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神經就成了過敏
就在他嘴唇滑過她的臉頰時,血液冰涼,好像凝集成冰沙,神經都在顫抖。
第一反應,別碰自己,千萬不要挨着自己。
“不!”她竭力的嘶吼着,托着悲切的話尾兒,身體劇烈的掙扎着,手爪子深深的抓緊他的手,直至陷進他的肉里,渾身戰慄不止,瘋狂叫嚷。
黎之珩呆立着,為什麼她如此反應,沒注意她已經從自己手裏掙脫掉,準備開門離開,一把按住門板,又準確的打開燈。
“呦!是你?我還以是我找來的,樂子呢!”他語氣輕緩,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她,還蠻熱乎的好似熟人,拍拍她的肩,她立即一閃。
亮了?她那雙戴着手套的手緊拽着衣服,,看清面前的黎之珩后,立即退後幾步,畏懼的環視四周,又把頭低下去,猶豫了片刻還是不禁發問。
“為什麼貼這麼多自己的畫像?”心裏還加一句自戀、狂。
在客廳里能看到的房門都貼着他的寫真照,除此之外,正對門口的那一堵牆上畫著他巨大的半**照。從整個角度看,這套公寓裝修的並沒有多富麗堂皇,相反很簡單黑白,格子,幾種樣式。
這與她腦海里想的別墅,完全有着天壤之別,雖然她又些失望,不過這也看起來不錯,很是順眼。瀟瀟的緊張感消散了不少,她可不會自戀到,像這樣的肌肉完美帥氣魁梧的男人,會對她這半兩沒一斤的瘦架子的女人感興趣。先不說質感,肉感都差啊!
他攏攏裹着的浴巾,“坐吧!水自己去倒。”說著就不看她,徑直往房間走。正當瀟瀟仔細考察房子設計時,他又冒出來指指她的手,“這雖不是大熱天,也是很熱。你捂雙手套幹嘛?學人家蒸汽護手?”他倒覺得不可能,她的手比一般的年輕女人的手都要粗糙寫。
瀟瀟對他迴避問題不滿,不想回答,可又怕他打破砂鍋問到底,“打掃衛生得帶,怕弄髒你屋子!”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討厭她卑微的話語,“好啊!”他臉立即垮下,“馬上幹活那邊有腳套,都給我戴上。”說完,哐的關門,進去。
瀟瀟愣一大愣,她做錯什麼了,說錯什麼了?神經病,犯過敏癥狀了?哎!能不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悲慘,碰到個心無常,自戀成狂的人,沒多大活路。
“黎先生,合約還,沒,簽。”她一字一頓的說,聲音越變越小。算了,打掃完什麼,驗驗貨,好說話嘛!
立即屋內被水洗一番,時不時還能聽到些哼歌的,那是五音不全,好幾律都不齊的。房間裏的黎之珩,用着枕頭捂着頭睡不着啊!
“篤篤”斷斷續續的敲門聲,準備上前迎客的她,還沒走過去,門就自動開了。
只見一張清純無比的面容映到她眼前,那女人看着比瀟瀟還要膽怯,遲遲的不敢進來。
瀟瀟看看她,細細的文,“您找誰?”
不料女人反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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