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戰將之旱魃3
張存志用用手推算着老者八字。老者的姓名叫錢王一。
“老者你五行缺土,雖然名字中有個王字,但是把王切開是一和土,一就像是一把鍋蓋蓋住土,正所謂天地萬物都存在着金、木、土、水、火五種屬性,稱之為五行。而五行之間又有相剋的關係,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循環不斷,生生不息,正所謂金克木木克土,你名字的錢算帶金,所以要抑木浮土。土性情溫和,寬厚。所以你年輕的時候脾氣暴躁。你名字也夠硬,王一,沒有一點彎彎曲曲。一聲坎坷,命犯孤心。家裏人十有**是中年喪妻死兒留女。不知道我算的對不對?”
“大師救我。”老者確實是一個大家族,老者娶了兩個老婆,三個小妾,可是大老婆二老婆,三個老婆只留下一個兒子,而莫名其妙的全部死去。等到兒子長大,倒也學的些許本事,老者也頗為放心,可是天不如人願,娶媳婦自后,留下錢莉莉一個女兒,再一次車禍中去世,可是女兒卻安然無恙。這麼多年來倒是所有的生意都是交給職場經濟人,或者交個自己看好的年輕人。外面看起來風光其實家中早就良莠不齊,青黃不接。聽到張存志的話,心中一慌,立馬跪下來。上位者確實有着不慌不忙,處事不驚的風格和氣質。可是若是自己的命,倒也沒有什麼,只是事情關於整個家族,倒也不可不慌。
“不用着急,我雖然不能給你改命運,奪天道。因為有因有果,若是強制改變,倒是會把報應降到我身上。”張存志搖頭道。這就是張存志不喜歡幫人看命的原因。正所謂,閻王要你命,豈能留你到五更?人生就是這樣,看透或看不透,聰明或者難得糊塗。若讓張存志選,偶爾的看不透和難得糊塗倒是比看透聰明來的更加的好。
“老子這一輩子都不要算命。”胖子有點驚慌大叫道;接着冷靜一會便要若有所悟。
“你個死騙子,我爸媽死了這麼久了,騙錢就行了。還一副存心打擊我和我爺爺,是何居心?既然要騙,就要騙的徹底,幹嘛騙到一半卻無能為力。”錢莉莉一會哇哇大哭,一會瘋癲狂笑。
只見張存志大喝一聲,如同石廟的鐘聲,清脆厚道。撲面而來,不想聽都不行,卻有着安魂靜心的作用,原來這就是佛家的十小咒之一的安撫咒。
然後張存志說道:“這有什麼大事,你想想看,你的命算好的了,能得到善終,我這裏剛剛開光的玉石關公像,你是想自己掛起來避禍成福,延年益壽。還是給你孫女辟邪。你自己考慮。”
老者用顫抖的雙手接過來,然後想掛在自己脖子上。心想,若是能延年益壽,得到關公的庇護也是極好的。但是若是我用了,我孫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老來無伴,還不如死了乾淨。臉上一陣陣抽動,然後還是沒有掛上去。最後口中嘆了一口氣,遞過來給她孫女。
張存誌喜歡這樣不作的漢子,若是錢王一把吊墜掛上,或者不加思索的遞給自己的孫女。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心胸和城府。要麼深,要麼淺。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了!老者雖然猶豫,但是大部分的人性戰勝了心中的貪戀。
只見錢莉莉道:“爺爺,還是你掛上吧!反正我也不相信這個死騙子。”雖然錢莉莉嘴上不信服,但是早就信服口服了。然後把吊墜推到爺爺那裏去,然後推來推去。
“你就不能多做一個。”錢莉莉腦袋靈光一閃。
“神經病吧,你以為開光那麼容易啊,以我的道行,只能一個月開光一次;若是多開,就會反噬自己的靈魂、三魂六魄、五行之力、陰陽元神、都會受到損害”。張存志說道;
“錢莉莉你還是收下吧,這塊玉佩對你爺爺沒什麼用?你什麼時候聽說過關公可以延年益壽,不過避禍成福倒是有可能的,正所謂禍福相依。”張存志說道。
張存志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一兩杯,接着胖子跑過來端起酒杯喝個精光,如同牛飲。只見那孫爺倆一臉懊悔。
胖子抹了抹嘴說道:“是不是這個酒也是吸收月光,有啥說法沒有。”
張存志平靜道:“沒有,我只是口渴。難道你也是?”張存志一臉調侃的表情和作弄的語氣。
“草,我那個去。”胖子剛說完,一股踉蹌,張存志快手扶着胖子。
張存志坐下來,口中道:“阿彌托福。”然後開始盤腿而坐。眾人聽到一股羞澀難懂的語言,但是渾身舒暢。看着張存志一臉慈祥,背後金光閃閃,原來張存志口中說出的便是圓覺經和藥師咒。只見凈光形成一個圓圈,如同一塊石頭扔向平靜的湖面。擴散開來。整個別墅範圍都籠罩。過來幾分鐘,凈光消失,沒入土中。
張存志站起來,然後媚笑的對着錢王一說道:“你看剛剛,我幫你們開光,還有測八字,還有誦圓覺經和藥師經。這錢嘛?”張存志用手搓了搓,和剛才的佛像莊重完全相反。
“恩,幫了這麼大忙。500萬你看如何。”老者詢問道:
張存志內心激動,當初打生死戰的時候胖子給五十萬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激動。嘴裏說道:“夠了,太夠了。”然後老者拿出一支筆,一疊支票。簽寫起來。遞給張存志。張存志哪裏見過這玩意。
“你個白眼狼,沒事打白條,電視裏面經常放。你當我傻啊。”張存志暴跳起來,胖子一把拉住。“你個二貨,這是支票。”老者嚇了一跳忙忙解釋道;“這是瑞士銀行的本票,你在什麼銀行都可以兌換。”“哦不好意思,我常年跟隨師父深山修行,倒是不懂世事。”張存志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過來。彷彿剛剛發生的事忘記了。不過接過支票的時候在上面數着有幾個零。數清楚瞭然后在小心翼翼的裝進口袋。迎來胖子和錢莉莉的一聲冷哼。張存志冷眼一瞪胖子。胖子立馬一生正氣的說道:“哎,我這個人,常常忘記剛剛說什麼,做什麼。”
“為了保證和客戶的合作愉快,我忘記告訴你。錢莉莉身上有一股屍氣,但是我剛剛用羅盤看了一下,應該是來自西北邊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沒有惡意。好像是無心為惡。我像應該是你家的祖墳在哪裏?如果可以到可以和我細說一番。不過價錢嗎?”張存志笑嘻嘻說道;
“財迷。”錢莉莉雙手叉腰道;
“應該的,應該的。”轉身對着錢莉莉大喝一聲,“多嘴。”錢莉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爺爺罵過一句,想起自己是沒爹沒媽的孩子。邊哭便走道:“爺爺不疼我,爸爸媽媽也不疼我。我就是多餘的。”老者錢王一摸着自己的鬍鬚,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閨女。眼中充滿了眼淚和慈祥。轉過身來對着張存志說道;“讓你見笑了。”“沒事,我只是拿錢消災,收錢辦事。”張存志道。
天空下起了突然下起了細雨,開始稀稀疏疏,最後密集的就像一根根小刺,針線,從天而降。張存志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原來九點多了。
“告辭。”張存志一身道別,只見老者婉言相留。張存志再三解釋。最後胖子拿出兩把傘,撐起來。然後胖子說道;“你真有先見之明。”
張存志笑笑,消失在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