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消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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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暗的小倉庫中,幾個人喝着廉價的啤酒,嘿嘿笑着:“看,我說的沒錯吧,再過不久,我們幾個就是有錢人了,終於不用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了。”
另一人道:“老大,這樣子真的好嗎?萬一被別人發現,我們可就完蛋啦!”
那為首的人道:“喝你的酒吧,慌什麼,要知道,人根本就不在我們這裏,就算被抓到了,大不了也只是詐騙而已,憑我跟B區局長的關係,進去住兩天就出來了。你小子可要搞清楚,00萬,00萬呀!當初我可是看你小子平常還算忠心的份上才讓你加入的,不想干?那你現在就滾吧。”
那小弟模樣的傢伙連忙搖頭:“想干,想干,嘿嘿,我只是說說而已嘛。”
“嘿嘿,等老子發財了,帶你們去新城“敲背”,那個滋味,爽啊~~~~~~~”
幾個男性生物猥瑣的淫笑了起來……
一個陰森的地下室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堆,此刻,都被蒙了雙眼,口中塞了襪子,抹布一類的東西。大部分人大多知道自己的丈夫或兒子是幹什麼的,因此不免有些驚慌失措,嗚呀嗚呀的求饒聲不決於耳。
我笑笑:“這樣一來,準備工作就算是完成了,接着,就只等對方打電話過來了。”
丁奇看了一眼被綁起來的老人孩子,不忍道:“這樣做有些過分了吧。”
我笑笑:“又不會對他們幹什麼,只是請他們做客而已,要知道,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我捧了杯牛奶,拉着丁奇離開了這邊的地下室,來到了已經裝修完成了另一部分,看看電視,喝喝牛奶,愜意的等待電話的到來,當然,我已經羅家的線路接駁到了我這裏,只要對方打對話給羅家,就立刻會被轉到我的地下室來。
相反,倒是混混出身的丁奇顯得十分不安,一刻都停不下來,不停的來回跺着步。
我看在眼裏,笑笑:“怎麼?看不慣我的行為?”
丁奇遲疑了片刻,堅定的道:“是的,我們出來混的,講的就是道義。第一條法則就是不禍及家屬,無論如何,江湖上的恩怨,江湖上解決,綁架別人的家屬算什麼?”
我笑笑:“你不會是香港黑幫電影看多了吧?不禍及家屬?你是在開玩笑嗎?要記住啊,大俠,你不是在玩家家酒,你是在和別人拚命啊!憑你這種半吊子的心情,哪天被別人砍死了都不知道呢。連我這種不理外事的人都知道最近你和劉家的那位小姐打得火熱,你以為你那幾個對手不知道嗎?你又是否知道,那個宇文小子和劉家的小鬼已經在背後解決了多少想要對她不利的傢伙嗎?
丁奇大驚:“真的有人不講道義,要對她出手?”
我笑笑:“道義?那是對自己人講的,對待敵人,只有鐵和血而已。”
丁奇沉默了許久,終於堅定道:“我明白了。”
我笑笑:“明白就好,靠,別這麼嚴肅啊,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聽進去就算了。”
我這一番話,將會起到什麼結果,我自己也不知道,畢竟,我不是神,無法預測今後的事情,但我至少知道一點,今後,丁奇的那些對手,有得樂了……
傍晚點,就在我們準備吃飯時,電話鈴聲終於響起。我接起電話,對方依然是先前的那個男人:“考慮的怎麼樣?這是最後期限了,快點把錢交出來,你這賤女人,到底是錢重要還是老公重要?!”
我笑笑:“你好,又見面了。”
那人一愣:“操,怎麼又是你這JB。”
我笑笑:“別這麼說哦,你會後悔的!啊,對了,有幾個人,在我這裏做客,聽說,他們好象認識你的樣子呢,要不要讓他們聽聽電話?”
不等對方有所反應,讓丁奇的小弟拉了一個約莫8~9歲的小男孩,將他口中的抹布拿去,將聽筒塞到了他的嘴邊。
電話中那男人不耐煩道:“靠,什麼人,不會是老子昨天玩過的**?哈哈……”
“爸爸!救命啊!”那小男孩聽見自己父親的聲音,連忙大聲護救起來。
電話中的聲音突然消失,靜,靜的嚇人,過了好一會,電話中那男人顫抖的說道:“是,是小明嗎?”
