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五行修鍊
換一句話也就是說,當她體內真元力過度損耗,只要土行之法夠強,就可以瞬間在面前凝聚一道又厚又堅固的土牆做盾牌。當然,前提是你所踩的腳底下或者周圍有足夠的土。而且五行之法越厲害,能取用的範圍也就越大越廣,即使周圍沒有土,也能在很遠的地方凝聚以保自己一時驚險。二來,有了土行之法,你還可以隨時遁土逃走,就像電視劇裏面的土行孫一樣。
而其他四行之法亦然。
金行練成,你本身就變成了巨大的磁場,只要是金器,鐵器。你一旦釋放金行之法,那些東西就會被你牢牢吸住,以做攻擊。而且再強些,還可以隨時轉化金屬形態,隨圓隨扁,皆看你怎麼弄。自然也是有距離限制的。
木行功法到適合在森林,草木眾多之地。可以以此功法瞬間催動植物的生命力,瞬時間瘋漲百倍,枝葉軀幹蜿蜒蔓布十里以捆綁敵手。
水自然不必多加解釋,人類所需所飲淡水,湖波海洋含鹽鹹水,即可化為防護水柱盾牌,又可攻擊。
火行較難,但升級空間比其他四行要多上許多。
因為它的等級差異太多。
地火倒較易收服,冥界幽冥地火自然除了冥界之外再不可,即使你死了,還未等接近冥火所在之地,怕是已經被它滾燙的熱度直接燒的灰飛煙滅了。
天界炫疾天火屬天庭,別以為你今世做了好事就以為可以上天當神了,要有那麼好的事兒,還要修真者幹嘛?經歷幾次天劫冒着生命危險都難成神,難不成做幾件好事就行了?接近不了天庭,還敢妄想得到天界的炫疾天火?
至於天劫焚焰劫火,顧名思義也就是修真者歷罰每次天劫時才會出現的。
它是最後一個等級,如果連冥火和炫疾天火都過不了,你也別指望修真達仙了。因為只有達到一定的實力,天劫才會感應到你降下天劫。挺過了,你便順利進入下一個階段。挺不過,灰飛煙滅都是小問題。
當然這時的薛安平還是不知道什麼天火冥火劫火的,亦不知達到它要有多艱難。
也就是因為她的無知無畏,所以才能一直這樣懵懵懂懂的選擇,懵懵懂懂的修鍊。多次進入危險卻不自知,卻又好運躲過。這樣無意中消了心魔,倒真是無意中的福氣了。
她只知修鍊五行之法一旦成功,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借力打力,不耗損絲毫真氣,以世間之物做盾牌。
因此很是興奮,修鍊起來比以往都帶勁兒許多。直想着等自己修鍊成功之後到底能不能打得過厲害的木谷鳥。
這就是薛安平,即使之前並未接觸過,但仍然可以更快更好地理解。
靈氣一次次吸收,轉化為真氣在液化真元力。
沉浸在修鍊喜悅中的薛安平自然不知道此時木谷鳥已經一臉面無表情的帶着忐忑委屈的變異猴子回到了山谷。小水牛立馬站起身子顯得很局促,對於木谷鳥,它一向是又敬又怕,想躲躲不了,想說不敢說。
木谷鳥看到盤腿正坐的薛安平臉色才稍稍緩和一些,問道:“她在這兒修練多久了?”自己出谷一會兒,原想着她會偷着懶的,沒想到還挺自覺。可能修鍊天才都這樣。
“自昨夜修鍊開始,早上到醒來一會兒看見你們不在便繼續修鍊,一直到這會兒。”說到這兒小水牛言語裏還是很佩服的。讓自己在原地坐上快二十個小時,自己都受不了,何況小主人才十二歲呢?
木谷鳥湛藍色的眼睛裏一片驚異,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了薛安平一眼,才暗暗點了點頭滿是欣慰的說道:“即使這樣就讓她繼續修鍊,真人說入定的時間越長越好,至於試煉,還是等她醒后再說。”
變異猴子摸了摸腦袋上灰巴巴黑嬌嬌的毛髮,半是委屈的坐在了小水牛的身邊,眼睛裏滿是疲倦委屈。
小水牛暗自瞥了一眼,不敢聲張,依舊保持者之前的動作,只是心裏對它的同情卻來越多了。
也不知木谷鳥帶它去幹什麼了,不過看兩人神色,估計變異猴子被虐的足夠慘。
薛安平認真的吸收着靈氣同時轉化為一半的真氣。如今做得多了,速度倒是越來越快了。比之前的時間更短一些又是幾十滴液態真元力吸收進入丹田。
原本少的可憐的液體慢慢已有了小型的河流大小。當然這個‘河流’只是針對丹田大小而喻。
透明的液體一滴滴融匯,晶瑩透明,十分好看。
即使速度快上許多,奈何步驟繁瑣複雜,還是費了不少時間。等丹田裏面第七次匯入液體真元力,第二天的黎明已經開始。
精神緊繃了許久,薛安平才擦擦汗,意識回到了身體,睜開了眼睛。
面前立刻飛奔過來一隻盤子,上面碗裏盛滿了香飄飄的雞肉。
薛安平就看見木谷鳥呼哧着翅膀飛在她面前:“吶,是不是很餓了?給你吃的。”
薛安平疑惑的看了它一眼,咳了一下,這才抓起碗裏的雞肉,倒是沒有像以前一樣狼吞虎咽的吃掉,主要是她根本就不餓,雖然她已經快有一天兩夜沒有吃任何東西了。
薛安平一口咬着雞腿邊看着木谷鳥,吃了一口又瞥了木谷鳥一眼,一臉的欲言又止。
木谷鳥被她的眼神盯得發毛,又看她從未有過的那麼慢的吃雞腿速度,瞪大眼睛一臉防備的說:“你到底打着什麼主意呢?”
