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是個意外
“你說克威爾急急忙忙的去幹嗎?”
“去找撒旦了。”
“你確定?”
“嗯,一定是的。”
“不過,我想,如果是因為那件事情的話,那克威爾有事被耍了的那一個。”
“那件事情?”
“還記得我們的撒旦是誰嗎?”
“撒旦啊,不過是魔王罷了。”
“那克威爾呢?”
“天狼王。”
“所以呢,你想到什麼了?”
“天使與魔鬼,彼此相剋的命運。”
“克威爾曾問過繆爾讓撒旦手臂復原的方法。”
“是什麼?”
“我記得繆爾你當時是這麼回答克威爾的‘治療魔族的方法,應該是血液補給吧’。”
“你說什麼?!撒旦吸了,克威爾的血?!這不是找死嗎?!”
“是啊,我想撒旦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既然知道,那還義無反顧的去做的理由是——”
“他知道這樣做沒有危險。”
“總覺得克威爾又會掉進撒旦的陷阱里。”
“是啊,而且,自己完全不知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
“你們啊,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賣隊友。”
“隊友啊,本來就是用來賣的。”
“真是惡趣味啊。”
。。。。。。
靜靜的坐在花田裏,克威爾安靜的靠在那人的懷裏。
“撒旦,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你?”
“有啊,怎麼可能沒有。”
收網的時間到了。
“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當然,你可是起到重要作用的那個人。”
“那我該怎麼做呢?”
“一般來說,只要血液里產生相應的抗體,就不用在意種族的問題了。”
“你的意思是——”
克威爾下意識的摸摸脖子。
“嗯。”
“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沒有,這是唯一的方法。”
克威爾陷入沉思。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克威爾回頭看看那人。
“克威爾,想的怎麼樣了?”
“我,同意。”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撒旦抱住克威爾,騰出一隻手拉下他的衣領,深處舌頭,輕輕舔舐頸項處細嫩的肌膚。
久違的感覺,好久沒有過了。
露出獠牙,撒旦一口咬住那跳動的血管。
“嗯。。。”
不知是習慣了這份疼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克威爾覺得,好像沒有之前那樣痛了,反而,有種不應該有的感覺。
小腹上多了不屬於自己的觸感。
克威爾瞬間回神,急忙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
“你在幹嗎?”
“讓你更好的享受啊。”
“可,可是,你現在——”
“我現在不是應該很虛弱才對嗎?”
“你,難道——放開我!!”
“怎麼可能,明明是你自己送貨上門的。”
“混蛋!你又騙我!快點放開!”
“可是,克威爾,上次你勾,,引,,我的事,那筆帳還沒算呢。”
“那個,只是,其實,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明明就是的吧,你當時可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可是,你也不能,太過分了。。”
“可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誰喜歡了?!!果然最討厭你了!!!”