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顧程之拉斯維加斯3
想起追她時,照片上的她托腮凝眸,若有所思。那份溫柔,那份美感,那份嫵媚,使顧安森久久難以忘懷。
瀑布一般的長發,淡雅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聰明的杏仁眼,那穩重端莊的氣質,也是令他久久難忘。
而再來看現在娶到手的老婆,標準的性感女人寫照,薄紗衣在她身上剛剛好,塌到大腿根,上身可以用透明來形容,前凸后翹,白皙的皮膚配上剛剛水出芙蓉還略帶有水滴的髮絲,顧安森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但是理智的顧安森只是驚奇了一眼,便咳嗽了一聲:“過來。”
程沛恩乖乖聽話的去到大床上,“幹嘛?”
“幹嘛?我還問你!你在國內的婚姻怎麼辦?”
程沛恩好像沒多大在意:“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離了。”
顧安森頭上射下三條黑線:“那你來的時候我問你結婚了沒,你還說結了?”
“那還不是為了氣你?”程沛恩坐正振振有詞,開始教訓:“你說你,人家見面第一句話通常都是問過得好不好之類的,就你,就你問人家結婚了沒?你說你正常嗎?”
“我哪裏不正常?問自己老婆結婚了沒,我錯在哪裏了?”
程沛恩掐住他的臉:“你還好意思!”
“不說這些,來吧。”
話不多說,顧安森拿起旁邊遙控把燈光調暗,就開始用力擁吻程沛恩,今天的她太累了,才被這麼一折騰身子就軟了下去,呼吸有些急促,感覺今夜的顧安森特別饑渴似的。
“你怎麼這麼用力?”
“廢話,你憋個五年看看?”
“我不是憋了五年?”
顧安森搖了搖頭:“有理說不清,繼續!”
然後便開始熟練的脫衣服,本來身上就所剩無幾,被他這麼一用力地撕扯,更是什麼都沒有了。程沛恩有些害羞的雙腿夾住他,貓在他胸前,小臉迅速漲紅,顧安森被豢養了許久,這就好比被餓了一個星期的狼,把它放出去,還不得見到什麼吃什麼?從頭髮開始,一點都不放過,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的撕咬,舌頭交織,臉頰的親吻,脖頸的摩擦……
右手緊緊的扣住她,皮膚熾熱的像火在燒一樣,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是在迸髮狀態,空氣中似乎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正想解開褲帶,下體已經被激起興趣。
身下的人突然想起了什麼:“等…等一下,好像…我例假應該是明天,我會提前!”
“那現在?”
“沒…沒有!”
“別找借口逃脫,弄半個月,我就不信沒成效。”
用力往前一挺,兩具絕美輪廓的身軀交織在一起,透過窗帘,倒像是畫中之畫…
第二天顧安森就帶着她去了教堂,那裏的神父似乎整天都在待命,永不疲倦。
小門突然開啟,小教堂內燈火輝煌,我們可以看到那台上,燃着千餘支大蜡燭。蠟燭分作八排,每排之間,用鮮花間隔着。最純潔的香煙的馥郁的香氣從聖堂門內噴出,好似海潮的旋渦。
這座新近鍍金的教堂仄狹已極,但是非常華貴。
她穿上婚紗,純白的裙擺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這不是一場夢,在穿上婚紗的那一剎那,一切變為現實,那些朦朧飄逸的白色婚紗,那些古典的,永恆的純白,美麗停駐於此,觸手可及的完美精湛的工藝打造奢華的韻味,奢華尤物。
他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程沛恩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貧窮還是康健,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她抱着捧花,笑靨如花,“嗯,我願意。”
“顧安森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貧窮還是康健,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保護她,尊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他就站在她身邊,那麼親近,“我願意。”
因為此生愛上了你,所以無怨無悔。因為此生愛上了你,所以別人不可以擁有你。因為此生愛上了你,所以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因為此生愛上了你,所以接下來的日子,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一起走下去。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他們拉起彼此的手,“我給你這枚代表愛的象徵的戒指,這是我對你我婚約的信物和見證。”
還沒等牧師接下來的發言,他就迫不及待的拉開她的頭紗,琢上了她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吞噬,蹂躪,霸道,而又溫柔。
彷彿那時的諾言重新得到了驗證,而這一次,他們真的不會再食言,拉着彼此的手,走完這短暫的一生。
在拉斯維加斯呆了一個月,每天晚上纏綿入睡,無論身心身體都是如此疲憊。但是夜晚的時候顧安森總是樂此不疲,一天比一天更瘋狂!
某天程沛恩早晨醒來,是因為鬧鐘叮鈴鈴吵醒了她,昨天晚上那個以後,她可是累的動都不想動,可又因為昨天和簡瓊約好了早上吃完早飯要去逛街,又得無奈的爬起來。
程沛恩像是患了多動症似的在顧安森懷裏亂動,他把她抱的太緊,掙不開啊!
“別動,再睡會。”身後的人發話了。
“放開啦,我和簡瓊約好了去逛街的。”
“大早上逛什麼街?睡覺!”他被子一掀把程沛恩蓋住,順勢壓住她開始了強吻攻略。
“你平常根本不賴床的,去公司去的很早!”程沛恩拚死抵抗。
“心不甘情不願,算了。”
顧安森一個翻身又繼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