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
紅影交疊,雙手交纏。
夙東琛眼裏的邪惡閃得快,酒喝完,便放回桌子上。
夙東琛摸着夏年惜光潔的臉龐,“娘子,餓嗎?”語調柔得溢出水來,一陣麻木爬滿身子骨,她覺得自己已經起雞皮疙瘩了。
“不。”
唇瓣捺動,礙於兩人的距離很靠近,嘴裏的淡酒香扶過鼻尖,紅果果的誘惑!
“也好啊,娘子,洞房吧。”
“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啊~”
距離拉近拉近再拉近,夙東琛嘴角的魅惑很勾人心,在夏年惜耳邊對着說,還在說完值千金后撩人的舔了耳垂。
手環繞着夏年惜的腰,臉輕輕磨蹭夏年惜,手開始不老實,有規律的摸着背部,然後在腰間扯開腰帶。
夏年惜身子有些僵硬,一個靈光閃進腦袋。
有了!
嘴角蔓延着陰險的魅意,雙手柔軟得無骨,慢慢摸着夙東琛的背後,然後又拉開距離,一手抵在胸前一手探入衣里,緩慢地觸摸,面前的男子猛然一怔。
“夫君~”聲音很軟,輕飄飄的傳進耳里。
“夫君是在誘惑妾身嗎?”柔美的聲音帶着濃厚的妖媚,輕輕吐了一口氣在夙東琛臉上。
媚眼如絲,是月光撩人心,還是夜色撩人心?
輕輕咬了唇瓣,狐眸赤勾勾的勾銷着那雙暗眸的魂。
夙東琛倒是傻眼了!
納尼亞,他還真沒想到面前這女人扮野來是如此**!
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慢慢的吸吮唇瓣,然後伸出舌頭掃了她的貝齒,趁着她張開牙齒時探入她的嘴裏,舔着兩頰,纏着舌頭。
夏年惜有些後悔了。
猛然咬住了面前妖嬈的女人的唇瓣。
血腥味滲入了兩人的口中,夙東琛邪惡的舔了舔在夏年惜嘴邊的唾液,吸着嘴角,“娘子,這麼撩人的動作只能做給為夫看便行,知道嗎?”
夏年惜雙頰有些紅,胸前輕輕的起伏,沒點頭也沒搖頭。
似乎是等不及了,夙東琛懲罰性的咬了耳朵,夏年惜吃痛的啊了一聲,柳眉好看的瞅在一起。
“知不知道?”男子沙啞的聲音穿過耳朵。
夏年惜咬牙,耳朵都給咬斷了啊!
敷敷衍衍的點了頭,扮着最無辜的表情。
不禁感嘆,唉,她堂堂個狐王會落到如此狼狽嗎?
“這才乖。”
輕輕的喘氣,沙啞的聲音融着興奮,如果沒有那塊疤,面前的女子是有多傾國傾城啊?
兩人衣衫不整,女子的鳳冠啊首飾啊,全被男子給扯掉了,青絲如瀑布般,散落在背後。
男子**似的把女子的青絲來卷手指頭,玩弄着,還邪惡的拿來聞。
曖昧的氣氛讓一室的清冷暖和起來。
女子的臉一陣麻木,天啊,真邪惡的動作!
淺淺的櫻花香入鼻,他猛然想起她喜歡白櫻花。
男子打橫抱起女子,女子的墨發泄下,在燭光迷醉的照射,變成一種。。無聲的盅惑,陶醉動人。
“娘子,洞房吧!”劍眉輕挑,嘴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動作輕盈,把女子放在大紅床上。
壓着女子,一手把紗布給拉開,床內,一片幽暗。
夏年惜有些緊張了,再不動手就遭殃了!
握着夙東琛的肩膀,正想一個手刀劈下去時,夙東琛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胸前的熱氣來勢洶洶,夙東琛捂着嘴坐起身,好看的劍眉蹙在一起,臉色蒼白得驚人。
夏年惜疑惑,坐起身,輕輕拍着夙東琛的背部。
對了!
他的傷勢還沒好,是吧?
下床拿來了一杯茶給夙東琛,夙東琛接過喝了一口,硬生生的把熱氣咽下。
臉色照舊蒼白,嘴唇有些泛紫。
照他這種傷勢是不該喝酒吧?
剛才在外喝了那麼多,不被熱氣給沖死算好命了。。
咳咳。。
夙東琛輕咳幾聲,夏年惜拍打着他的背部。
不知怎麼了,看見他如此難受,她忽然之間左胸口下不由來的抽痛。
一抽一抽的。
即使你不是我最愛的人,受傷了還是會心疼吧?
面前面色如紙的俊美男子,是她這一世的另一半,不對嗎?
“呵呵。。讓你笑話了。”夙東琛一改剛才的不正經,嘴角的笑意是嘲笑的代表。
嘲笑自己,在重要時刻的意外嗎?
夏年惜妖嬈的樣子也收了起來,一臉淡漠,整理自己的衣衫,再整理夙東琛的衣衫。
嘴裏嘟喃着,“夫君肯讓妾身笑話嗎?”
夙東琛抓着夏年惜的手,“不問為什麼嗎?”
夏年惜微愣,“夫君的事,妾身不適合過問太多。”
早就知道了,問這麼多浪費口水。
把手放在嘴邊親吻,滿意的笑着,“賢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