薛安平將口裏的雞肉全都吞進肚子裏,這才半是無奈的說:“我能打什麼主意?你是靈鳥還怕我啊?”她只是擔心它到底傷的嚴不嚴重嘛,畢竟也是為了救她,怎麼能不表示一下呢?但它可不可以別這麼一副見鬼防備的表情??
薛安平腦袋上滑下幾根黑線,順手一撈就將面前呼哧着翅膀毫無防備的木谷鳥撈在了手裏。
湊過來眯起眼睛細細翻轉着它小小的身子低聲呢喃:“你哪裏受傷了啊?我看看。”
木谷鳥一臉羞憤,如果它的臉沒有被厚重的羽毛遮住的話,薛安平就可以看到了它臉上一定浮起兩團大大的紅雲。
“你!你!你放開本木易!!”木谷鳥顯得很慌張,小小的身體在薛安平的手裏撲騰着,就像一隻沒有靈力普通的小鳥一樣。連最基本的動用靈力也忘記使用了。
蜷縮在小水牛身邊學它樣子的變異猴子愕然看着木谷鳥這樣一副樣子滿臉的驚詫,張大的嘴巴里可疑的液體快流出來了也沒有一點察覺。
它,它,它還真的沒有見過木谷鳥這幅樣子啊……
小水牛眨巴了兩次又大又水靈的一雙清澈大眼睛,埋着腦袋吃吃偷笑去了。
薛安平不理,一手控制着它的身體一手撥弄着它的羽毛,眼睛湊近:“你到底哪裏受傷了?不會是內傷吧?”薛安平瞪大眼,也是,靈獸打架自然不可能像人一樣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可能是受了內傷。想到這兒薛安平更加愧疚了。
“什麼受傷?”木谷鳥詫異極了,緊接着又死命的折騰:“命令你快點放開本木易不然的話……啊!!!”
條件反射的聽到木谷鳥兇狠的聲音薛安平手一抖,沒來得及動用靈力的木谷鳥就這樣華麗麗的如墜落的石頭咚——的一聲在地上摔了個結實。
山谷隨着木谷鳥的一聲痛呼暫時陷入寂靜。
薛安平抖了抖身子,委屈的擺出可憐巴巴的眼神,想要將功補過把它從地上扶起時,木谷鳥一副你是瘟疫離我遠點兒的樣子呼的快速飛到了離薛安平很遠的位置。
薛安平頗為受傷的放下垂在半空的手,訕訕的說道:“你躲什麼啊,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木谷鳥氣鼓鼓豎起全身的羽毛,就像鬥雞一樣充滿鬥志的樣子:“誰准你抓住本木易不放的?你敢非禮本木易?”
薛安平張大了嘴巴,直直的盯着木谷鳥忘了反應,那神情和吞了一顆鹹鴨蛋沒什麼區別。
木谷鳥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立馬凶道:“瞪着本木易幹嘛?你還有理了?”
薛安平將嘴巴合上,看着木谷鳥一副被自己欺負了的樣子不由,幽幽的說道:“木谷鳥,你用錯詞了,我這不叫非禮。你應該多學學人類的語言。措辭不當。”
一向聰明的她還是知道這個詞的意思的。但她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抓了一隻鳥還能被稱之為非禮的。
更何況木谷鳥還是一直沒有性別的鳥兒呢,薛安平有些無語木谷鳥突然的大腦短路,又笑了起來。不過木谷鳥這個氣急敗壞的陽姿還是挺可愛的。
木谷鳥哪裏能想到薛安平在想什麼,現在都要吐血三升了,豎起全身的羽毛大聲吼道:“總之以後不許再這樣碰本木易,本木易這樣的靈獸也是你想碰就碰的?”
好吧……
薛安平識趣的閉上了想問為什麼的嘴巴。
木谷鳥一向是不講理的,不碰就不碰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