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2米 吾家媳婦兒初長成
時間往往在你沒有察覺的時候過的很快,等你反應過來,它已經被你遠遠的甩在後面了。
開學一個月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裏,流束隔三差五的出現在她的宿舍門口等她下課,然後再把哄去別墅過夜。這期間那隻叫牛奶的狗狗也起到了作用。兩個人之間接感情也日益加深,至少在金燦看來,她對流束的看法已經由原本的保持距離到現在親密有間了。學校有啥事兒,只要流束問,她就會回答。金燦在學校的表現依舊如以前那樣低調中透露出的高調。她所穿的衣服鞋子依舊是流束給安排的,倒也沒有什麼需要她去操心的地方。
因此,基本上在學校里的人沒有不知道金燦談戀愛的,有些個別愛慕金燦的男生會對此作出辯解,說流束比她大那麼大那麼多根本就不是金燦的男朋友而是她的叔叔,也就是長輩。哪有人和自己的叔叔談戀愛的,
結果他這一翻對身邊人的解釋,換來的卻是兩個人都找他談話去了。
一個是李芒,他是代表流束去的。
一個是他的導師,代表着學校方。
兩次的談話都是在某個情況公開試的,比如,他芒找他談話是正處於下課時期,那時下課的人多不多?可他就是站在教學大樓下面拉住他給他上了一課,說愛情無關年齡無關代溝話題。順便再說了他家裏的具體情況,嚇得那位同學當時臉色慘白的暈了過去。
導師則是在上課的過程中突然停下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這位同學解釋了一下關於叔叔這個具有長輩意義的詞該如何使用。下次若是讓他再聽到哪個同學對此事亂用詞語,學校將給予一定的處分,嚴重者還會開除。其理由是,智商情商太低了。
結果,這位同學再次被嚇的暈了過去,事後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
這一翻動作下來,誰還敢再拿金燦那事兒出來說?就是聊天也不敢提,生怕哪個詞語用的不好,又被人請去上課了。如此一翻動作下來,金燦就更遭一些女生羨慕嫉妒恨了,當然這些情緒她們最多也只敢在心裏想想。或者是把流束追金燦的事情拿出來和男朋友說道說道,她們也並不敢直提流束的名字,一部分是不知道,另一部分知道的就更不敢說了。通常給男朋友上課都是以這句話開頭的。你看看那誰誰誰,人家多體貼啊?隔三差五的就來女朋友的宿舍樓下等她下課,然後再把她接出去約會,人家光明正大不說,還敢直接把人給拐出去過夜,第二天回來還沒有人敢說什麼,你再看看我們,啊,拉個小手還得找個樹葉多些的樹進行,生怕被誰知道了去學校舉報我們。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沒種?讓學校知道我們的關係怎麼了?人家不照樣啥事兒也沒有?
這一翻話說來,作為其的男朋友也只默默的聽着。
當然了,關於這些言論,金燦自然是不知情的,她這一天的課程被個個導師給安排的滿滿的不說,但凡有時間她都會往圖書館裏跑,哪裏還有心思去聽那些個閑言碎語。魚魚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可她並沒有告訴過金燦。她本就是一個聰明的人,又如何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心思。
“丫頭啊,你說我們現在這樣算不算是在偷情?”一天,流束拉着金燦坐到車裏時笑着問道。
金燦首先就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一臉鄙夷的看着他道:“你的家人偷情還都當著大家的面兒牽手啊?”其實這就是一句罵人的話,最近學校很流行,她是經常從魚魚嘴巴里聽到,然後自己也會拿出來用用。
“爺不知道,爺沒有家人。”流束回答的很乾脆。
“…”
還有一個月,學校組織的那次西藏行的活動就要出發了,在這臨近的時間裏,金燦每每想跟流束說這件事情,可每次都是話到喉嚨口了還是被她給咽了回去。
這個人每次見了她就跟貓見老鼠似的,雙眼放光。那粘人的勁兒是越來越厲害了,從見面就開始摟着她,到第二天早上送她回學校他還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讓她看了眼疼的緊。又不是不見面了,幹嘛要搞出這一樣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氣氛出來?當在演戲呢?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己睡覺前都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她身上的衣服就都被脫光了呢,而且那脫下來的睡衣還全部都零散的掉落在床邊,不僅這樣,就連流束身上那兩件兒也都被脫光了。幾乎每天早晨她都是爬在他的身上醒過來的,每每她質問流束這是怎麼回事情時,流束都說這肯定是她內心深處潛意識裏覺得那睡衣穿着不舒服,希望自己得到解脫這才在夢遊中把睡衣給脫掉了,又摸到他身上也有衣服就順便又把他的睡衣也脫了下來。
每次金燦聽到他這翻天馬行空的解釋時,她都是白眼兒翻了一個又一個。她不是個無神論者,可她現在也不是個有神論者。像夢遊這種事情也確實是有,可她不明白他偏要說夢遊的人是她而不是他自己?
