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5米 流束失蹤了?
冷昔不甘心再次走到她面前,“金燦,你為什麼每次看到我都是這副表情?我不記得我有哪裏得罪過你。”
金燦怪異的看着他,淡淡的說道:“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么?那為什麼每次我們相遇你都是一副恨不得沒有看到我一樣?”
金燦皺眉,側着頭細想了一會兒,然後看向他:“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這學校里的女同學人人看到你都跟蒼蠅叮臭肉似的往你身邊湊,導致突然出現我這麼個例外,才讓你每次都找機會與我偶遇?”金燦不笨,有些事情她不說並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她只是沒有去在意它罷了,人不能活的太累,凡事都要求個明白那這一生得累成啥樣兒?
說自己不待見他,怎麼不說他這處心積慮的製造與自己偶遇又是為了哪般?
冷昔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這學校也就這麼大,你怎麼就認為那些相遇是我製造出的偶然?”敢情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什麼事情她都清楚呢?
金燦挑起了眉頭,他這是不承認了?罷了,與他說這些做什麼,浪費時間而已。
竟然此路不通,那她就另外再選擇一條路。想着轉身就往回走。
“金燦,難道你的眼裏就只看得到那個男人了么?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了解清楚么?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為什麼不把你的目光拉長一點兒?”冷昔又喊了她一聲,她這樣乾脆這樣毫無不猶豫的轉身,讓他的心蒙上了一層灰。她越這樣,他心裏的鬥志就越高,
金燦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後恢復自然繼續往前走。
見她依舊往前走,冷昔抿緊了嘴角,垂下了眼眸,低聲重複了一句:“笨蛋,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為什麼你就不相信我?”
接下來一個星期,流束果然沒有再來學校找金燦,每次金燦下課後還沒走到宿舍樓下遠遠的就開始向這頭張望,結果那裏除了三三兩兩的女同學進宿舍樓外,再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每次她的心裏都會有一股淡淡惆悵與失落,還真是奇怪了,平時總覺得一個星期的時間過的太快了,幾乎轉眼就過去了。可現在,晚上躺在床上屈着手指頭開始數着日子,每次看着還剩下幾根未數完的手指頭,她都會有一種度日如年的錯覺。
待她終於盼到了他說的一個星期最後一天期限時,下課鈴聲一響,她破天荒的頭一次第一個衝出了教室。可當她跑着回到宿舍樓下時,看着空空的周圍,大腦一下子就懵了。
人呢?他不是說一個星期後就會回來么?怎麼不見他人呢?
原地轉身轉身四處張望着,隨後又不甘心的圍着宿舍樓跑了一圈,結果還是沒有她想看到的那個身影。
只得失落的抱着書本進了宿舍樓,上樓梯時還時不時的回頭往背後看了幾眼。
這天晚上,金燦破天荒的沒有坐在書桌前看書,頭一次沒有去食堂吃飯,第一次沒有洗漱就上了床,這一個星期里第一次拿出手機給流束髮了個信息,“你啥時候能回來啊…”每個字每個符號都充滿了濃濃的思念。
又過了一個星期,她還是沒有看到流束出現的身影,這天晚上她再度拿出手機發一條與上次同樣的信息。
接着第三個星期也過去了,這次她沒有再發信息,而是鼓勵勇氣撥通了他的電話,結果電話傳來那句冰冷冷的電腦聲音澆熄了她全部的熱情與勇氣,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後再撥。】
他的電話沒打通,金燦又接着撥打了禮貌叔的電話,結果得到的回答依舊一樣,
暫時不在服務區,那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沒有信號了?金燦皺起了眉頭,在她的印象里連她老家,雲鎮那個村子裏都能有信號,全國應該不會出現沒信號的問題才是。可現在…只能證明他們現在是一處很偏僻的地方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金燦被魚魚硬拉着出去逛了圈,路上看到有有正牽着一條小狗在溜達,金燦這才想到她似乎也養了一隻叫牛奶的狗狗。
咬了咬嘴唇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回他的別墅去看看牛奶,順便去看看流束有沒有回來,
“魚魚,你先回去吧,我有一點兒事情還沒有辦完。”
魚魚聽后,點頭。“那我陪你吧。”
“不用了,估計時間會很長,得到晚上了。你先回去、”金燦說完,來到馬路邊揮手攔車。
魚魚跟過來一臉賊笑的看着她,“小燦,你不會是要去與你家男人幽會吧?”
