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頭草泥馬
景曜在高氣壓的氣氛和逼迫他的視線中壓抑着說出了口是心非的答案:“噢,美麗的女皇陛下,你當然不會令人不忍直視了,自然,我也不會覺得您不忍直視,尊敬的女皇陛下。”景曜努力的扯出獻媚的微笑,卻在那張臉上,顯得比哭還要難看。
蘇洛暗自在心裏鄙視了這個景曜。呵,蜜糖嘴巴,口是心非。景曜要是知道了蘇洛這個想法,他肯定是要哭笑不得了。蘇洛又怎麼了?這樣子高冷的欠揍真的好嗎!不是蘇洛要他說的嗎!他違背良心說了出來還被鄙視嚼舌根,哦,這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上午。
默默地接受了蘇洛帶點鄙視的眼神,景曜暗自哭笑不得,臉上還是那比哭還難看的掐媚的微笑。這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竟能如此酸爽!他算是見識到了,這酸爽,才正宗!默默的看着蘇洛斷了智商以後一系列的腦♀殘舉動,這崩壞的世界也算是無法言喻了!
淡淡的淡定着,景曜面癱狀看着蘇洛,除了這個樣子他還真想不到可以用什麼樣子來面對蘇洛的鄙視了。難不成還開懷大笑啊。他也算是沒有自虐傾向的人吧。被人鄙視還笑得開心。他這不是傻了嗎。
蘇洛淡定的斷了腦子裏的某根線,然後又淡定的從容道:“你踏馬是誰啊,快給我滾出我的閨房,這是我的房間。”淡定的指向了門口,蘇洛面癱狀看着面前這個她不認得人。噢,太可怕了,一覺醒來就看見一個陌生人在自己的閨房裏站着這感覺太踏馬驚悚了她需要平靜。
景曜想吼了,當萬頭脫肛的草泥馬在你的腦子裏跑着,跑着,撞斷了你腦袋裏某根名為理智的線的時候,你就會知道這就是什麼感覺了。噢漏。不是你昨天要我在你的房間睡覺的嗎!我怎麼可能是一個隨便的人呢你顛倒黑白的太那啥了……哦,我要召喚草泥馬,來踏死這個佔據了他心愛的女皇陛下的身體的人,來踏死這個孫猴子派過來的逗比,來踏死這個顛倒黑白的女人……
蘇洛淡定的看着景曜的臉色像個調色盤一樣不停的變色,然後,淡定的走上前,輕輕地給景曜一個響亮的巴掌,淡定自如道:“你這個色[se]狼,你踏馬還不快滾出我的閨房,這是我的房間!謝謝合作好嗎快滾。”蘇洛淡定的看着景曜的臉變得通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噢,他害羞了嗎。莫名其妙的害個什麼羞啊,這作死的人啊,真是無法言語了。她要用她超高的智商來鄙視這個莫名其妙的人。景曜的臉被氣得通紅,耳根子就是被氣紅的。
景曜看着他面前淡定的人兒,怒吼道:“當我的腦袋裏有萬頭脫肛的草泥馬在狂奔着撞斷我名為理智的弦的時候你知道我想要掐死你嗎!但是你踏馬我的理性的弦又告訴我你踏馬是我愛的人我不能殺啊!”噢漏,這次告白好轟動,也好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