可每當她看到流束那無辜委屈的表情,她就是說不出口。畢竟她對自己的警戒心還是很有信心的,以前她一個人睡時,院子外面若有人經過,她都能在聽那個人的腳步聲中醒過來。
現在她竟然連把自己身上衣服都脫掉了還不知道,那應該是她在夢遊吧。最後再確定一次,也許確實是她在夢遊,因為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並不高。
可接下來的日子裏,可接下來的日子裏,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卻越來越高了,幾乎每次她去那別墅時第二天都是以全身赤果果的形象醒來,這讓她有些驚悚了,難道自己這是夢遊上癮了不成?
可隨後又慶幸自己沒有在宿舍發生這種事情,要不然那不是丟臉丟大發了么、
一次她與魚魚睡在床上聊天,她將這件事情拿出來分享,問她有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結果魚魚的反應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有!
金燦問,那她為什麼沒有看到?魚魚回答:她都是在她不在學校時夢遊的。金燦點頭表示明白,心中的事情想通了,人就犯困了,相互道了聲晚安就接着夢周公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以後,對面的魚魚躺在床上卻笑的肚子都痛了,黑暗啥也看不見,只能隱隱看到她那因缺氧而深吸氣的聲音。金燦被她這動作給弄的睡不着覺,就開燈喊了她一句,問她這是怎麼了。
魚魚掀開被子臉不紅氣喘的回答道:剛才被子拉的有些高了,躺在裏面喘不過來氣兒。
金燦見她很鎮靜,也不像是在撒謊,就叮囑了她幾句關燈繼續睡。
而魚魚這回則安靜多了,只是她的臉上依舊掛着笑。
這天下午,流束再次出現在金燦的宿舍樓下,遠遠看到金燦那一身白色春裝裙擺在她走路的動作下輕輕搖曳着,猶如一朵飄浮在安靜湖面上的白色蓮花,湖水因着她的波動而蕩漾出一陣陣細小的水波紋,想着那白裙下面的風景,他的心裏就癢的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是晚上睡覺的時間。
身體某處漸漸有了變化,他趕緊甩了甩腦子裏那些想法,走向前去,一邊輕嘆着這丫頭是他流束的媳婦兒呢,想着當年那個瘦小的小丫頭如今都長了,他的心裏就是一陣的滿足與自豪感。
唉…吾家媳婦兒初長成啊。
“你來了。”金燦也是遠遠就看到他了,這個人忽視他的外表,就他那高大的身形,站在哪兒都猶如一座標緻性的建築,太顯眼了。更何況他還長着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現在是越來越不敢直視他了,每次看到他眼睛裏倒影出的自己,她就是一陣的臉紅和心跳加快。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覺得自己這是生病了,可除了這些癥狀倒也沒有別的不適感,她又覺得自己沒有病。
有一次她把這事拿出來跟一位女導師說了,結果導師就告訴她,這是屬於正常現象。男人與女人本就是異性,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就是這個道理。讓她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可以不用躲避,直接面對就好。
結果有一次她試着不移開視線,換來的結果則是,她已經被流束給吻得葷七葷八了。
看着她那副嗔怒的樣子,流束卻是貼在她的耳朵根上說了一句:“別怪爺,誰讓你擺出這個樣子來勾引爺的。”
“…”她那是在勾引他么?她只是眼睛睜大了一些盯着他看嘛。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剛才那個樣子,在流束看來就是在沖他擺萌樣兒邀寵呢,想着這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了,他又怎麼會忍得住?不吻她個七暈八素的怎麼能夠?
流束走向前一把攬過她的腰,順手再把她手裏的書都甩給了一旁的魚魚,摟着金燦就往外面走了,魚魚轉過身看着那兩個背影,有些不樂意抱緊了懷裏那一堆的書本,撇了撇嘴角,那人也太理所當然了吧?這離宿舍還有多遠啊?就不會等那丫頭把這些書送上宿舍了再下來么?
而回應她的,則是不遠流束與金燦交談的聲音。
“丫頭想爺了沒?”
“不想。”
“嗯?”
“一點點吧。”
“一點點?”
“那就再多一點點吧。”
流束旁若無人的湊到她耳朵邊威脅了一句,“臭丫頭,這麼不老實啊?回頭爺怎麼懲罰你。”
而回應他的則是腰間某一塊肉再次落入了金燦的兩根手指手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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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昨晚又睡著了,這次一睡睡到了4點,現在是凌晨5點半了,元子再睡兩個小時就該起床去上班了,今天還是會有二更。作為昨天的補償。
親們看在元子這麼努力的份上,再給力一些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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