
   沒錯,他是知道的,這個男人即使是自己和手下們一齊上都打不過他,甚至都碰不到。
   他知道自己不夠強,但見識到他以後竟才知道自己弱的有多離譜。
   “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墨鏡男的話代表着放棄反抗了么?至少這是他現在冷靜下來唯一認為是最小傷害的辦法。
   那男人停住了腳步,似乎在想着墨鏡男的問題。
   “先讓那女的從那裏跳下去吧。”男人想了想,一隻手指着懸崖笑着的樣子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要人死的決定。
   “如果我不這麼做呢?”墨鏡男依舊之用着提問着的身份上交着問題。
   “那就只好按照我的思路去做咯!”男人笑着,又一次邁開了自己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