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柔情
——
唐棗蹙眉,耷拉着白皙的小臉,揉了揉酸痛的腰,心裏不由得埋怨了幾句。可是轉頭看着一旁正津津有味用午膳的師父,卻是不由得紅了臉。
屋子裏味道這麼重,師父居然也吃得下飯。
目光落在一側的書案上,唐棗想起剛才的情形,立刻挪過頭——她無法直視這張書桌了。
饜足之後,重羽便放下筷子,擁着唐棗親了親,十分體貼道:“這次有沒有疼?”
還說!
雖然害羞,可是唐棗不得不承認,這次師父的確是溫柔了許多,不像那晚,只顧着自己舒服。那一次雖說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可是她感受到到的只有疼,今日卻是不一樣。
唐棗搖頭,又知師父看不見,咬了咬唇補充道:“沒……不疼。”
重羽沒說話,只是彎唇笑了笑,才兩回,而且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自然是節制了一些。那日大夫的話他可是記在心裏的,這五日雖然難熬,不過還是她的身子最為重要。
握着她的小手把玩着,重羽不急不緩叮囑道:“下午好好休息。”
“嗯?”唐棗不解,她知道師父嗜睡,可是她卻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啊。
重羽未說什麼,只是撩唇一笑。
這一笑,唐棗便明白了,忙抽回首——敢情又是那回事。方才師父讓她念書,可是那種書,她哪裏念得出口?當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然而師父卻不打算放過她,不念也可以,他卻是直接教了。
也不知道是哪裏尋來的書,裏面的內容,竟比魔界的還要……
唐棗轉過頭,乾脆不去理他。
晚上還就算了,白|日|宣|淫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荒唐了。
知道她生氣,重羽亦是面色柔和,一下一下撫着她的背脊,動作溫柔。其實這會兒雖然紓緩了一些,可到底還沒有盡興,不過是怕傷了她的身子,才解了解饞。活了二十八年,他還是第065章,那麼就是關心扶宴了?這麼一想,重羽便有些不大開心了,將人抱在懷裏,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粉臀,只道:“外人之事,這麼關心做什麼?”她是他重羽的妻子,要是關心,也應該多關心關心他才是。
唐棗雖然不滿,卻也不敢說些什麼,只是親了親自家師父的臉,撒撒嬌。
這招果然有效,一下子平息了重羽心頭的怒火,只低頭去親她的嘴,含着她的下唇,語氣不急不緩道:“我們去榻上。”
唐棗哪裏肯依,白|日|宣|淫這種事情,她可不想再有第二回了。
只不過唐棗沒有拒絕師父的親昵,而且還抬頭主動親着他,待師父鬆懈了,便立刻從他的懷裏起來,退了幾步,彎唇一笑道:“若再這般,以後就不許你來我這兒了。”
——整天就想着那檔子事,沒個正經。
原來是使了美人計,重羽不怒反笑,只悠哉的拿起一旁擱着的茶盞,啜了一口之後,便迅速起身,直唐棗逼到了牆角。
唐棗要哭了,她只當是師父看不見,可是卻還是逃脫不了。高大的身子就這般緊緊挨着她,那處更是叫囂着抵着她的身子。
唐棗撇過頭,不悅的嘟囔了一句:“你說過不欺負人的。”昨夜在榻上可是說得好好的。
“昨日之事,不過是扶月演得一齣戲,若是平素,扶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不過關心則亂,才沒往別處想……”重羽聲音低緩,伸手覆上唐棗的臉,“我原想,如扶宴這般冷靜的人,怎麼也會有這般慌亂的時候?不過眼下……卻是明白了那種感受。”
關心則亂,他沒嘗過這滋味,卻離得不遠了。
師父的話說得極為認真,也沒有繼續欺負她,唐棗聽了心裏甜蜜,緩緩轉過頭看着他的眼睛,嘟着嘴道:“凈說好話哄我開心。”話雖如此,卻是忍不住彎了彎唇。
重羽不再說,只是俯身覆上她的唇,水水嫩嫩的,含在口中輾轉吮吸,許是師父的動作太過於溫柔,唐棗的手朝着他的胸膛推了幾下,便忍不住仰頭迎合他。
待吻得氣喘吁吁,師父才放過她,只是將她的身子攬在懷裏,下巴抵着她的肩頭,含着她的耳垂,重羽才寵溺道:“你瞧瞧,我原先那般脾氣的人,如今都被你馴服得服服帖帖了。”
這麼一說,唐棗頗有一些得意,卻道:“我才不敢惹你生氣呢。”
饒是師父寵她,她也不敢太過於持寵而嬌,只是師父過分了,才忍不住氣惱一番。
“我當真有這麼嚇人嗎?”重羽挑眉,問道。
唐棗如實點頭,緩緩道:“你不知道,第一次在夷瀾居看到你的時候,我都不敢說話,生怕……生怕惹你生氣。”
重羽低低笑了,將手覆在她的柔軟處,一本正經的揉着,道:“那還留下來?”
他那日說了,會給她休書,而且不會虧待她的。
唐棗紅着臉嚶嚀了一聲,想往後,可是身後是冰冷的牆,索性也不躲了,誠實道:“我嫁了你,你便是我的夫君,我自然不會離開了。”
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嫁給師父。
她怕他,敬他,如今卻是愛他。
抱着懷裏的人,聽着她說著話,重羽嘴角不由得揚起。他親着她的臉,只覺得心裏又甜又暖,只想這樣抱着她,再也不鬆開。他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小姑娘會傻傻的喜歡他,更沒有想過,他也會有化為繞指柔的這一天。
晚上,酣暢淋漓過後,便已到了後半夜。重羽只覺得渾身舒坦,抱着懷裏的人,撫着她光|裸的背脊,卻是睡不着。
可是她卻是累極了,像只小貓兒一般靠在他的懷裏,乖巧的不得了。
想起剛才的嬌|喘迎合,重羽的身子又熱了起來。
第一次,他是這麼希望自己可以看到——若是他沒有這眼盲之症,他就可以看到她的臉。就如扶宴所說,她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他摸過她的臉,小小的,嫩嫩的,讓他不敢太過於用力。
她的身子也是嫩極了,只要他用力一下,她便忍不住哭鬧。自第一夜之後,她便聽他的話,沒有忍着,難受疼痛的時候,都會誠實的告訴他。可是做那事兒的時候,她的聲音就像是小爪子似的撓着他的心口,讓他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他俯身,咬了咬她的臉。
“唔……師父,別鬧。”唐棗又困又累,闔着眼睛親了親他的臉。
她的聲音輕,聽得有些不大清楚,重羽瞬即冷着臉,語氣卻溫和道:“……你叫我什麼?”
唐棗只覺得身邊的人好煩,可她一向聽話,自然如實回答,小腦袋往着身側光潔溫熱的胸膛蹭了蹭,動作熟稔而依賴,聲音甜糯乖巧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