金燦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有些事情只會越解釋越亂。
“喲!這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魚魚繼續打趣道。
“你趕緊走吧,我剛才都看到公交車開過去了。”金燦催促她。
誰知魚魚卻是挑起了眉頭,“誰說姐要搭公交車來着?”
“不是你說要節約這個月的開銷成本么?”
“今天姐姐高興,也想攔車回去不行啊?”魚魚瞪了她一眼,也開始揮手攔車。一不會兒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二人面前。
金燦沖她示意,“你先上吧。”
“不用,還是你先上吧。”
金燦點頭,也不再推脫了。坐上了車子沖她揮揮手就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開車。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流束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金燦看着數字錶上面的價錢十分肉痛的把錢給了司機。
下車后,來到別墅門口,見那守門的兩位有些面生,想了想還是問道:“大哥,請問你們的少爺流束回來了沒有啊?”
其中一個打量了她一眼,然後搖頭,“小姐,這裏面住的是小姐,不是什麼少爺。”
小姐?金燦愣了愣,“那請問這裏面的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她叫…”
“阿東,你的話太多了。小姐的名字是隨便能說出去的么?”另一個沒有開口的男子沉着臉提醒了一句,那男子聽后立刻就閉嘴了。
金燦抿了抿嘴唇,真是太沒禮貌了,不就是打聽一下人么,這還不能說啊。
“那你們認識我不?”金燦指着自己這張臉問道。
“小妹妹,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也不是你隨便打聽消息的地方,你還是趕緊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金燦垮下臉來,那就是不認識了。“那你們小姐有沒有在養一隻渾身雪白的小狗啊?就是大概這麼大的,眼睛圓圓的很可愛的那種?”金燦形容了一下。
卻見那二人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
金燦沮喪走到一旁的大樹下坐了下來,竟然不他們不說,那她就坐在這裏等着。如果那小姐出去了那總得回來吧?如果那小姐在這裏面那她總會出來吧?她就不信她會等不到她。那兩個守門的保鏢見些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只要她不在門前晃悠,坐哪兒都不關他們的事情。
此刻是中午一點多,金燦之前是和魚魚一起吃過午飯後過來的,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五個小時,五個小時早就把金燦中午吃進去的東西給消化完了,此刻正餓的前胸貼後背呢。
突然一道燈光從不遠處的馬路上射來,
金燦看過去,嘴角輕彎,果然被她給等回來了吧。
於是站起身雙眼緊緊的盯着那輛車子靠近。可惜車子來到門口后竟然直接就開了進去連個車窗都沒有降下來過。
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裏面坐着的到底是什麼人。
金燦看狀只得無奈轉身,她得回去了。誰剛轉身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她還有些熟悉,
車子進了院子大門就停了下來,流雲從車裏面下車,拉了一下從頭上垂落的面紗,順嘴問了一句隨在她身邊的男子,“今天有沒有出現什麼狀況?”
男子轉頭看向守門的兩個人,見他們二人均是搖頭,回報道:“沒有。”
流雲點頭,“嗯,看緊點兒,現在是非常時期,讓他們加強警戒。”轉身踩着高跟鞋進屋了。
“是。”
看着那個熟悉的背影,金燦的眼神很複雜。這房子明明就是流束的,怎麼她會在裏面?流束之前明明就是答應過自己不會再與她走這麼近,現在讓她住在這裏又是什麼意思?
他臨走之前不還交待自己,有時間就過來看看的么?那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情?自己的電話打不通就算了,還把她最討厭的人放到裏面去。
心中湧起一把怒火,迫使着她去追問個明白,可她的腳步才剛邁開一步就被她強行停了下來。
流束並不是個陽奉陰違的人,流雲會出現在這裏面,定然是出了什麼事情。想到流束的身份就是個混黑初會的,她的心都揪了起來,會不會是流束遇到了什麼事情,然後被她給取代了?
腦子裏所想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恐怖,那劇情就跟電視裏演戲一樣,越想她的心裏就越發不安了的起來。
快步離開這裏,她得趕回去上網查一下,看看雲市最近有沒有什麼黑幫頭子火拚的事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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