“是我!爸爸是我,快來救我啊,我在~~~~~~~~~~~~~~~”話沒說完便被一旁的小弟拉開,雖然我並不擔心他會將自己的所在泄露出去,但裝裝神秘也好嗎,根據心理學的觀點,越是這樣將話講到一般,越是能夠使人更為焦急。
電話中的男人早已經亂了分寸:“你別傷害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道:“別著急,不只這些,我這裏還有許多人呢,恩,我看看,有幾個冒美如花的小姑娘,呵呵,我這裏的小弟一定會讓他們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恩,再來看看,哦,原來還有幾位老太太呀,恩,我想想,對了,那幫小子之中似乎有幾個有變態嗜好的傢伙,索性一併賞給他們算了。”
電話那端早已經徹底崩潰了,那男人苦澀道:“說,你到底要什麼,我們一定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的家人吧。”
我笑笑:“你們不是很喜歡綁架嗎,繼續啊,別給我面子。”
那人道:“沒有,沒有綁架!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騙人的!”
我疑惑道:“你說什麼?沒有綁架,那羅士人呢?”
那人無力道:“羅老闆根本就不在我們這裏,我們只是從坊間聽說羅老闆失蹤了,才想騙上一筆錢遠走高飛。”
我道:“電話中說不清楚,你們到丁奇的老窩去報道,將一切事情都跟他去交代吧。”
那人急忙道:“那我們的家人呢?”
我笑笑:“自然都會還給你們,放心吧,我養着他們也沒有用不是。”
那人連連直道:“是,是……”直到我掛電話時,他依然是,是個不停,看來的確是被我給嚇唬慘了。
我笑着拍了拍丁奇的肩膀:“要怎麼用那幾個傢伙,不用我教了吧。”
丁奇大有深意的看着我:“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呢。”
我笑笑:“我們兩可是從小玩泥巴玩出的交情呢,我不幫你,又去幫誰。”
丁奇笑笑,便招呼小弟,帶着一干人質離開了我的地洞。
我再次來到羅家,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羅妻。聽得自己的丈夫並未被綁架,羅妻大喜,但隨即再次陷入了低迷狀態,因為,如此一來,豈不是完全失去了羅士人的消息了嗎。
我向羅妻告辭,再三保證將羅士人完完整整的找出來后,我終於得以離開了羅家。哎,女人的眼淚,實在是極其纏人的武器,即使是我,也有些吃不住呀……
還記得我送給羅士人那以異世界傳統工藝製作而成的傳呼機嗎?那是一種以心靈方面的共鳴為原理製作而成的東西,因此與距離或是否存在元素無關。理論上,只要羅士人帶着它,無論躲在地球的哪個角落,我都能夠將他找出來,但我在地洞中打了半天坐,我依然搜索不到哪怕一點點羅士人的訊息。從這個結果看來,如果羅士人沒有遺失傳呼機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羅士人此刻並不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
難道說,我們的羅大老闆被外星人劫持到M78星雲去了嗎?這下子事情可搞大了……
世上萬事,往往講究峰迴路轉。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事情卻出現了新的轉機。
羅妻接到了一個從香港警方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宣稱,羅士人曾經在香港出現過,但隨後在參加了一個晚會之後,與當地的一個富翁一同離開后,突然神秘的失蹤了。
當然,原本,一個內地商人失蹤,香港警方絕不會如此好心,將消息傳遞過來。但要命的是,那個與羅士人一同失蹤的富翁,卻偏偏是當地極其著名的人,當他失蹤后,好多報紙媒體紛紛刊登了相關報道。
如此一來,為了應付各方面的壓力,警方自然不能再敷衍了事,因此才不得不通知家羅士人的家屬。
接到消息后,羅妻第一時間給我掛了電話。想起之前我拍胸脯保證將一個完整的羅士人帶回來的舉動,我不由得苦笑,看來,這次香港之行是必不可少的了。
可是,這一切,終究還只是我的幻想,不說其他,光是我父母那一關,就足夠我忙的了。他們可能會同意我放下學校隻身一人前往香港嗎?
答案,實在十分的明顯,我鬱悶,人啊,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要受到多少東西的制約,所謂自由,大概是只有在睡夢中才能夠體驗到的感受吧。不,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即使是做夢,都要受到白天生活的制約呢……
我苦思冥想,依然不得其法,最終,我做出了我這一生之中最為艱難,甚至比起當年決定向神挑戰更為艱難00倍的決定。
我決定說實話……好看的小說盡在,告訴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